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依据和分析,看完每个人的表情和眼神后,白默的心已经给了他答案,投毒的人是妻子。
妻子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悔恨或者慌乱,恰恰相反,她的眼神算是这些人中最正常的了,即便那个八岁的孩子,似乎都藏着一个不想让大人知道的秘密。
从人性上讲,白默无法接受凶手是妻子,其他人全死了,这可包括了孩子。
一位母亲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呢?
白默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一年他十岁,一辆货车飞速冲过来,母亲爆发出了远超平常的速度先一步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白默······
“你好像有答案了?”滕杰轻声问。
白默的手指缓缓指向画中的妻子,带着茫然肯定地说:“是她!”
滕杰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小酒瓶的瓶口摩挲,他此刻比白默还要诧异,但很快便释然一笑。
“我就说嘛!肯定有人能找到凶手,这可能和你是画家有关吧!”说着,滕杰用自己的酒瓶和白默的酒瓶碰了一下,随后将瓶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一直抗拒喝酒的白默也将几乎一整瓶啤酒喝完,他低声问:“她为什么要毒死其他亲人?”
滕杰神秘一笑,“想知道的话就等我下个月新书发布的时候去现场买一本吧!”
白默撇撇嘴,他强烈怀疑滕杰就是在吊他胃口,目的就是忽悠白默下个月去买书。
扭头看了眼这幅画,滕杰长长地出了口气,“说实话,我在今天之前还犹豫要不要用这幅画当封面,因为我担心真的如陆婉所说,没人能通过封面看出谁是凶手。”
“这很重要吗?”白默好奇地问道。
“很重要!”滕杰意味深长地说,“你能找到凶手,说明这幅画表现的场景是有依据的,这样一来,等到读者看完整本书再回头看封面的时候,他们会有种‘她果然是凶手’的感觉。”
白默还想再说些什么,只可惜强烈的眩晕感忽然袭来,恍惚间,白默的意识开始模糊。
······
夜深人静,洗漱后的滕杰来到床边坐下。
穿着睡裙的陆婉贵妃醉酒一般侧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平板电脑上播放的电影。
滕杰在陆婉的脸上吻了一下,在她耳边柔声说:“睡吧?”
陆婉的酒意依旧很浓,单凭他迷离的双眼就能看出来,不等陆婉同意滕杰便把平板电脑收走,关掉床头的台灯,躺在了床上。
卧室内一片黑暗,陆婉悄悄爬到滕杰的身上,半边脸贴在滕杰的胸口上。
“你看你们今天把白默灌成什么样子了?”陆婉喃喃道,白默最后直接昏睡过去,是曾浩和彭岳涛将他抬走的。
想想白默险些栽倒在地的样子,滕杰笑了起来,“我哪知道他酒量那么差啊?”
“确实!”陆婉换了个姿势,面朝天花板枕着滕杰的胸口,“和白局比差太远了,他既然遗传了白局的破案天赋,为什么没遗传白局的千杯不倒呢?”
聊到破案天赋,陆婉抬手捏了捏滕杰,“那幅画他找到凶手了吗?”
“找到了。”滕杰说。
“果然遗传了白局的天赋。”陆婉感慨道,“而且是一幅画,恰好是他最擅长的领域,找到也算正常。”
滕杰没有搭话,他看出来陆婉确实还没醒酒,只是按照本能的认知接受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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