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等了一辈子才有机会向我这完美的姐姐下手,我以为杀了她,我就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了,你们……所有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就会正视我的存在,就会爱我!可是你们又让我失望了,尽管当时我那么努力的学她,学她那矫揉造作的故作天真、温柔,但你不肯接近我,就连姐夫也不接受我!”
“所以你又杀了他?”卫炘问她,锐利的眼神却瞥向管家。
“不,老爷是我杀的。”管家沉静的说。“我们发生争执,我不小心将他推下楼,那是个意外。”
“姐夫发现我真正的身份,也发现了我们的杰作……我要羞辱姐姐,我要她到阴曹地府也痛苦,所以我把姐姐灌醉后、就把姐姐送到他房里款待他,让他情不自禁的实现他隐忍了十多年的性幻想!谁知道姐姐竟然真的醉死了,不过是灌了她五六瓶威士忌……”她看向身边的管家重述当年的事。
“你好狠的心,妈妈有心脏病啊!医生千叮万嘱的交代她绝不能食用刺激性的食物,你还灌她喝烈酒?!”海依的手指在发抖,她多想杀了眼前这个酷似妈妈的女人,为惨死的妈妈报仇!
“我怎么会记得这种小事!死了就死了,你们还有我不是吗?”她大叫的冲过去扇了海依一巴掌。
“你宁愿我打你,也不肯像爱姐姐那样爱我,姐夫是宁愿夜夜痛苦独眠也不要我,就连他……他也是宁愿奸尸,也不肯再碰我……只因为我杀了他心目中的女神……”在看见海依眼里彻底的嫌恶后,她痛哭失声的跑出了房间。
“很好啊,一门忠烈嘛。”卫炘在一瞬间曾为海依心痛,但她方才的背叛、她眼里的离弃已经将他的心摧毁,他不会傻得再给她第二次机会伤害他。“趁着神父在场,还想告解的人赶快出声。”
“不准嘲讽我们!”管家缓缓的举起一把粗劣的改造手枪。“遇上你,是个出轨的错误,因为那场车祸,我们必须找人顶替新郎的位置,不得已才选了你。你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吗?你们卫家的烂帐人尽皆知,但我不会说出来对你们两兄弟做人身攻击。”
“一个奸尸的老头的话,我不以为有必要听。”卫炘咧开俊美的唇,露出一抹笑,浑身充斥着一种近似于暴君般的残虐气质,形成一股慑人的气势。
“我以为你在死之前,会想了解老爷遗嘱的内容,算了,既然你想死,我就给你个痛快。”管家的家拉开了保险,枪口对准卫炘的双眼之间,但卫炘半点闪躲的意思也没有。
“我……我想知道,请说。”卫尔斯急忙开口,在心里咒骂着袁誫和其他人,真是慢吞吞的猪头。
“为什么非找外面的男人不可?你们莫家不是很多艺高人胆大的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在二十三岁前结婚生子?为……为什么她的对象一个个死得那么惨?我们炘老弟却没事?”为了拖延时间,他拉拉杂杂的问了一堆。
要是有命回去,我非得好好数落他们一顿,半点时间的观念也没有!还说是好兄弟?!
“老爷的遗嘱上载明,男方要身世清白、品性淳良,绝不能是家里的佣仆,所以我们只能请小姐参加相亲,从中挑选适当人选。至于过去新郎人选连连发生意外……”
他顿了顿才开口。“我总是在他们踏进教堂前的最后一天,才发现那些男人有多么不堪,我不能把完美的小姐交给那些猪狗不如的低劣男人。”
“又是你杀的……”卫尔斯真是大开眼界了,这老头不简单啊!
“再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老爷立下遗嘱时,夫人还没过世,他曾问过夫人,小姐儿时的趣事。夫人想起了他们结婚十周年举行再婚典礼的那天,小姐收到卫炘少爷帮她找到的戒指时,曾经一脸幸福的告诉夫人,等她长大、等她念完大学—她就要嫁给她的王子,那个在她手上留下了戒痕的白马王子。”
“你……”海依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种巧合?她和他原来早就……
“贱人,你不配叫我。”他皱着眉瞪视她手里紧抓的匕首,和她嘴里的幸福语气恰成可笑对比。
“你再侮辱小姐,我会毫不犹豫的在你的头上开个洞,看看你这颗漂亮的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管家气得手发抖,粗制滥造的改造手枪不停摇晃。
“住手,我说过,如果他一定得死才能离开这里,那么——”海依拭去满脸的泪痕,坚定的走向他——此生她最爱、最爱的男人。
“就由我杀了他。”
这是她唯一能帮助他的方法,也是她唯一能在他身上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方法。
“杀了他,证明你对莫家的忠诚,小姐。”管家诱哄着,就像她偶有病痛时,他总是慈祥和蔼的在她床边哄她吃药一般。
“来,动手。就像毒蜘蛛黑寡妇一样,毫不留情的吃了帮你配种完的男人,杀了我啊。”卫炘痛心她眼里的决绝,他不怕死,但他怕付出感情——就像他苦命的母亲,直到临死前还痴痴记挂着卫于钦那个无情的老头。
“冷静点,你们冷静点,先把刀子和枪放下,没什么事不能谈的。”卫尔斯该死的痛恨这个场面,更痛恨姗姗来迟的袁誫他们。
突然,刚刚跑出去的程美姝尖叫着再度冲回房间。“来了,好多人来了!他们要来抓我们了!是姐姐和姐夫要来抓我们了!”她又哭又笑的举动,说明丧失心志的她真的疯狂了。
“全都不准动,现在,你们两个是我们逃命的王牌。”管家猛地关起门,袁誫和身后随卫炘由欧洲来台的夏德纳家族护卫队全晚了一步,被挡在那扇配备齐全、拥有十道大大小小精制锁的门外。
“卫炘少爷,你该死!你弄脏了我们的家,你的人污染了我们的堡垒。”管家愤恨的推开赖在他身旁吵闹不休的程美姝,举步走向床上的卫炘。
“别碰他,我说过,他是我的。”海依挺身挡在卫折和卫尔斯的身前,毫不惧怕的面向管家。“谁都不能动他!”
“别担心怀孕和遗嘱的事了,小姐。”管家在她纯真而坚强的眸里,找到了年轻时的渴望——程美琳。“他没能完成的工作,我会继续。我不只会让你怀孕、生下孩子,我还会疼爱你、照顾你、珍惜你一辈子——”
“啪!”海依含着泪的给了她向来视作第二个父亲的管家伯伯一巴掌。“我不想再看到你!”
“小姐,我……我不是……你……不要……”管家嗫嚅了好久,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少再演戏了,你们全都逃不了了,我要你们用血来祭我浪费在这里的宝贵时间!”卫炘一点也不感激她的行为,她的举动深深侮辱了他。
该是作丈夫的去保护妻子的,世上没有哪个妻子会像这个惹人生气、却又魅力十足的蠢女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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