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张廷玉把诗念出来,陈许点了点头道,“对啊,你看,郁金香。”
&esp;&esp;饶是康熙,也受不了陈许这种读诗一知半解的人,紧皱的眉头都因为陈许这样的白痴话而舒展开,带着讽刺的语气,嘲笑陈许道:“你可真是个文盲,你让衡臣教教你,这李白的郁金香到底说的什么。”
&esp;&esp;“兰陵美酒郁金香里的郁金可是一种中药材。唐人有用郁金泡制美酒的习惯,这郁金泡制的酒气味浓香,所以才有郁金香这一说,跟你说的花完全不是一回事。这郁金泡制的酒是琥珀色,也就对应了下一句的玉碗盛来琥珀光。”
&esp;&esp;张廷玉话一落,陈许脸上就觉得火辣辣的,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她都为自己寒碜。
&esp;&esp;“皇阿玛,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们?”厚着脸皮,陈许忙把话题转移开。康熙见她的窘迫,不厚道的笑了一声,才顺着她的话道,“这一次荷兰使臣有备而来,礼部前去迎接的官员传回信来,荷兰使臣这一次来,怕是来试探我们大清虚实的,他们带了一队火器队来,说要和我们比试比试。”
&esp;&esp;那也不至于会让皇上为难啊,张廷玉心想,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esp;&esp;果不其然,又听康熙道:“荷兰人这一次还来了一个什么亲王的女儿,想要和朕的儿子联姻。”
&esp;&esp;“联姻?”陈许表情奇怪的看着康熙道,“这五弟还小,大弟的婚事在即,这只有二弟、三弟、四弟了。这亲王也位置不低了,在咱们大清,做阿哥的嫡福晋完全可以,可他们千里迢迢过来,怕是看上的是二弟太子妃这个位置。”
&esp;&esp;太子妃的人选早就内定了,还是胤礽上辈子的嫡福晋,都统瓜尔佳氏石文炳的长女。这太子妃人选,康熙十分满意。就是退一步,再不满意,康熙也不会把太子妃的位置给让出去给一个外邦之人。
&esp;&esp;只是,这国家大事,叫她们夫妻来是做什么?她可没这个能耐。
&esp;&esp;许是看出了陈许的疑惑,康熙开口解释道:“依你之见,这外邦的女子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esp;&esp;什么意思?张廷玉这还是又有新人了
&esp;&esp;康熙交代了事情去做,张廷玉的假期一下子就没了,陈许也惦记着玛尼的事情,这只能回城里的公主府。
&esp;&esp;两人一回到主屋,张廷玉就让其他人全都退了出去,自己伸手把陈许从后面拥在怀里,额头轻放在她肩头,低声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为妻知道这么多外邦之事。”
&esp;&esp;酸溜溜的,陈许笑意不断,转过身来伸手搂着张廷玉的脖子道:“我知道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呢,厉害吧!”
&esp;&esp;重点不是这个好吧,张廷玉心道,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不知道媳妇还有这么一面。
&esp;&esp;“厉害。”碍着甜言蜜语说多了也不碍事的原则,张廷玉顺着杆子就往上爬,“那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esp;&esp;心知丈夫那点小九九,陈许就是不说他想听的,拐着弯的说点有的没的,张廷玉实在没办法,就把她抱到了床上,搂着她挠痒痒。
&esp;&esp;“好了,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陈许最是受不了痒,没两下就举手投降了,张廷玉也顾忌着她有孕在身,很快就收手了,“知道我的厉害了?”
&esp;&esp;“知道,知道。”把手给张廷玉,让他把自己拉起来,陈许伸手把枕头塞在腰下,张廷玉见她老塞不到位置,便帮她垫好腰,这才盘腿坐在一边等着她说话。
&esp;&esp;关于前世,陈许早就觉得不会再提起了,倒不是怕什么,只是她有自己的小心思,这上辈子好歹都过了快三十年,加上这辈子的,她实在是想起来就觉得膈应的慌,这张廷玉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十几岁的美少年,跟他一比,陈许总是会对自己的年纪耿耿于怀。
&esp;&esp;动心了,在意的东西都有些多起来,有时候陈许自己也觉得有些矫情,可是她还是固执的坚持着她认为对的东西。
&esp;&esp;清了清嗓子,陈许刚要说话,便听张廷玉说等一等。追随着张廷玉的身影,便只见他下床去桌子上拿起水杯倒了杯温水,转过身来走到她身边递给她道:“喝点水,看你嗓子不舒服。”
&esp;&esp;“你怎么知道我嗓子干?真是好贴心。”陈许笑意不断,仰头便把水杯里的水喝完,张廷玉放了水杯,又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才上床准备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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