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吃饭吧!”保姆下去了,帛嗪对花艾笑着说:
“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呀!做菜都这么*,看来*的春风也刮到我们家了。”花艾看着帛嗪,伸手拿起了红酒的瓶子说: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不要说话那么刻薄好不好!要阳光起来,我们现在有多好呀!”岐人怕她们娘俩又掐起来就接过酒瓶往花艾的杯里倒酒,他边倒酒边笑呵呵地说:
“一个家啊没有女人它不热闹,没有能挑刺的女人就更不热闹啦!”说着他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品味的咀嚼着说:
“好吃!据说呀古代有个员外,他对他的长工说你们谁不好好干活就罚你们吃肉!结果呢这些人就谁也不干活了。”帛鸣舒心的吃着白斩鸡说:
“那这个员外是不是缺心眼儿啊!”帛嗪斜楞了帛鸣一眼说:
“谁缺心眼呀!我看你才缺心眼呢,爸是说给吗听呢?”花艾正喝着汤,一听这话就仰起脖子冲着岐人说:
“你又憋着什么坏呢?”岐人呵呵的笑着说:
“你别听她瞎说,我是说呀那个员外知道吃肉对身体不好,可他呀哪儿知道别人不明白这个呢,结果他的措施就适得其反了,这就是说呀一个领导者自己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是必要的、但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你说的使所有下属都知道,不然损失就大了!就象你妈吧,领导咱们几个那是绰绰有余,要是让他领导一个集团那就差点儿意思了。”花艾心想这个老贼算是把我的脉摸准了,于是她严肃地说:
“我没工夫跟你们扯闲篇儿,咱们今天开个会,我今天主持了集团的工作例会,听得是心发慌、脑发胀,没想到问题这么多、这么严重!没想到没了高小这集团竟会乱成这个样子,你们说说怎么办吧!”说着她端起了酒杯和大家碰杯,帛嗪没端酒杯,她不高兴地说:
“我就不信了,地球离了谁都转,毛主席本事大不大,他死了这三十多年地球不照样转得更好吗!不信明天我就去集团主持工作,有什么了不起的!哼!”花艾气恼地说:
“你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明天就叫你就到集团主持工作去,你敢去吗?”岐人闻到了火药味,他急忙用餐巾布擦擦嘴说:
灵魂流浪第三部《枭叟》第四章集团(9)
“哎!哎!女士们、先生们!不是开会吗,你们听我说,黄炎培老先生五十年前就说过,一人也好、一家也好、一团体也好、一国家也好,其兴也勃焉、其衰也忽焉。我们的集团哪天没乱过,就是在乱中走过来的嘛!你们听好了,现在的乱和以前的乱不一样,以前是琐事之乱、现在是大势至乱!”帛鸣一仰脖把杯里的红酒都喝了,接着自斟自饮了起来,喝了几口后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毛不是说过吗!天下大乱走向天下大治。”花艾深情的望着儿子说:
“儿子呀!你没过过苦日子呀!我怀你姐的时候咱家正穷着呢,你爸被贬下去了,我呀就想吃酸的东西,可咱买不起呀!我只好喝醋,边喝边哭!那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呀!”说着说着她的眼睛湿润了,岐人急忙打断了花艾的话,疼爱的看着她说:
“停!停!我们全家难得在一起吃顿饭,这是干嘛呀!我说你就别煽情了好不好,我们现在的形式是如何保住家业、发展事业的问题,而不是吃饭的问题!还是我儿子说话大气!既然你们想听我就说说我的看法,正像帛鸣说得那样,我看这场全球经济风暴意味着全球经济要从新洗牌,岐人集团现在面临三重压力,首先是集团在国外的资金链已经断了,其次是国内的资金链也面临着断裂的危险,第三就是现在国有企业已经足够强大了,民营企业的补充作用越来越小,尤其是大型民营企业!企业和人一样,也是有寿命的,大型企业的平均寿命大概在十四年左右,岐人集团快二十年了,他老喽!”这时岐人的手机响了,岐人一看是小行打来的,小行在电话那边说:
“岐董呀!岐人医院的孟教授要辞职,他提出来他的三险怎么解决!他还写了一个东西,要求一次性了断,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您看怎么办呢?”岐人想了想说:
“他没说上哪儿去吗?”小行说:
“他说去一家区级医院,他说本不想走,只是医院的病人越来越少,手术的病人也就明显的减少,他怕时间长了他的技术就荒废了。”岐人心想这也确实是个问题,于是就说:
“你跟他说我找他谈吧!”岐人掐了电话说;
“是小行打来的电话,你们考虑一下由小行取代高小的职位怎么样?我接着说,我按最坏的形势考虑,做了几种设想,首先希望在一年的时间内,有我能控制的国际资本向岐人集团注资以盘活集团;其次是任其发展,这样就有可能破产;最后考虑的是把整个集团交给国家,由帛嗪和帛鸣另起炉灶,我在后台支撑!我最不愿意现在说而且必须向你们说明白的是高小非常安全,什么事儿也没有,她正秘密执行我的一个破天荒的也是关乎岐人集团生死存亡的决策!老婆你立即跟高书邑说明白,别让他再折腾了,也不知道他找的谁?这事儿已经引起了中央高层的注意,这对咱们是很不利的。老婆你也辞职吧,在家清闲清闲吧!我向政府要求派来个办公室主任来,今后集团的运作该透明了,这是政治的需要,还有你们两个,今后把嘴给我闭上,在岐人集团的生死关头我们几个要荣辱与共!”说完岐人上楼去了。
花艾的心踏实了,她自然的想起了小行,岐人说的话她一知半解,可有关小行的事儿在她的记忆里不断的翻腾! 。。
灵魂流浪第三部《枭叟》第五章感恩(1)
小行是个农村的孩子,她出生在一座孤零零的黄土高坡上的小山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有个哥哥。她的出生就决定了她的命运多舛,因为她是女孩,在那样的艰苦环境和传统封闭的愚昧氛围中,女孩子的降生不但不能给他的父母带来喜悦,只能是沉重的负担。小行懂事比较早,五六岁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爸爸不太疼爱自己,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哥哥优先。有一天她在没事儿的时候坐在黄土堆上,看着太阳射出的万丈光芒时她就想如果没有太阳那一定就没有我,等我长大了要为太阳做点儿事情,可是做什么好呢她实在想不出来,她又看着那各种形状的云彩,它们多好啊!能自由的在那么大的天上飘呀飘呀!云彩里都有什么呢?有鬼吧、也有神吧!村里死了人大人都说是上天堂里享福去了,那他们怎么不去死呢?大概死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吧!要不然那人不都死了去天堂享福了吗?我们这里有太阳、有空气、有水、有吃的、有住的,天堂里有吗?应该有吧,因为天堂离太阳近呀!大人们说如果不做好事的话就要下地狱,地狱在哪儿呀!在我屁股底下吗?地狱不好,还是天堂好!我要做好事,我要上天堂!那天堂、人间、地狱是鬼和神来联系的吗?我怎么才能见到鬼和神呢?她正想得昏天黑地时一群大雁排成人字形由东向西飞翔,她非常肯定这群大雁是去天堂的,她想像着这时如果有鬼把自己拖到大雁的背上不就和大雁一起去天堂享福了吗?她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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