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泽气的半分钟没说话,单手叉腰,另一手微抬看了眼手表,深呼吸了两下,妥协道:“算我倒霉,钱我赔给你,行吗?”
“不行!”红裙女人站在红色保时捷前,相辅相成更加艳丽,“必须去警察局,我有行车记录仪,这事私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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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嘉泽赶到“久醉”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后了,他以为酒会散场了,骂骂咧咧地从外面进来。
宋闻璟叫住他,“怎么了这是,怨气比鬼都重。”
“我要法律援助!”
宋闻璟眉骨上抬,“犯事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泼妇,刮我车还倒打一耙,害我在派出所白白浪费时间,这乔哥好不容易约一次酒还给耽误了,该不会散场了吧?”
宋闻璟沉默了两秒,“如果你小声一点的话,就没那么快散。”
严嘉泽不明所意,“什么意思?”
延着宋闻璟指的方向,暧昧的霓虹灯流转在角落的卡座,一男一女旖旎的姿势直直映入严嘉泽视线。
丁夏宜不知道喝了多少,满面醉态的趴在乔时翊身上,姿态妩媚。
这种场面对严嘉泽来说是见怪不怪的,尤其是在酒吧。
但如果这样的场景主人公是乔时翊,那可就新奇了。
他就没见过乔时翊允许谁骑在他身上的,别说这个行为了,言语上的都不可能。
所以看见这画面,吃瓜心切的严嘉泽把刚刚的不愉快抛之脑后,拉着宋闻璟找了个离最近的角落苟着看全程。
趴在乔时翊身上的丁夏宜喝了酒,借着酒劲在他身上作恶,故意靠近他耳朵低语,嗓音软软的,尾音上扬,“唔…想做点刺激的事。”
乔时翊摘下金丝眼镜,轻捏她温热的耳垂,声音徐徐沉沉引诱,“我倒是有一件刺激的事。”
话落,丁夏宜的脸被托起,他的气息裹挟着热浪落在她鼻尖,低沉撩人的声线从嗓子震出,气氛缱绻。
“要和我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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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宜在十八岁以前被父母管教的严,就连叛逆期都没产生过想去酒吧的念头,第一次去还是在19岁生日那年,为了报复父母丢下她,在伦敦时和同学一块去了当地的酒吧。
也是因为那次在酒吧被债主带走,她生了阴影再也没动过要去酒吧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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