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
不过从“喵”之后,小喜鹊学话模仿的速度明显就提上来了,她能够开始发出越来越多的单音节了,没多久,江自流苦心等待的“爹”终于被她学会了。
毫不夸张,被小喜鹊叫“爹”的喜悦,远胜于报喜之人到他家里告诉他考中解元多得多。
天底下再没有什么事情比听到小喜鹊叫一声“爹”来的幸福了!
娶到楚年除外。
小喜鹊四个月会讲话这件事很快就传出去了,隔壁王家,罗德山,马志成,罗红梅,张彩花,纷纷过来看她,当宝贝一样的抱着捧着举高高,一个个地逗弄她:
“会叫爷爷不?”
“好宝宝让姨姨亲亲,来叫声姨姨听听!”
“好孩子快点叫声爷爷!”
小喜鹊似乎烦不胜烦,扁着嘴东张西望,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个时候小乌就会从地面一跳而起,进行“天猫流星锤”,拿爪子拍打抱着小喜鹊的人的胳膊,嘴里发出“喵嗷喵嗷”的威胁示警,好像在说:再不把两脚兽幼崽放开我就不客气了!
小喜鹊学说话学的快,学走路可就没那么快了。
但这也可能和天气有关系。
小喜鹊是夏秋之际出生的,到了一般小孩开始学走路的月份,正好是入冬快过年的季节了。天冷了下来,穿在身上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厚厚实实的,想爬想走都难。
江自流并不担心小喜鹊走路晚,便是小喜鹊会走路,他也舍不得她那小小的脚丫踩在地上,生怕她磕着绊着,平时就连抱她时都万分小心,像含着块金汤匙一样,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宝贝成这样,楚年都看不下去了,真怕孩子长大懂事以后,江自流会过分溺爱她。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小喜鹊叫“爹爹”的频率要比叫“阿爹”高很多。明明喂她的是阿爹,可每次饿了,都是哭着喊“爹爹”,可真是让楚年嫉妒的不轻。
于是哄完小的之后,江自流又要去哄大的。
哄大的和哄小的还不同,因为哄大的,哄着哄着,江自流总会从哄不自觉变成了欺负。常常是大的火气还没完全消掉,就已经在他身下颤抖出眼泪了。
简单幸福的生活一天天过去,转眼又快要过年。
今年过年,楚年一家方便了,定好了大年三十下去大罗村里,一起去罗德山家过。
罗英卓还没回来,他远在安河府专心搞他的话剧班子,搞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忙起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偶尔来些书信,也不是寒暄,多半都是询问楚年一些关于话剧班子上的问题。
罗英卓事业心重,事业也没辜负他,罗家班在安河府就像一阵飓风,很快席卷成了狂潮。
但过年还是得回来过的,不然罗德山就要冲过去吃人了。
楚年和江自流便打算等罗英卓回到丰文镇,给他接个风,再一起过去大罗村。
罗英卓回来的那天是腊月二十八,他不是很放得下班子,几乎是掐着日子回程的。一路上风尘仆仆,疲惫不堪,到了楚年家,已经是太阳落山。
楚年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罗英卓,罗英卓兴趣缺缺,因为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楚年和江自流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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