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喜欢你!”小吴邪稍稍抬起头,就回给了还俯着身子的张起灵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PS:再次声明,架空历史,人物、史实请勿对号入座,认真你就输了,嚯嚯嚯嚯……
☆、寒症得治
晚饭前,吴玉从外面赶回吴家别墅。这时,他已从手下处得知,今日的绑架事件系日本人所为,目的是想威胁他去支持根基尚未稳固的伪满洲政府。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些日本侵略者还真是够狂妄的!
紧跟着回到家的,是手里拎着一提用牛皮纸包好的糕子,脚下步子一瘸一拐的李副官,看样子,今天他是没少走路。
“几点了,李副官?”刚坐上沙发的吴玉,用略带戏谑的口气向来人问道。
“……”闻言,李副官习惯性地抬手去抹袖子,不过,待他熟练地完成这个动作后,整个人却在原地僵住。
晌午,将军派他去接小少爷放学时,小少爷说学校里老师还有事要交代,今天要晚点下学,他便听从了小少爷的吩咐,去七公里外的城北福记给他买糕子。可谁知,当他坐着黄包车来到城北后,却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最后还是用身上的一包香烟抵的车钱。
后来他想,既然来都来了,那这糕子还是得买的!但他翻遍了身上的衣裤口袋,都没能翻出半毛钱,遂就用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做抵押,换了福记四包用牛皮纸包好的糕子。而回来的路,就只能靠步行,刚走了一半,前两天才换的新皮鞋便把两只脚都给磨破了,回到家时,就成了吴玉看到的这副样子。
“表呢?”吴玉给自己点上根烟,挑了挑眉毛,看着半天都不吭气的人道。
“压在城北福记的糕子店了,明儿一早我就去给赎回来!”李副官红着脸,低头道。李副官的手表,是前年吴玉的挚友毛新荣专程从瑞士带回来送给吴玉的紧俏货,当时只因自己对那块表多看了几眼,吴玉便大方的将它转送给了自己。
“哎呦,我的阿富啊!你怎么又给这臭小子给涮了啊?”吴玉满脸无奈地道,手伸进军装口袋里,掏出午间小吴邪给他的那只泛旧的男士钱包,丢到面前的桌子上,“喏!”
李副官,本名李富,二十二岁时加入到吴玉的桐梓系军阀集团。两年后,国民政府的北伐战争打响,他曾多次冒死为吴玉挡过枪子儿。吴玉感动其忠心如斯,在部队被收编后,就让他当了自己的贴身副官,并一直以对待家人的态度对待他。
李副官上前几步,将手里的糕子放到桌上,并将自己的钱包取过,装进上衣口袋里。
“坐下来休息一下吧,马上就开饭了!”吴玉示意李副官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你都跟了我四年了,战场上连枪子儿你都不怕,却偏偏要去怕这个小祖宗,干嘛每次都要由着他的性子,让他胡来?你还嫌他把你折腾得不够?”
“少爷还小,孩子嘛,总是得惯着些的,况且夫人……”说到这里,李副官立马察觉到自己失言,便打住了话头。四年前,他刚来到这个家时,家中其实还有位夫人,只是没多久那位夫人便因病去世了。后来听吴管家说,她那病是在生小少爷时就落下的病根,吴将军为她求医数载,但终究还是没能将她留住。
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父亲又是个经常要在外应酬的主儿,李副官自觉该是多疼着这孩子点儿。况且,这孩子也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携着个怕冷的怪病,好容易才养这么大,那自己就更是应该替自己最敬爱的将军,多尽一些为人父母的义务。
“你呀,唉……这几年,也多亏有你帮我照顾儿子!”吴玉感概道,“不过,这小兔崽子近来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才几个月就学会变着花样儿的整你,这样下去可不行。以后,他要再这么胡闹,你就替我教训他,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爸爸……”这时,张起灵抱着刚睡醒的小吴邪来到客厅,听了他老子的这番话,他立马噘起小嘴,很委屈地唤了吴玉一声。
“哟,我的宝贝儿来啦!嘿嘿,快过来让爸爸抱抱!”前一秒,还义正词严地说要让李副官教训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下一秒,才听到小吴邪用还没睡醒的语气唤着自己,吴玉立马就改软了口气,脸上露出笑,急忙起身就要过来抱他。
“你说要打我,我不要你了!”小吴邪搂紧张起灵的脖子,小嘴儿依旧撅嘴看着他道。
吴玉没想到小家伙竟会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当即就被他噎住,短暂地愣了两秒后,就故作严肃地道:“你不听话就该被打!以后,别再去折腾你李叔了,人家对你那么好,不准你没良心,听到没?”
小吴邪不满地轻哼一声,装作没听见,直接把头埋进了张起灵的颈窝。
“你……”吴玉有些吃惊,怎么这小子今天胆子突然变这么大,连自己的话也敢不听了。不过,他倒是对这个刚来的张副官亲得很呐!
“吴邪……”张起灵摇了摇身上的小人儿,用命令般地口吻轻声唤道。
小吴邪不情愿地将小脸在张起灵颈窝里蹭了蹭,这才抬起头,转而看向站在沙发旁的吴玉:“知道了,爸爸!”
“呵呵,张副官,看来这家伙倒是挺粘你的啊!”吴玉讪笑道。
张起灵礼貌性地对吴玉报以一抹浅笑。
“老爷、小少爷、李副官、张副官,可以进餐了!”此时,吴管家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稍显尴尬的气氛。
随后,四人在长方形的红木餐桌前落座。吴玉坐于北面主位,小吴邪和李副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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