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书斋

第二章 那山旮旯3（第2页）

王生问：“你在这里有什么亲戚吗？”

女子说：“我迷路了，没有熟人，也没有地方去。”

王生说：“我家离这里不远，小妹你去我家吧。”

女子听了很高兴，直接答应说：“好。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怕人多嘴杂，传出去被人知道，又把我抓回去给人做小妾。你要给我一个房间，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要我怎样，我都愿意。”

王生心中大喜，正中下怀，感觉这桃花运来得也太突然了，便把女子带回家藏在书房，每天晚上都和她翻云覆雨。

慢慢地，王生身体吃不消了，就把这事偷偷告诉了妻子，妻子怕惹麻烦，劝王生赶快打发她走，王生舍不得让他销魂的女子，死活不听。

有一天，王生上街遇见一位道士。道士一看，露出不安的样子，问他：“你两眼无光，印堂发黑，身上有一股邪气困扰着。”

王生根本不想搭理道士。

道士又说：“真蠢啊！你大祸就要临头了。”

王生还是舍不得那女子，但心里也不禁怀疑那个女子的真正来历。回到家中，发现那房间门反锁了，便悄悄靠近窗口往屋里瞧，只见一个狰狞的恶鬼，面色青绿，露着锯齿般的獠牙，拿着彩笔，正在往一张人皮上画眼睛呢。画完后，恶鬼扔掉彩笔，举起人皮，抖了两下，直接穿在了身上，变成了美丽的女子。

王生给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追上那道士，“扑通”一声就跪地上，求他救命。道士说：“看那女鬼也可怜，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这么一个替身，我也不忍心伤她性命。我给你一柄拂尘，你挂在卧室门上，那女鬼就伤不到你。”

王生回家后，不敢再进书房，就藏在妻子屋里，把拂尘挂到门上。半夜，王生听到门外有动静，自己不敢去看，叫妻子从门缝里瞧瞧。只见那女子看见房门上的拂尘，骂骂咧咧，扬手拂起一阵妖风把它吹了下来，一脚踢开房门，直奔王生，伸出指甲尖利的手，一把撕开王生的胸口，掏出了血淋淋的心脏……

“啊！”姜林凤听得太投入，吓得躲进任湘衡的怀抱，任湘衡顺势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刚才表演掏心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并没有拿开。

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从姜林凤口中不停地起伏着，她闭着眼，仰着脸凑近了任湘衡的嘴。任湘衡背着还不懂事的黄耀庭，在她嘴上狠狠地吮了一口。

听得入迷的黄耀庭扯着任湘衡的衣服，求他继续讲：“湘衡哥哥，后来呢，后来呢？”

姜林凤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也怕弟弟告诉父母，就从任湘衡怀里挣脱出来，对黄耀庭说：“明天还要做事，睡觉去。”

黄耀庭有点不甘心，姐姐便拉他起身。他说：“我怕女鬼，我要尿尿，姐姐带我去。”

姜林凤把弟弟带到屋侧的茅厕，拉完尿后，牵着他带到了父母房外，转身离开。

黄耀庭推门进到房间，趁着月色看见父亲在床上压着母亲，在不停地推动。于是，迷迷糊糊地说：“伢伢（方言，父亲），我要睡觉。”

父亲并没有停止他的运动，反而加快了速度。母亲腾出一只手来拉着黄耀庭说：“奶仔等一下，妈就抱你上来。”

过了一会，父亲从母亲身上爬起来，睡到了另外一头，母亲把黄耀庭扶着爬上床。

黄耀庭依偎在母亲身边，并没有那么快睡着，心里在想着父亲为什么要压着妈妈，那个哥哥为什么要抱着姐姐？

父母亲密时被孩子撞见，并没有停下来，让黄耀庭幼小的心里留下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这应该不是他们家独有的现象，大山里的孩子这方面的启蒙，有的过早，有的过晚，没有正确的引导，纯粹靠偶尔撞见，或是其他小伙伴从大人的运动中看到场景，再来分享给其他小朋友，有的甚至模仿大人的动作在地上打滚。

山里的孩子，白天基本上是放养式的，上山下河，由他们自己玩耍。大人要外出干活，为了不让孩子大小便搞在身上，五六岁了还穿着开裆裤。男孩、女孩的隐私部位都裸露着，有的孩子还会趁别人拉尿的时候，观察别人的裆部，为什么跟自己的不一样。

如果男孩、女孩都偷偷摸摸学大人的动作，对于女孩（女童）来说，极具安全隐患。

父辈们不知道，这样的启蒙，对于孩子来说，成年后到底有多大的影响。

有一天晚上，黄耀庭正在跟黄能顺几个小伙伴捉迷藏，轻手轻脚地爬到任湘衡房间上面的阁楼，趴在木板上，透过木板的缝隙，看着下面的房间点着煤油灯，这个大哥哥正压在姐姐身上，跟那一晚看到父亲跟母亲是一样的情景。

听到楼上有动静，两个人慌作一团，任湘衡匆忙从姜林凤身上躲开，黄耀庭看见姐姐光着身子，雪白的胸脯和大腿裸露着。

姜林凤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这时候，下面有小伙伴找上来了，黄耀庭就忙着玩去了。

第二天早餐时，黄耀庭当着父亲面，伸手要摸姜林凤的胸脯，被她打了一下手。他就委屈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为什么哥哥能摸，我不能摸，呜呜呜……”

任湘衡吓得不轻，把头低下去，不敢吱声。姜林凤低头吃饭，不知所措。

黄龙朝不知道怎样开口，王梅香开口了，指责姜林凤说：“你一个黄花闺女，不害臊吗？”

姜林凤恼羞成怒，回敬说：“不要你管，我回我妈家！”

说完，饭也没吃，就收拾自己的物品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她不是第一个在别人家养大后自己回来的孩子，前面一个哥哥和姐姐也是小时候过继别人家，长大了自己回来的。

生产队队长知道情况后，刚好生产大队那边创办小学需要老师，就把任湘衡调到小学去做了一名教师。山里人都比较纯朴、善良，并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如果换成现在，起码家长不会轻易放过他，或者把他定性为有“流氓习气”的人，肯定也当不了老师。

黄龙朝这一次没有责怪妻子，心里只是感叹白白给人家养女儿这么多年，啥回报都没有，说走就走，一句感谢的话都没听到。看着还不懂事的黄耀庭，希望他快点长大成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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