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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过一些简单平整开凿。岩石裂缝很多大山内部都会有,有的还有内河、钟乳石等等稀奇古怪的东西。

顺着七弯八翘的岩缝,跟着那位弟子急匆匆的跌跌撞撞向前奔行,直奔行了快半个时辰,让徐殊大吃了一番苦头,鞋跑掉了都顾不上拣,头上更上撞了好几个青包。徐殊也不禁感叹这条地缝如此之长,肯定穿过了不止一座山,看样子出口会安全得多。徐殊几次想干掉这个怀疑自己的长老弟子,但听听对方悠长的呼吸,自己实在没有把握,而且对方好像也没有难的样子,徐殊就忍了下来。但坐等事可不是他的作风,又奔走了一会,徐殊估摸着出口肯定不远了,因为总堂附近可没有太多的连续山脉。徐殊悄悄的放慢放轻脚步,待得那名弟子远了就双手撑开,两脚交替上蹬,几下子蹿到刚瞄好一块离地足有丈多高突起的岩石上躲起来。徐殊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一是防备前面这位兄弟出了暗道难,二是这条暗道可不止掌门一个人知道,保不准就有人堵在出口等着自己。别人的命他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可得好好珍惜。

前面的兄弟一路走远了,也没见停下来等等或是帮帮他。估计压根儿就没把他当回事儿,或者就是懒得回来找他。徐殊更是心安理得的藏了起来,计算好时间再偷偷溜出去。估摸着足足在地道中呆了六七个时辰,饿得徐殊是前胸贴后背,估摸着外面二更天。徐殊才悄悄摸下来,也不敢打火折子,悄无声息的向外摸去。

在黑漆漆的暗道中足足摸索了一个多时辰,徐殊隐约看见了一丝蒙蒙的亮光,他知道出口不远了。再向前摸索了几十丈,浓烈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徐殊知道,自己没有估计错,飞虹派有内奸,果真有人在此地守株待兔。徐殊在心里狠狠的夸奖了自己了一下聪明,同时也心里犯嘀咕,外面的人还有人在等着不?飞虹派的人要逃命,埋伏的人很大可能性是要去追;但能到这里来等埋伏的人,肯定也不是笨蛋,极有可能留下人员继续设伏。徐殊在犹豫,最后还是决定不得不冒险,如果有人埋伏的话,那些人埋伏个三五天相当正常,他没吃没穿的可顶不住,还不如趁现在还有精力,冒险一试。

虽说是不得不冒险,但还是得仔细思量下如何最稳妥。徐殊悄悄向洞口摸去,洞外是黑蒙蒙的夜,月儿躲在乌云后不肯见人,所有东西都是模模糊糊。好,不管是逃命的,还是杀人的,都会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是天然的岩石裂缝,出口处并不规则,宽足足有一丈多,高就更看不清了。徐殊掩住身形,慢慢一点一点悄悄地趴在地上往外挪,尽量减少自己给别人现的机会。静悄悄的挪到洞口两丈远左右,徐殊停下来观察外面的情况。

这个出口在一座大山的脚下,蒙蒙的啥东西都看不太清楚,隐约见到有不少树林、竹林,徐殊暗道天助我也。近处看不见有尸体,但身旁错乱的脚步和青黑的血迹都表明,这里经过一场昏天黑地的大战。徐殊在地上拣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掂了掂重量觉得挺顺手,力运手臂奋力就抛向出口右边而去。这一拼命用劲,石块直飞出二三十丈远。“呼”、“啪啪”,石头穿过竹叶竹尖,弹在竹身上的响声在夜色中传出老远。马上徐殊就看见三条黑影悄无声息的向响声处摸去。果然有埋伏,徐殊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为即将到来的亡命生涯开始紧张。

徐殊稍等了一下,估计那三条人影都快摸到响声处的时候行动了。左手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右手抽手自己绑在左脚的短刀。同进还不忘了摸下绑在右脚的短刀,刀把里藏的东西,就是这次飞虹派覆灭的源头。深吸一口气,徐殊两腿一蹬地就窜出了洞口,往着左边的竹林急冲过去。徐殊刚冲出洞口两丈,就看见洞口右边又钻出一条人影,合身向自己扑过来。

