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陈诗怡道:“这次做完,就能除根了是吧?”
“嗯!”
我点了点头,道:“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蛮好的!”
陈诗怡道:“第一天有点眩晕,后来两天就还好!”
“还好?”
我皱了皱眉,道:“没有内分泌失调,或者白带增多?”
“啊?”
陈诗怡先是一愣,然后红着脸道:“是……有一些!”
我说:“我算是半个医生,对我有什么说什么,不用有任何顾虑!”
“好,抱歉!”
陈诗怡想了一会儿,又道:“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两个症状,有时候还会感到阴冷!”
我追问道:“是在办公室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家里?”
“办公室!”
陈诗怡语气非常肯定。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指着拐角那只花瓶道:“这些东西是谁在打理?”
陈诗怡道:“小婉。”
我说:“那根柳枝也是她放进去的吗?”
“柳枝?”
陈诗怡道:“没有柳枝啊,里面全是新鲜的水横枝!”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走过去,从花瓶里挑出那根柳枝。
陈诗怡一看也很奇怪,随即又道:“柳枝的话,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吗?”
我解释道:“柳树天生聚阴,很多柳枝上都携带怨气,把这东西放办公室,不出事才怪!”
“原来如此!”
陈诗怡紧蹙秀眉,似是在思考什么。
我说:“大小姐心里应该清楚,能对你下蛊的人,必定是你身边人!如果不把这个人揪出来,我能救你一次、两次,未必能一直护你周全!”
陈诗怡拿起座机,道:“小婉,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说:“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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