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肆还是有些不放心,几人正愁着去哪儿找江喁落的时候,消失了许久的江某人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
“哎哎哎——那不是落哥吗?”凌越指着不远处的人说。
初肆循声望去。
“怎么了这是?”江喁落走了过来。
路海星把夏周扬拉到了一边,说:“落哥你跑哪儿去了?”
江喁落犹豫了一下,和蔼一笑。他一挑眼尾,用调戏的语气对他们说:“我不就不在一会吗,怎么?你们就这么急不可的耐想爸爸?”
“儿子一号”:“……”
“儿子二号”:“……”
“儿子三号”:“……”
貌似调戏,但更欠揍。
初肆不停用炙热的目光打量着江喁落浑身上下。以前的时候这人也老是一放学就瞎跑,因为嘴欠,有时候跟街边的几个小混混吵架,结果人家三天两头给他下战书,他就天天翘了晚自习去打架。初肆教训了多次都不改。
“哟!夏周扬这是怎么了?”江喁落看着被路海星搂着脸色苍白的夏周扬,一惊一乍地说。
路海星撇了眼手边的人,叹了口气。装腔作势:“孩子被今天的创新卷给吸食了精气,怕是要无力回天了。”
好在夏周扬意志清醒,他一把挣脱了路海星,使出浑身解数给他腿上来了一脚。
“……”
路海星欲哭无泪,眼巴巴地看着其余的人,脸上挂着一副“这个小oga欺负我”的无辜表情。
江喁落看破不说破,被踢了一脚,这人明明高兴的要死好吗?
夕阳压破地平线,渐渐沉下去了。
几人也没多聊,走到校门口边各自散开了。
因为这两天江女士下午总是约着和别人家太太一起搓麻将,家里的司机七七八八都用来接江女士回家和作为公司的御用司机被派出去了。江喁落已经连着坐了三天的公交车。
附中再往前走点就是一个小人工湖,湖岸上还种着些白桦树,落叶堆满了路沿边。
“江喁落你刚才是不是又跟人出去打架了?”初肆突然这么直白的一问搞得江喁落措手不及。
“没有没有,只是碰到几个朋友去厕所多聊了一会儿。”江喁落听人说话都喜欢抓关键词,刚才初肆说的话里关键词就是打架那两个字,他当然捕捉到了,但是也忽略了一个精辟的“又”字。
一片黄澄澄的夕阳撒了下来,照着石砖路边那条白色的分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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