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才十五,还小呢。
徐知乎看着她扬起的脸,尚不及他巴掌大的绝色小脸,眉眼不染而丹,唇色嫣红,肌肤如玉,一颦一笑间都是收方自如的风情。
徐知乎忍不住垂下头,唇瓣轻触她的额头:刚才生气了?
端木徳淑皱皱眉,转身靠在他怀里,没什么心情的看着他刚刚写好的书信,拿起他刚刚放下的笔。
徐知乎帮她调整个舒服的位置,伸手拦着她。
我把陪嫁的两个通房丫头大发了,心疼吗?端木徳淑没敢看他,拿着笔胡乱地在他写好的字上涂着,心里惴惴,毕竟擅嫉,不是什么好事。
徐知乎闻言,想到进门时她生气的样子,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端木徳淑打他手臂一下:你弄疼我了。
徐知乎呼吸落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还有更疼的你要不要试试!
徐子智!我们说好了的——端木徳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焦躁的瞪着徐知乎!
徐知乎放下她手里的笔,将她翻转过来,看着自己,认真的开口道: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赶走了通房丫头,也不用你贤惠,我承认有时候是想对你用些不正常的手段——你先别急,但我不会强迫你,我们慢慢来,你先长大,身体活动起来。说着拍拍她的腿:我们互相慢慢来,我不碰其她人,而你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端木徳淑看着他的眼睛,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心里却有些摇摆不定,不碰其她人对她来说诱惑真的可:每次都这么疼吗?真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徐知乎看着她纠结着想占便宜又不想吃亏的样子,精致的五官仿佛皱在一起,要对可爱有多可爱,他说不疼就不疼了吗?
徐知乎还是没良心的摇摇头:我们慢慢来,循序渐进,不疼的!
端木徳淑指着他色眯眯的眼睛:你真的不乱来,我不让你纳妾你也不嫌弃我,我吃醋你也不休了我。
徐知乎看着她葱白的手指,喉咙干哑的动了一下,面上依旧从容的开口:你吃醋因为你在乎我,我会因为你在乎我生气吗?
端木徳淑闻言心里又那么点小高开,但又不想承认:说的好像容忍相公纳妾的人就不在乎自己的相公一样
徐知乎看着她瞥眼的小样子,尽在咫尺的馨香,空窗了几天的身体,神不住蠢蠢欲动,但还不想吓到她,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总是那么急色,让她觉得这方面可以拿捏他,克制着开口道:不是说晚饭好了吗?正好有些饿了。
端木徳淑开心的从他腿上跳下来:不说都忘了,吃饭,吃饭。不因为昨晚的事在心里拧个疙瘩就行!
大年初一有大朝会。
皇家经历了一场伤筋动骨的浩劫,依旧要摆出盛气凌人的姿势撑给世人看。
徐知乎以娘子身体不适早早的给小仙告了假。
天还未亮,蒙蒙细雪伴随着冻雨莎莎的落下,红火的灯光下一片冰天雪地。
京中四品府邸门外都已经亮了等,在严寒酷暑中进宫面圣,虽然受罪,但每年能出席宫中盛宴的世家都是未来一年可吹嘘的资本。
青竹院的烛灯彻夜未熄,徐知乎早已经起了,官袍端正的穿在修长的身上。
端木徳淑一件红色鸳鸯du兜,趴在床上,漏出雪白的美背,地龙烧的旺盛,热气在房内蒸腾,端木徳淑踢了更加暗红的被褥,抱着枕头懒洋洋的看相公着装。
戏珠不赞同的帮少夫人盖上。
端木徳淑嫩嫩的香喷喷的小脚丫便无情的踢开。
徐知乎的目光从她雪白的背上一扫而过,遮住了其中的阴暗,垂下头,声音如常的的挽着早已整齐的衣袖:困了就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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