&esp;&esp;我搞了那么久,居然还没上肉。不行,我要先搞一波肉。
&esp;&esp;稀薄的月光穿过那空虚的魂魄洒进来,长久以游魂形态存于世间的林冬,身上带着沉重晦暗的阴冷气息。
&esp;&esp;他望着床上的人,那一团浓烈而粘稠的黑色雾气爬上去,在她身旁盘绕回旋,仿若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蚕食鲸吞。
&esp;&esp;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还是如此好闻,那头柔软细腻的发丝被盘起,女体在月光下白洁无暇,他笼着她柔嫩纤弱仿若无骨的身体。
&esp;&esp;黑雾代替了他的手,往里触及再触及,阴冷粘腻的感觉深入体内,铃铛被冻醒了。她睁开眼,瞧见是林冬,又安心的合上眼,困倦的翻了个身。
&esp;&esp;黑雾从她的衣领处钻进去,剥开她的底衫,带着凉意浸透了她。
&esp;&esp;铃铛被搅得难耐,复又睁开了眼,求饶似的望着他,但他不给她机会。
&esp;&esp;一缕缕的探入饱受折磨的花穴里,被它挟拢吸附、蠕动收缩,却又寻不到真切实物,嫩穴里沁出芬芳香甜的汁液。
&esp;&esp;铃铛不由得蹙眉,细长手指紧拽着床布,娇呻出声。
&esp;&esp;他他知道是她的身体情动了,黑雾随他心意将她完全包裹住,然后置于半空中。
&esp;&esp;幻化出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一缕缕雾气却又在她花穴里加深着翻扰着,感受到她的轻颤后愈发肆意,从上到下都玩弄了一遍。
&esp;&esp;铃铛终于忍不住了,她啜泣出声,
&esp;&esp;林冬却幻成人形,颇有重量的压着她,顶开她不停颤动的双腿,将肿胀之物送入温暖湿润之处缓缓律动。
&esp;&esp;铃铛的纤弱腰肢拱起,双腿完全为他打开,勾住他直教他神魂颠倒。
&esp;&esp;只是忽的神形变换……
&esp;&esp;黑雾化成了林小喜,肆意妄为却又欢愉非常。
&esp;&esp;林小喜猛然从梦中惊醒,待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不由得舒了口气。
&esp;&esp;心神归定后终于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他熟门熟路地换下衣物拿去清洗。
&esp;&esp;一大清早,晨光微现,鸟雀惊鸣。
&esp;&esp;想来阿姐仍在熟睡,林小喜洗衣之时仍有心神东想西想。
&esp;&esp;自他九岁那年,阿爹将所有事都说开都布置好后,便如燃尽了灯油的烛火,一日衰老过一日,衰老之态令人心惊。阿爹却安慰他们说,此乃常态,既要舍弃躯壳便只能快速消耗此身生机,此消彼长,补他魂力。
&esp;&esp;叁年之后,阿爹“死去”,再之后也未得见其踪影。
&esp;&esp;在躯壳重病、危在旦夕之时,阿爹找来姑母商议他与阿姐的婚姻大事。
&esp;&esp;喜事前夕,阿姐与他均有不解,但他没敢发问,阿姐却直接质问阿爹,他本想避出去,但又心痒难耐十分想知道原因,阿爹也不赶他。
&esp;&esp;阿爹“死”时他应下阿爹的吩咐,照顾好他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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