妈的,还有埋伏!徐殊身子一错,反转身把左手的石对砸了过去。扑过来的黑影吓得怪叫一声:“用暗器,卑鄙!”就一个后空翻躲过徐殊的石头。徐殊听得直想笑,这年头,婊子叫强奸,算计别人的人还骂人家卑鄙。他手里可没闲着,看准对方后空翻落地的身形,把右手短刀猛甩了出去。黑影本来就翻得头错眼花,哪里躲得过如此卑鄙的杀招,噗的一声,短刀就稳稳当当插在了黑影身上。徐殊转头就狂奔起来,能不能逃命,就看自己跑得够不够快了。

身后的追敌声音越来越远,徐殊都快跑半个时辰了,穿过了竹林、树林、油菜地、小河,,,,,,直跑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从小在山里泡大的人都快脱力顶不住了,后来的追敌终于听不见了。这次能逃得小命,徐殊深深觉得自己够小心警慎。这江湖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混的,被人像狗一样撵,自己这是第二次了!

徐殊没敢停下,把自己身上跟飞虹派相关的东西全部扔了,继续左折一段、右弯一下,绕着大山变着方向走得自己都辩不出方向、使不出力气后,就爬上一棵大树狠狠睡了起来。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被肚子活生生的渴醒饿醒了。徐殊爬起身来,漫山遍野的找了些吃的喝的,幸好这是他的强项,起码比跟人拼命要在行。肚子不饿了,徐殊这才静下心下,安排接下来的行程。那就只有一个,弄明白“会当凌绝顶”这五个字的意思,找到仙家至宝,学成盖世神通,让这些今天把自己像狗一样撵的人,一个个全撵回来。自己可不是大方的人,何况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

徐殊寻思着自己得先找户人家,抢也好、偷也好,弄点银子、吃穿是要。这是一座高不下两百丈的大山,徐殊从半腰望去,山脚隐约有稀稀拉拉的几户人家藏在树林、竹林中。于是迈开步子,朝着一户人家就奔了过去。

才走出没多远,就以他多年猎人的警觉现树林中有一个套野兽的陷阱,并且上面的伪装被踩破,肯定有猎物掉了进去。违法乱纪之前吃顿野味绝对是个不错的事情。徐殊拔开陷阱上面的乱草伪装,落入陷阱的猎物就跃然眼前。

“妈呀!”任是徐殊的思想天马行空,也没想到陷阱里掉的是个人;任是他的思维不落俗套,也想不到落入这个陷阱的会是他的付大掌门。一瞬间徐殊想了很多,但终合起来,无非就是这个付大掌门是血战负伤潜逃,不幸掉落陷阱,还有就是现在的情况下,这个付大掌门不管从哪个方面说,都是个天大的麻烦。美得不像话、武功高得自己镇不住、外面最少有几千号人在找她、阴谋诡计自己更是拍马也赶不上,是个自己不能控制的极端不稳定分子。

徐殊没有给自己找麻烦的习惯,眼睛一闭就当作没看见,转身扒开林子走了出去。走出二三十丈远,徐殊不知不觉脚步就慢了下来。并不是说徐殊就良心现,记起了做为飞虹派弟子的觉悟,在他心里,飞虹派三个字还不如个包子值钱,从小到大,更不知道良心是怎么一回事。但自己为什么停下来呢?为什么会想去招惹这个天大的麻烦呢?徐殊在问自己。知道了,毫无疑问,是因为付馨竹的美!就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人人都不想破坏,人人都会去维护。如果掉在陷阱里的是个男人的话,毫无疑问徐殊会拔光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再送他一刀去见阎王,男人可跟艺术品搭不上边儿!

