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是把这当成是错觉吧。
&esp;&esp;「这么晚要我出来,是想说什么?」她在这时问道。
&esp;&esp;「那个……也没什么,想说一段时间没问你,想了解一下你復原的进度。」
&esp;&esp;「是这样吗?」她想了一下,然后答道:「我自认復原得差不多了。」
&esp;&esp;「是喔……那在这先恭喜你康復。」
&esp;&esp;至于接下来的话,几经犹豫后,却还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问出口。
&esp;&esp;「你找我出来只是想说这个吗?」看我迟不开口,于是她直接追问。
&esp;&esp;──算了,反正终究是要问的。
&esp;&esp;「既然伤好了,打算什么时候回诺克萨斯?」
&esp;&esp;她也犹豫了许久,才接着回答。
&esp;&esp;「确定完全没问题后就动身啟程吧。」
&esp;&esp;「这样喔,那大概就在下礼拜对吧?」
&esp;&esp;「差不多。」
&esp;&esp;「那么,要不要帮你办个欢送会之类的,毕竟你也在这住了段时间,说走就走好像也哪里怪怪的。」
&esp;&esp;她脸上神情稍微扭曲了些。
&esp;&esp;「……我没意见。」
&esp;&esp;我只是随便讲讲,居然还真的同意了。
&esp;&esp;「……那好,就慢慢期待下星期吧。」
&esp;&esp;本来还以为她会一口回绝,这下倒又担了件麻烦的事。
&esp;&esp;不过也暂且不用管它。
&esp;&esp;这时我看向四周,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到高处的杉树林。再往上爬不远就是我以往漫步的终点──也就是把那些事物埋藏起来的地方。
&esp;&esp;「再上去就是我不熟的路段了。」我这么说着。
&esp;&esp;同时转头折返,而她也不疑有他,跟着我一同转身。
&esp;&esp;于是,又走了一段路径后。
&esp;&esp;「话说回来,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esp;&esp;「──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esp;&esp;「我是说,你是要直接回到战场上吗?还是想试试看能不能调到其他地方──」
&esp;&esp;「这跟你没任何关係不是吗?」她冷冷打断我。「该去哪里该做什么,我会听从指挥,你没必要替我考虑这些。」
&esp;&esp;这瞬间,心底被激出一道火,使怒气差点衝出喉头。
&esp;&esp;「你──!」
&esp;&esp;「再说一次也一样。」她并不想和我争论。「这和你没任何关係,你也没必要管。」
&esp;&esp;「说的也是。」
&esp;&esp;无处可发的怒气只得吞回心里,一股无奈感油然而生。
&esp;&esp;全都是她的回答害的。
&esp;&esp;又走了段路,我不断想着该再说些什么。
&esp;&esp;直到想好该说什么后,才再度开口。
&esp;&esp;「但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像你可以对他们说你还需要时间静养不就好了?反正这样说也没错,你之前又泡水又昏迷、伤口浸在海水好几天、癒合到一半又裂开过,好不容易才弄好──」
&esp;&esp;「我该去哪就去哪,只是这样而已。」她再次打断我的建议。
&esp;&esp;我反问她:「那就算往后睡觉都会被恶梦折磨,你的理念还是不会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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