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江自流已经醒来了。
可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一截脖子。
阳光下,楚年清透的双眸里闪着情绪,在门外走来走去。
赔礼道歉?
可都不记得怎么一回事,道歉能显得真诚吗?
装不知道?
就算不记得,干都干了,装不知道未免有点渣吧?
报复回来?
把自己的脖子送到病美人嘴边,让他也那样狠狠地亲回来?
楚年:“”
真是越想越离谱了!
可恶啊。
楚年咬牙。
特喵的什么过程都没感觉到,却要为事后买单,这是不是有点亏啊
在门口徘徊,楚年一本正经地思考好对策处理那荒唐又凶残的历史遗留问题。
想着想着,脑海里不免就又浮现出牙印斑驳的犯罪现场。
那一口一口的,仿佛草莓上烙下的新鲜的齿痕。
楚年:“”
楚年捂脸。
其实不是他睡着后太凶残,而是病美人天生是容易被撮出来印记的皮肤体质吧??
同时,楚年又有亿点想不通:病美人为什么不反抗呢?
是反抗不了吗?
累瘫后睡着的自己不仅梦游,还特别残暴?正巧赶上了病美人病情加重身体虚弱,所以被自己霸王硬上弓了?
不至于吧?
那是不想反抗?
那么羞涩纯情的病美人是乖乖的自愿的任由自己压着亲的?
难不成,喜欢上我了?
楚年:“”
楚年再次捂脸。
这次脸上的温度急剧上升,甚至有点烫手。
——
次日一大清早,楚年准备好足足的干粮,装备上齐全的装备,带上了聪明的大黄,踏出家门。
踏出家门,又来到了昨日徘徊过的屋外。
楚年:“”
昨天,他选择了装不知道,当了回渣男。
“主要是阿流病着,不宜受刺激,我也很累,第二天还要早起上山,迫切需要补充体力好好睡一觉,所以才暂时没跟他提这个事。”
楚年小小地为自己的逃兵行为辩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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