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什么疼!谁家接吻会被接疼的!只是快要喘不上气来憋死了而已!
差点就要成为第一个被亲死的穿越者了,到时候说出去都得被人笑掉大牙。
无语地呼吸着空气,楚年缓了一会儿,觉得肺部重新充盈,整个人又活过来了,才慢慢摇了摇头。
虽然但是
该说不说,咳咳,除了后面喘不上气,总体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江自流哪知道楚年在想什么,满心满眼只以为自己把人给欺负哭了,很是有些紧张,细细观察着楚年的表情,试图判断他有没有不舒服。
可这种事江自流哪有经验,不太能判断的出来不说,瞧见楚年眼睛和嘴唇都殷红湿润,反而身体里又莫名升腾起一股邪火
若非理智回归,江自流都怕自己又要不知轻重地轻薄上去。
江自流有些惭愧,他自诩是读过些书的人,一向规矩守礼,这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如此难以自控。
邪火烧得他难受极了,他担心再在楚年面前待下去,还会情不自禁对他做些什么,只得先离开才稳妥。
于是丢下一句“我去给堂屋里也点上灯”,便转身匆匆走了。
江自流走的快,丢下的那句话说的也快,声线比平时略沉,稍微发哑,仿佛是连嗓子眼里都熏着火,干渴燥意燎烤着他,不胜其扰
摸到堂屋后,江自流没有立刻点灯,他站在桌子旁边,手心抚着桌面,平复着身上的那股邪火。
憋着平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手指往桌面中间摸,摸到一碗瓷碗。
这是江自流下午为楚年倒好了晾着的一碗凉水,楚年下午忙完后家都没回,径直去了罗老爷子家,所以没有喝的上。
此时水早就凉的透透的了,贴在手心的碗都带着凉意,江自流把它拿起来,凑到嘴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凉水冲进喉咙心口,他身上沸沸扬扬的渴望才被浇熄了一些。
江自流:“”
又在堂屋里站了会儿,江自流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楚年只是想让他尝尝蜂蜜甜不甜来着。
甜。
甜极。
一想到滋滋的甜意,才被浇灭的邪火隐隐又要有要复燃的意思,江自流无语,只能赶快把脑海里的想法掐断终止,行动起来,摸出灯烛点灯。
思来想去,江自流希望身在府城的罗老爷子可以早日归来,也好再跟马叔商量一二,瞧一瞧他喝的这些盛补之药是不是该停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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