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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他只得抬起头,张一鸣指着卫太太母子说道:“看看你的妻子和孩子,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都快变成叫花子了,你还在这里狡辩。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给我好好看看他们,看清楚点!”

卫大海打量了一下妻子和孩子。他到这时才真正看清了孩子们骨瘦如柴、衣衫褴褛的模样,良心突然被刺激了一下。其实他对妻儿也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姨太太年轻漂亮,又是妓女出身,很会讨他欢心,不久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惟她是命。她不仅掌握了他的心,还掌握了他的钱财,他别说给妻子寄钱,就连自己要用点钱都难。最初的时候,他还悄悄把军饷扣下一些寄回家,后来让姨太太知道了,她又哭又闹,说他就顾着家里的黄脸婆,一点没把她放在心上,不如把她赶走算了,让他把黄脸婆接来过。他当然舍不得她走,只好狠下心来不管了。

第一篇 整编新军(18)

张一鸣继续说道:“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你在外当兵打仗,你妻子在家给你母亲养老送终,替你养育孩子,含辛茹苦 ,是个多贤惠的女人,你竟为了一个烟花女子抛弃她,你还是人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血性男儿,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妻儿都这样冷酷无情,完全是个毫无心肝之人,我真是看走了眼啊!”

卫大海心中一凛:“师座,我知错了。”

张一鸣冷冷地说道:“晚了。我新25师容不下你这等薄情寡义的人。”

他说着,伸手开始掏枪。大家知道他今天动了肝火,但没料到他竟会动了杀机,都呆住了。林飞龙念及当年一口锅里吃饭的兄弟情,大着胆子说道:“师座,卫大海做得是不对,可他以前也为党国立过战功,请您饶他一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赵义伟也觉得卫大海虽然可恨,但罪不至死,也说:“师座,他已经知错了,您就饶他吧。”

卫太太没听懂张一鸣的话,但林飞龙和赵义伟的话听懂了。她见张一鸣把枪对准了丈夫的前额,吓得大叫道:“张师长,我可没要你杀他,你不要杀他,不要啊!”

张一鸣看着她,皱着眉头说:“他对你如此无情,你还护着他?”

卫太太流下泪来,“他虽然对不起我,可他毕竟是我丈夫,是孩子们的爹,孩子们不能没有爹。张师长,请你看在这三个孩子的分上,你就饶了他吧。他要是死了,孩子们可怎么办哪?我求你了!”

她说完,扑通一下跪到地上,哭了起来,三个孩子也跟着大哭。卫大海见此情形,悔恨交加,也忍不住掉下泪来:“阿珍,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孩子们,我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他跟着跪下,对张一鸣说道:“师座,我对不起您,我辜负了您的栽培,我该死!您要杀我,我绝无怨言。只是,求您看在我对您忠心耿耿的分上,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以前欠阿珍和孩子的,尽一下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武天雄深知张一鸣的为人,知道他不会为这种事情杀人,不过是警告卫大海而已,见此情形,明白该自己出场了,他说道:“师座,卫大海死不足惜,可这几个孩子将来怎么办?依我看,他既然知错了,就看在孩子的分上饶了他,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他以后要敢再犯,不用你动手,我就先毙了他。”

张一鸣收回了枪:“好吧,我就饶他一命。但死罪可赦,惩戒不能免。传令下去,撤掉他的团副,降为营长。飞龙,你亲自带他们一家人回去,等他安排妥当了再回来。”

众人都暗地里松了口气。卫大海说道:“多谢师座不杀之恩。”

林飞龙给他松了绑,他向大家一一行了礼,满脸羞惭地领着妻儿出去了。林飞龙把事情办完后回来复命,带来了一条消息:卫大海的姨太太在他被抓之后,卷了他的钱财,不知去向。张一鸣听了,厌恶地说道:“青楼女子素来无情,有什么奇怪的,大家以后以此为戒吧。”

这件事情传出后,师里狎妓、纳妾的风气得到了有效的遏制。据说当地的妓院对张一鸣不满之至,骂他坏人衣食。

一年之后,陈诚到新25师视察,只见军容整齐,士气旺盛,完全找不着一丝“烂部队”的影子,不禁大为赞叹,自己都佩服了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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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情定金陵(1)

1937年7月6日,张一鸣带着在512团当连长的表弟白少琛一起回到了南京,他是到南京办事,顺便看望舅舅,所以把表弟也带来了。白少琛是白敬文的第三个儿子,23岁,是张一鸣当初所要的中央军校学员之一。他自幼爱看《三国演义》、《隋唐英雄传》、《说岳全传》、《拿破仑传》,对书中的英雄人物崇拜得五体投地,梦想自己有一天也能血战沙场、建功立业,张一鸣的成功给他做了一个绝好的典范,所以高中一毕业,他就迫不及待地考入了中央军校,成了一名优秀的学员。他的外表相当英俊,有着白皙的皮肤,宽宽的额头,一双俊美的眼睛总是带着点笑意,好像含着什么情义,他的身材颀长呈“V”字形,两条长腿在军服和长靴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修长,使他的身材看起来非常的完美。和表哥深沉、冷峻的性格相反,他的性格开朗、洒脱,待人热情、豪爽,他周围的人,无论官兵都很喜欢他。

一行人坐着张一鸣的雪佛兰,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于6日下午到达了南京。他们驱车来到城北,飞跑的汽车在山西路的一所大洋房门前停了下来,汽车兵按白少琛所说按了三下喇叭,铁门上的一个小窗开了,露出一张核桃一般的老脸。白少琛把头伸到车外,叫道:“老胡,快开门!”

两扇大铁门霍地开了,汽车慢慢驶进门,铁门就“砰”地关上了。汽车顺着沙砾铺成的小道继续往前开,道路两旁是高大的树木,枝丫在上面交错纠缠,形成了一个拱形,斑斑驳驳的阳光从密密的枝叶间投下,像洒了一地的碎金。车子在一个转弯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绿色的草地一直延伸到一座白色的法国式建筑前,草坪的中间有一个大渔池,渔池里放有一尊精美的喷水雕塑,左面花圃里各式各样的花卉正在怒放,空气里散发着醉人的香味。

白敬文和他的长子白少飞尚未回家,接待他们的是白少飞的妻子姚紫芸。她长着一张俏丽的鹅蛋脸,皮肤细白,一双丹凤眼让她颇具古典味,虽然已经生育,腰身依然苗条。她的举止端庄,风度优雅,身上穿着淡紫色的绸旗袍,更增了几分高贵的气质。

白少琛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叫道:“刘妈,快倒水来,渴死了!”

姚紫芸忙拧开了房里的一台电扇,随着电扇摇头晃脑地送来一阵阵风,屋里顿时凉爽了许多。她又吩咐桂嫂拿来了湿毛巾,让他们擦脸。

刘妈端来凉茶和一大盘西瓜,姚紫芸说道:“吃点西瓜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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