转身回到陷阱前,望着卷缩在陷阱中的美艳无双的付馨竹,徐殊有些呆了。徐殊十八年的生涯中,并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并不妨碍他本能地对于这于美得不像话的掌门的亵渎。跳下这个五尺多高的陷阱,徐殊先用手探了探付馨竹的呼吸,虽然的些急促但很有力,看样子死不了。阳光映照着付馨竹白皙的粉劲和高耸的胸脯,徐殊觉得口干舌燥。毫不犹豫的在付大掌门高耸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上狠狠摸了几把,那一手的香艳和刺激让徐殊差点放声大喊。天幸徐殊这小混蛋尚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这几把摸下来,徐殊已经欲仙欲死,也觉得没冤枉自己吃这么大亏来救这个美得不像话的付大掌门。

徐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稍稍静下心来,开始检查付馨竹的伤。先是严重脱水、脱力,然后就是左小腿骨折,右后背青肿老大一块。左小腿的骨折估计是夜里筋疲力尽慌忙逃命跌入陷阱,同时为了避让倒插在陷阱底部的竹尖倒刺才扭骨折的,否则想要这种武功高手跌进这种愚蠢的陷阱可不现实。后背的青肿徐殊就不知道了,像是重兵器擦碰、又像是掌拳扫过。至于晕倒,徐殊估计这小娘子是故意的,练武的人都会明白,过分的疼痛和重伤下,晕倒可以避免疼死自己,还可以休养精神,武功高手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呼吸和神经的,绝对是想晕就能晕。想起这几天来自己和这小娘子在一起时的画面,想起朱鹏飞,这个无情无义的小娘子大概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吧。

如果没有人救,很难说这个小娘子能不能撑过这一关,一个武功高手,脏腑及生机非常强大,朱鹏飞腹部结结实实中了一拳,真正的肝肠寸断,都能顶住几息时间谈情说爱而不死,这个小娘子相比朱鹏飞也差不了太多,这些人的能力徐殊知道自己可没法想像。但起码现在,自己要挂了这个小娘子只是翻掌之间的事儿。在付馨竹身上边占便宜边搜东西到处摸了一通,徐殊爽得咬牙切齿,同时看了看搜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金创药、玉佩、小化妆盒、小锦囊、香帕两张、匕一把。徐殊看看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才开始准备救人。先轻轻放平了付馨竹,把断腿处敷上金创药,轻轻揉搓一通,然后把陷阱底部的竹尖刺抽出来,掰断尖子,夹在付馨竹断腿四周固定,再扯了一些山藤死死绑住。至于背部的伤,就只能抹点金创药了事。

徐殊出了陷阱,找了条山泉,用锦帕湿了些水弄到付馨竹口中,再装锦帕折叠一下,敷在付馨竹额头上防止烧,就坐在一旁,晒着春天的暖阳打起了瞌睡来,心里还在感叹,不知是谁家的陷阱,野兽没猎到,倒猎到个美人儿!

迷迷糊糊不知过去了多久,“嗯”地一声,付馨竹就微微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第十二章 这个丫头真他妈的重】………

付馨竹一醒过来,就回想起了自己和一群弟子顺着暗道逃命,在出口处被人埋伏,原来派出去分化霸天门、神龙帮的两个未归长老,投降了两大门派。这两名长老是自己父亲时代就在位,一直忠心耿耿,这条密道知情人虽控制有限范围内,但也包括了这两名长老。自己和几十号弟子分头突围,这一战,是付馨竹有生以来最惨烈的一战。三十多号人面对近百号人的围杀,还有两个对自己功夫知根知底的长老,霸天门、神龙帮两大掌门齐到,这两大帮派掌门垂涎自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又怎能放弃这个纳入**的绝世良机。

一次次的必杀危机,那两大帮掌门和两个长老都没下杀手,自己才得免香消玉殒,一名名弟子为了能掩护自己突出重围,浑身浴血还状如疯魔,多少人的性命才换来自己逃生?她数不清楚。付馨竹的悲伤无法控制和掩饰,逝去的人、过往的事,是怎样的刻骨铭心。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子,人前的坚强果断掩饰的都是孤独和忐忑。在飞虹派烟消云散、自已跌落陷阱里晕倒的一刻,她满是伤悲,但也有了一种自怜的轻松。

左腿钻心的疼痛,惊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付馨竹。整条左裤腿都给徐殊在治伤的时候割破,就差没随风飘扬了,断腿打着粗笨的包裹。背部的伤处清凉痒,肯定也是的金创药。可是自己的金创药藏在贴身的肚兜里!自已那傲人的高耸为什么会有隐隐疼痛?自已那丰满的臀部为什么会,,,,,,?付馨竹仔细感受了一遍身体,作为武林高手,气血活泼、感触灵敏,每个有人接触过的地方都清晰的感应出来,何况徐殊可没料到她有这本事,下手可不轻。付馨竹的脸上开始呈现一条条黑线,马上伸手入怀去掏自己的匕。那把削铁如泥、吹毛立断的匕,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摸出那把匕来自尽还是来杀人好?

