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毕竟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笑你,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你以为,林潇羽真那么简单吗?”余礼对眼前的女人,是又爱又恨。
虽然表面上得到了她,可他觉得,山鸥从来没有属于过自己,她至始而终都属于那个叫林潇羽的女人。
山鸥忘记克制表情,任由瞳孔放大,身体变得僵硬。
“林潇羽怎么了?”山鸥未作他想,只以为余礼知道了这两天自己和林潇羽的事。
回想到现在林潇羽还没回自己消息,山鸥的心随着余礼那句‘林潇羽真那么简单吗?’悬得高高的。
余礼讥笑:“她没跟你说啊?也是,这么卑鄙的手段,换我也不好意思说。”
听余礼这么说,山鸥心悬地更高,心脏杂乱无章在心房乱撞,仿佛被囚禁在没有氧气的封闭室,随时准备炸裂
她,究竟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山鸥彻底怒不可遏,冲上前拽住余礼衣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余礼牵了牵唇,看见女人凌厉目光中蒙上一层水光,犹如几年前,林潇羽跟山鸥分手后,她在病房外走廊的无助和崩溃。
林潇羽啊林潇羽,你何德何能啊!
“那个女人是她安排的,几年前我追求你她也知道,她没少帮忙。还有,她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看,这是什么。”余礼手机里是昨晚在林潇羽公司门口,临走前的吻别。
原来,余礼几年前便知道自己喜欢林潇羽,山鸥一直以为,余礼并不知情。
松开余礼的衣服,山鸥瘫靠墙角,她没想到,林潇羽竟会这么对自己。
她也没想到,自己一直欺骗余礼的事,原来余礼都知道。
“昨晚是我给她打电话的,现在是我们俩都出轨了,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余礼坐到一旁沙发,点燃一支雪茄,镇静出奇。
山鸥父亲生病第二年,余礼故意把山鸥和林潇羽的关系告诉山敏,山敏曾把林潇羽和余礼单独叫到病床前,以死胁迫林潇羽分手。
林潇羽知道,自己给不了山鸥想要的,更不能帮到她,不忍看山鸥这么辛苦,咬咬牙便答应下来。她知道余礼喜欢山鸥,后来总有意无意制造他俩独处的机会,但她也一直知道,山鸥不喜欢余礼。
因为这件事,余礼当时很感激林潇羽,那阵林潇羽因为项目投资的事一筹莫展,犹豫再三还是接受了余礼几次三番的主动投资。
余礼知道山鸥一直没放下林潇羽,便借着投资人的身份,跟林潇羽约定不能再见山鸥,林潇羽答应了。
昨天晚上,余礼洗完澡出来听见女人手机响,准备上前关静音,却看见来电备注居然是林潇羽,余礼瞬间察觉不对劲儿,一经审问,才发现女人是林潇羽安排的。
“余礼,我要跟你离婚,说实话我很感谢你在我父亲生病的那段时间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但我真的没办法喜欢你。”山鸥静了静,就算没有林潇羽,她还是没办法继续跟余礼在一起。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我知道你把行李搬出去了,你要不愿意住在这里,你出去住也没关系,离婚的事我捋捋。”余礼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慢慢吐了出来,不急不缓地说着。
山鸥没再说话,几分钟后红着眼冲出房间。
余礼冷笑两声,拿起手机拨打杨美美的电话:‘杨美美,看好山鸥,她情绪很激动,估计现在去林潇羽公司了,她公司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山鸥一路狂奔一遍遍拨打着林潇羽的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另一头,无论是山鸥还是林潇羽的电话都打不通,杨美美着急地不得了,想起几年前山鸥做的傻事,杨美美抓起衣服,驱车便往余礼发的位置飞奔而去。
山鸥猛踩这油门,仿佛马路上的人车和红绿灯都在和自己作对,下一秒险些撞到一位闯红灯的老奶奶。
山鸥点燃香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没停止过拨通林潇羽的号码。
到林潇羽公司门口,刚停下车,车门都没关,山鸥大步朝旁边的保安亭冲去:“你好,我找林潇羽,我是她朋友,麻烦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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