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咳嗽一声,转开视线,没再盯着楚年看。
楚年炫耀完了,把麻袋先放到桌上,又拿出来蛇果。
“夫君,先吃点野果垫垫吧。”
宰蛇炖蛇都要花时间,先喂江自流吃点东西才行。
有了之前几次的经验,楚年现在扶江自流坐起来已经很熟稔了,他把红彤彤的蛇果凑到江自流嘴边,说:“夫君,这个好,又软又甜,可好吃了,你肯定能一下吃好几个!”
又软又甜
江自流的脸蓦然一烫,偏头咳嗽起来。
楚年吓了一跳,怎么又开始咳了?
少不了又是一番拍拍揉揉,等江自流气顺了,楚年才放下心来,继续给他喂蛇果。
江自流气色难看,即便一通咳嗽,仍是不见血色的白。
楚年瞧着他这脸色,觉得这样撑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真的能熬到好感度刷上来提和离的那天吗?
蛇果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楚年边想着事儿边喂江自流,走了神,捏着蛇果的指尖频频蹭在江自流的唇上。江自流的唇薄,又干燥,并不柔软,楚年是没什么感觉的,但几颗蛇果吃下去,咬开的汁水润泽了唇,触感变了,楚年才觉出哪里不对来?
楚年眨了眨眼,低头一看,看见自己的两根指尖尖鲜红欲滴。他一顿,下意识看向江自流的唇——
江自流的唇亦是涂染了果红,而他的指尖正摁在唇上,指尖与唇红成一片。
脑子里轰的一下,楚年触电般收回了手。
慢慢把视线从江自流的唇上移到眼睛上,楚年果不其然地发现江自流看自己的眼神又变了!
就跟那次想给他人工呼吸时的眼神差不多,一股子欲言又止的控诉意味。
楚年:“”
靠,我真没有想轻薄你好么!
真要是想轻薄,天天晚上都躺在一起,那不是大把的机会?非要等到白天才轻薄?咋滴,是什么特殊情趣啊?
气鼓鼓地把蛇果都塞到江自流手里,楚年闷声道:“夫君自己吃吧!我去弄肉了!”
说罢速度可快,一溜烟抓了麻袋,窜出了小破屋。
江自流:“”
抓着手心一大把红彤彤的蛇果,江自流默默抿了抿唇。
——
终于可以吃到肉了,楚年已经开始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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