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铛小声咕哝:“你要是早知道了,这世界不知道会乱什么样。”转而她愤愤不平的说道:“姐姐,我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了,论模样身段她都和你差远了,真不明白姐夫怎么会要鱼目不要珍珠。”
我被她天真的护短惹的笑出声来,“丁铛,你真是太抬爱我了,谢谢,对了,你是用什么方法知道你姐夫那个女人的?”
丁铛得意的说道:“有男孩子追我,我开出了条件,如果他能帮我跟踪姐夫,找出和我姐夫关系比较嗳味的女人来,我就和他约会。”
我连连摇头:“你这不是牺牲自我,舍身喂狼吗?犯不着。”
丁铛脸上闪过一点腼腆,但却装的不以为然的说道:“看在那个男孩子长的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给他次机会吧。”
妈妈不耐烦的打断她,连声追问她,“说,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
我累的阖上了眼睛。
丁铛和妈妈在外间绘声绘色的讲述起来,我在里面心烦意乱,却也听的清清楚楚,家俊真是做的太明目张胆了,连陌生人都能轻易的查出他的事来,可见他多放肆,而我?多愚钝。
我苦笑,原来家俊的小情人,是个医生,好职业,救死扶伤,可是他妈的付家俊你是不是有心灵创伤?
郭蔷原来在德仁医院。
德仁医院?我脑子里一个激灵,我想起了家俊桌子上的那本关于骨科疾病的书。
家俊和她难道是在看病的时候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两下上床?
不对,家俊说过他和她有差不多一年的地下关系了,我和家俊去德仁看病才多久?那么就是说,他们两个之前就认识?天,我又苦笑,付家俊啊付家俊,你真是好本事,掩饰了这么长时间。
有一句真经典,现实强奸过去,留下的孽种是回忆,回忆…………
母亲奔进来不安的拍我,“丁叮,丁叮。”
我苦涩的说道:“妈妈,请您去市场买点虾回来好吗?我好想吃手抓虾。”
闭上眼,我一头昏睡了过去。
我睡醒了,鼻子里闻到饭菜的香味,唉,真是到哪里也不如自己的家好,家有一室的温暖,饭香,被窝暖……
妈妈叫我吃饭,我坐下来,沉默的看着不安的母亲,沉着的父亲,担忧的妹妹。
我不动筷子,大家似乎都心事重重不敢动手。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餐桌中间那一盘虾。
伸过手,我先拿过一只放到爸爸盘里,“爸爸,祝您长命百岁,永远睿智。”
然后我又拿过一只放到妈妈盘里,“妈妈,祝您青春永驻,身体健康。”
我又拿过一只放到丁铛盘里,丁铛吓的连连摆手,“姐姐,暂时不要祝福我了,你一祝我好话,我就摔跟头。”
我潇洒的说,“大家都觉得我会非常崩溃,非常痛苦是不是?是的,我很难过,可是再难过怎么样,日子要继续,我不想离婚,不想失婚,但是我要自己去打这一场战役,大家放心,就算输,输我也坦坦荡荡,不会痛哭流涕,因为百步之内必有芳草。”
大家看着我,等了一会儿,爸爸呵呵一笑,“我女儿今天七窍全通!”
七窍全通?我苦笑,看来我以前是七窍通六窍,实则一窍不通。
从父母家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妈妈不安的和丁铛一直陪着我把我送到路口,我安慰妈妈:“放心吧,妈妈,我没事。”
妈妈长声叹气,“你和家俊,怎么会吵架呢?”
丁铛哼一声,“妈妈你总说我姐姐是被大家惯的没头没脑了,我看我姐夫才是被养熟了的鸡,年龄越大人越糊涂,他自己怎么不想一想,离了婚他还有什么?是,他是一个大律师,那又怎么样?一离婚财产劈成两半,自己的名声也大打折扣,真是芥茉吃多了,人也抽风了。”
我啼笑皆非,“丁铛你太可爱了。”
丁铛紧紧拥抱我,“姐姐,我要你记住,我永远爱你。”
我笑着和母亲和妹妹告别,我还没和家俊离婚,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去。
到了楼下时我看见了家俊的车。
在楼下我有点迟疑,见了家俊我们又如何交涉呢?
恋爱是躲猫猫的游戏,离婚又何尝不是?一方要离,另一方要躲,我现在和家俊就是在玩躲猫猫。
我开始回忆和家俊的离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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