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浑身软绵绵地瘫着,一只手探进她胸前,揉搓几下就把她柔醉了。低声呻吟着在祝童耳边轻喘:“爱人,要了我。”
蝶神也开始兴风作lang,散出黑雾去迷惑主人的眼;祝童再无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把叶儿上衣撩起,含住一点樱红。
叶儿抖动的更激烈,两只手抓进祝童的头发,嘤嘤喘息着。
祝童终于把手顺着细软的腹部肌肤移探下去,裤扣被松开,叶儿大喘着咬紧牙齿。
“梆梆”陈阿伯忽然来敲门,叫着:“李医生,李医生,睡了吗?有个病人,麻烦你出来看看。”
叶儿翻身坐起,按开灯稍微整理一下衣服跑去开门:“陈阿伯,有什么事?”
“李医生呢。”
祝童搓着发热的脸刚走出去,陈阿伯就拉着他上楼:“李医生,有个女客忽然昏倒了;她们找我问附近有没有医院?大过年的,外面的雪还没化,医院就是来人也到等好久。我怕把病人给耽误了,麻烦你先看看。”
“应该的,出门在外,难免有头疼脑热的;叶儿,你先休息。”
祝童回头对叶儿招呼一声,两人刚交换一个微笑,人已经被陈老伯拖过楼梯拐角。
安妮站在门边,看到祝童上来,连忙打开房门引他们进去。
床榻上,柳伊兰安静的躺着;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是刚换过,脚上还穿着昂贵的登山靴,上身却是一件软薄的罩衫。
“她怎么了?”祝童抓起柳伊兰的手腕号脉,看到她指尖缠绕的一段红丝线。
“不知道,突然就昏倒了。”安妮背对陈阿伯,说着话手上接连打出手势。
“哦,可能是太兴奋了,没大危险,我给她扎两针。”
祝童如此一说,陈阿伯放才下心;看到祝童去松解女客胸前的衣扣,忙转身出门回避:“麻烦李医生了,幸亏有你在。”
安妮连声感谢着把陈阿伯送出去,掩上门,转身就跪倒祝童面前:“祝师兄,请您一定为我作证,柳大姐不是我害的。”
“此话怎讲?”祝童手捻黑针,正思索如何下针,对于柳伊兰的情况,他真的很为难;似乎她只是熟睡过去了,仅靠把脉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大姐她……祝师兄,大姐她是突然出现的;门窗都没开,我正在看书,灯光一暗,大姐就落在床上了。”
“胡说。”祝童认为安妮在开玩笑,柳伊兰什么时候来得,他确实不知道,还以为是刚才去广场看傩戏那段时间的事。
“不是胡说。祝师兄,你一定要相信我;大姐让我在凤凰等着,召集姐妹们来,也说让大家先玩几天。她带两个姐妹直接到梵净山去会竹道宗,没想到会突然出现,就像大变活人一样。”
安妮焦急的解释着,问题是这个说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是事实;刚才的情形太诡异,凭空出现一个大活人,完全是她理解之外的事情。
八品兰花都是女子,疑心是最重的;如果柳伊兰出什么意外,安妮在八品兰花九个当家姐妹中排名第四,被质疑起来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问题是,祝童也不相信那样的事。
“求求你,把大姐救醒吧。”安妮看出祝童不相信,只有不再说;请他唤醒柳伊兰。
她刚才也试探过,柳伊兰对任何呼唤都全无反应。
祝童翻开柳伊兰的眼皮检查,瞳孔对光线没有任何感觉;联想到刚才的星空异象,仔细查看一下柳伊兰的情况,特别是衣着,却有些相信了。不过他向来沉稳,不会轻易下结论。
柳伊兰呼吸平稳,脉象沉静,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是祝童摇晃呼唤她几声,毫无反应。
“你给她换衣服了?”
“是,大姐出现时,穿的是这件。”
安妮从床边取出一件黑色紧身衣,背部少了一大块。“大姐的背部有瘀伤。”
祝童把柳伊兰翻转过去,安妮掀开那件睡衣,果然,白皙的背部有一处暗红色的瘀伤,好像在不久前被重击过。
这,也许是安妮忧虑的原因之一吧?但是这处伤绝对不可能让柳伊兰陷入昏迷。
祝童虽然在海洋医院混了一段,但多是为外科医生打下手或以狗皮膏药结合学习不久的针灸术治疗内伤或骨伤;柳伊兰的情况是个陌生的挑战。
他斟酌良久才开始试着动手,用的是长黑针,先轻刺入人中附近的水沟穴,捻压九下;然后刺进十宣穴,弹震十八下;柳伊兰睁开双眼,双手开始晃动,却还是愣愣的。
百会、风池、风府、前顶、印堂、大椎;祝童一路刺下去,开始还很小心不敢引动太多真气,后来就把蝶神周围的黑雾聚到黑针上,以“灵”字诀催动。
黑针把以道道清凉的气息灌注进去,柳伊兰头部血脉贯通,气脉顺畅,根本就没有丝毫阻感,但是她就是没有丝毫清醒过来的意思。
一个时辰过去,长黑针,短黑针都用了,冷热两种流体都毫无作用,蝶神周围的黑雾被消耗殆尽;但柳伊兰背部的瘀伤已经痊愈,人依旧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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