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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福建福州府出发,前往広东潮州府揭阳县的一艘福船不仅载有丝绸、茶叶、药材等货物,还捎带了三位贵客,
三位贵客中两人是官宦家眷,另一人是地藏寺里的一位比丘尼。
若说往常,船主是决计不会带人的,奈何有熟人相托,对方又愿意花钱。船主抹不开情面,只得应下此事。
好在南下的一路还算顺利,既未遇到大风大浪,也未遇到贼船盗伙,眼看就要入潮州地界,船主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兴许是在船舱里待得太久的缘故,听闻即将到达目的地,那两位官宦家眷饶有兴趣地登上甲板,眺望起海岸景致。
“表妹,这太阳毒辣,不如回舱里避避吧!”问话的,是一个十岁的少年郎,风度翩翩,一身儒雅。
“我不去,船舱里实在太闷,哪有这船头自在,有绿萝为我打伞,阳光伤不到我分毫。”答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芊芊少女,明眸皓齿,一身富家千金的打扮。
少年人姓张,是揭阳县知县之子。而少女姓沈,乃潮州府知州的千金。张公子的母亲是沈家庶女,与沈小姐是表亲关系,两人打小一起长大,关系密切。
张公子知表妹性格,再劝无意,只得呆在她身旁,聊天解闷。
“此次回去,还不知何时才能出门。”
“你一个女子家整天想着到处闯,怪不得舅父会说你性子野。”
“久居深闺的女子,慢慢都会熬成怨妇,我才不要做怨妇。”
沈小姐的率性之言,引得张公子无奈一笑。
这时,沈小姐忽然指着远处一点,向张公子问:“表哥,那是什么?”
张公子远眺,依稀能瞅见黑点好像是船只轮廓。
“有船在靠近!”
“是什么船,看得清吗?”
“看不清!”
“立刻戒备!”
福船的水手们同样看到了异样,纷纷叫喊。
船主一脸不安地走上前,急道:“两位贵客,请回船舱躲避,不可到处走动,等安全后,我会向二位告知!”
“有劳了!”张公子作揖,不再多言,与表妹快步退回船舱。
远处的船只速度极快,只用了两炷香的时间便抵到近前。
福船上的水手们此刻终于看清来船的全貌,那大肚的流线船身,高高的船艉,不同如蓬帆的另类风帆,还有一面留着大胡子的男人旗帜,无不透露着这艘船的诡异。
福船上,船主雇佣的几位会耍刀棍的高手,纷纷拿出兵器。水手们也没坐以待毙,随手抄起身边能用的东西,准备适时抵抗。
怪船调转船头,与福船保持平行,可能担心速度过快,船主甚至看到对面有水手将部分横帆降下。
“对面的人听着,马上降下船帆,老老实实交上平安钱,我们会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如若反抗,那我们只能开炮还击了!”怪船上有人用粤语及白话喊道。
船主听言,向身边的水手道:“莫要听信海盗之言,大家做好誓死抵抗的准备。”
水手们也不是刚下海的雏,海盗是什么德性,他们十分清楚,在船主的一番鼓动下,他们拿出拼命一战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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