陷阱外的徐殊睡得非常香甜,满脸的笑容可不是被阳光照射就充满阳光,如果一定要用言语形容的话,那就只能是猥琐。满手的香艳和刺激仿佛并未散去,梦里更是花花绿绿,睡姿理所当然的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无声无息的,一道黑影就射了过来,“啪”地一声,一块尖利石头准确而结实地击中在徐殊的屁股上。徐殊“啊呀”一声猛跳起来:“操你大爷,哪个龟儿子不想活了!”土匪性子彻底爆了出来,一边用手狠狠搓揉屁股减少疼痛,一边红着眼四面想要找人拼命。

转了半圈之后,就现了单腿站在陷阱里,只露出头部和胸部的付馨竹。徐殊马上就改为非常爽朗的一笑:“哈哈,付掌门,你醒了。怎么样,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徐殊可是难得一次好心充好人,可这话听在付馨竹眼里就一语双关了。付馨竹眼里冷冽的寒光如一把刀子横扫过来。徐殊心里一想,马上就明白了,果真不愧是武林高手,趁你昏倒了摸两把都感觉得出来。还好老子聪明,收了你的匕,不然刚才扎过来的是匕可就乐大了。现在也不用担心你小娘子咬了我去,不过这小娘子可不好办?飞虹派的秘笈和银子可都是他安排藏的,自己得好好琢磨怎么套出来,不然光凭长得漂亮,可犯不着自己冒这么大的险来救她的。徐殊在心里悄悄的算计,对于付馨竹冷冽的目光视而不见,继续笑容满面的说:“掌门人还是多休息一下为好,你的腿骨折了,身体脱水脱力太久,不管你想要干什么,都得活蹦乱跳的是不?”

付馨竹听了,沉默了一下,就问道:“你是哪堂的弟子?叫什么名字?师傅是谁?我见过你的”

徐殊呵呵一笑:“付掌门,我是哪堂的弟子都没有关系了,江湖上再也不会有飞虹派了。我的名字告诉你倒无所谓,我叫徐殊。”

徐殊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暗示付馨竹,飞虹派烟消云散了,你也不用老端着那个掌门架子了,老子也不再卖帐了。

付馨竹当然一听就明白,冷笑一声,阴沉着脸道:“莫非你以为飞虹派不在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你现在离我不过十步远,我要杀你最少有十种办法,保证你逃不掉。你救我有什么企图?就直接说吧!”

徐殊心里暗暗寻思,我的个乖乖,能做到掌门,果真个个都是老奸巨滑、不容易对付的货,一眨眼就想掌握主动权。徐殊依然是笑得阳光灿烂,说道:“付掌门不用生气,再怎么我也是救了你一命,你是深明大义的人,总不会恩将仇报吧!你尽管放心,我也没什么企图,更不会要你以身相许。救你一命纯属巧合,我现在也没想好让你怎么回报,你就先欠着吧,等以后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徐殊可不是正人君子,干什么不求回报的事,这个大美人儿想还清这个债,可没那么容易。

付馨竹冷冷的看着徐殊,片刻之后,突然对徐殊展颜一笑,如同百花齐放、争相兑艳,美艳不可方物,晃得徐殊差点魂飞天外,她婉声轻诉:“我也管不了你有什么企图了,飞虹派没了,我现在也只是一名孤家寡人的小女子,武功再高又能怎么样呢?外面有那么多人等着抓我。要么深宫高墙,默默孤独终老此生,要么战死沙场,化作枯骨一堆!”说到这里,幽幽的望着徐殊,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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