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一般的病房,牧星澜住的地方设施完善,修建得十分,像家一样舒适。
但无论怎么装饰,这个地方还是病房,轻暖的色调也遮掩不出的苍白。
牧星澜脑袋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手背也扎了针在打点滴,床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滴滴滴的声音震得苏辰的心脏一跳一跳的。
苏辰和陶祺然就这样默默地看着,谁都没有说话。
容滦带着调查结果来到医院时,牧星澜还未醒,苏辰就拉着他到外面走廊交谈。
“事故发生时,一切都太快了,我已经尽力安抚现场,封锁媒体消息,但不能保证没有人泄露。”容滦低声道。
“瞒是瞒不住的,结果如何?”苏辰侧向而立,视野对着病房门口。
“相关部门开始调查了,初步判断是塔吊年久失修,还好今天停工,没有工人在上面。”容滦简单说明情况,“除了牧星澜,几乎没有人受伤。”
“我记得公司最近订了一批全新的设备,其中就包含塔吊。”苏辰眉宇不悦,“如此破败的塔吊怎么会投入使用?”
“我查了记录,那是从路家购买的,不多,就三座,我让人全部撤下来了。”容滦解释道。
“绝对不可能是路家,他们没那能力,也没那胆子,只怕是被人利用了。”苏辰摆了摆手,手指在窗台一下一下敲着。
苏励、景凌晴、陶裕然……
一个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在苏辰脑海中浮现。
“我也是这样想的,已经让人顺着这条线往下查了。”容滦赞同道。
“对了,路源呢?他没事吧?”苏辰突然想到了路源。
“他……”
容滦还待详细叙述,陶祺然便推开门,欣喜地叫道:“苏辰,牧星澜醒了。”
“真的?”苏辰喜不自禁,步履匆匆地上前。
“你们聊什么呢?”陶祺然走到容滦身边。
“刚刚说到路源了。”容滦压低嗓子。
“路源,唉……”陶祺然深深叹了口气。
路源是个好人,但他确实不适合苏辰,不只容滦这么认为,陶祺然也一样。
姑且不论有没有牧星澜,他和苏辰都走不到最后。商场如战场,波澜诡谲,实在不适合路源这样单纯的人生存。
病房内,牧星澜甫才做过手术,病歪歪地半躺在床上,眼神黯淡,肤色惨白,不似人的脸颊,双唇也无一点血色,无可遮掩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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