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顾安摇摇头,道:“走是一定要走的,但是你的方向错了。”
他将苏妙妙的身体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向,方向与之前的正好是一个南一个北。
“太医院不在往北走吗?”苏妙妙疑惑道。
“太医院是往北走,但是大理寺就是往南走,快快快,快跟上张嵩博。”
顾安从后面推着苏妙妙往前走,苏妙妙不懂他的意思。但想想顾安似乎从未坑过他,便问道:“难不成袁继梅在大理寺?”
“之前不在,不过马上就要到了。”
顾安如此一说,苏妙妙便知道了,原来刚刚一大群人押着的就是袁继梅。
这下子苏妙妙用不着顾安推了,脚底生风比谁走得都快。
一路上畅通无阻,更奇怪的是张嵩博对于苏妙妙的到来并不排斥,相反他还默许苏妙妙和顾安旁听问话。
昏暗中的一丝丝光线照的苏妙妙很不舒服,阳光在这里像是异类,布满每个角落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灰尘。
苏妙妙站在袁继梅的后面,袁继梅的背影消瘦,双手双脚均像是无力的状态,与之前提到她花粉中毒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很是吻合。苏妙妙又想起,顾安说过那个用银针贯穿死者头顶的人害怕死者挣扎。所以事先已经准备好迷药迷昏死者再动手。
这也就可以间接说明,凶手其实对于自己的身手并不是很自信,他也许没有一击即中杀人的把握。所以才会想到先用迷药放倒死者,再动手杀人。
显然,以现在袁继梅的敏感身份、身体素质以及犯罪时间,她统统都吻合,那一晚尚宫局的所有人都说没见过她。至于太医院守夜值班的太医也未曾见到有人。
那一晚她根本没有不在场证据。
还没等张嵩博问话,袁继梅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在场上的人都吃了一惊。
“不用问了,那个贱人是我杀的!”
袁继梅的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悔意,只有难以磨灭的仇恨,她双眼通红,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人推却。
苏妙妙上前双手撑在袁继梅跟前的桌子上,狠瞪着袁继梅道:“她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要用刀捅死她!”
袁继梅的眼神忽然间变得迷离起来,但是很快又恢复刚刚凶狠的样子。
“你懂什么,她这个贱人死不足惜,即便是死了我也要将她全身的鲜血都放光。然后托她去宫人冢,让她没人收尸,尸骨被野狗抢着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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