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是对我们有益的,虽然过程有些坎坷,这里巨大的秘密,也会慢慢揭开。
祁天养已经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起了那块令牌的事情,天英和天暗,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也紧张兮兮的看向乌拉,祁天养的问题都是困扰我已久的,真是很期待这位长老能给我们解答。
乌拉长老听到祁天养这样问,哈哈笑了两声,眼角都笑出了不少褶子。
“我就知道,这种小伎俩,根本就瞒不过你。其实,这么多年流传下来,我们对以往的事情已经不太清楚了,不过,这“天暗”,一直都算是和我们差不多的存在。从传说中就是。”
乌拉长老脸色严肃,加重了最后一句话,而后又缓缓道来,“根据记载和每一届长老们的口口相传,天暗和天英一样,都是三十六国其中一国中的信物,自从国家陨落后,分崩离析,当时皇族之人也都为了保住血脉,四处逃窜。
起初天暗一国的后人,其实一直都与我们天英和睦相处,他们就是现在的黑苗人。”
乌拉中带着语气有些隐忍,我和祁天养则是十分的惊讶,我们没有想到,那块令牌,竟然和黑苗有关。
“您之前怀疑我们是黑苗人,还有拉卡长老所说的受到黑苗人的欺压,这一切,都是什么原因?”祁天养接着问。
“我们起初确实交好,同是亡国之后,便也多了些惺惺相惜,本以为他们也和我们一样,为了保留血脉,一直与世无争的生活,更不会擅自运用阴狠毒辣的手段,参与世事。
没想到,那天暗一国的后人,不只是从哪里窥得了什么秘密,如此狼子野心,妄想光复旧国。他们不仅想要光复旧国,更打着复国的幌子,谋财害命,始终做着一统天下的美梦!”
听到这,我们已经能听出来个大概了,原来,黑苗人最近活跃各个地方,抱的竟然是这样的心思。
回想起赤脚老汉所中的蛊毒,一定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并且,乌拉长老说那黑苗族人,窥得了什么秘密?
“你们也知道,我们苗人素来以蛊术驰名,可是,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铁律,那就是不能大面积培育可以害人性命的毒蛊,更不能擅自对普通人下蛊。
可是,那可恶的黑苗人非但从不遵守这些规矩,还在说服我们白苗无果之后,更是起了杀心。整整五个村子的居民啊,一千多号人啊,无论老人还是妇孺,都没能逃脱他们的毒手。
可怜那么多无辜的居民,全部被毒蛊夺了性命,死无全尸。
至此,我们白苗寨元气大伤,不得不更加隐居避世。唯一能让我们坚持下去的,就是寻找主公。
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只要碧玺一天不毁,我们天英的后主就总有一天会受到无形的牵引,回归我天英国!”
乌拉长老说的很激动,还能听出来一丝哽咽。
我心中非常的震撼,黑苗人的毒辣令人胆寒。
祁天养没有接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长老,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刘正的人?”祁天养犹豫了一下,问道。
“刘正?”乌拉思索道,纳闷的看向祁天养,“至今,我应该没有认识一个姓刘的人,怎么,这个刘正是什么人?”
祁天养连忙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偶尔认识的一个人,他是做草药生意,也许,养蛊也需要草药不是?”
祁天养故意说的含糊,没有直接说明刘正种的草药的特殊。
“呵呵!您有所不知,这养蛊是很多种方法,像是用草药喂养的也有,不过,一般的草药是不行的。必须用剧毒的,而且都是些特别珍稀的草药,我们一般是不会用的,而且也没有必要。
那样培养出来的蛊,虽然极其毒烈,却因为缺少了灵气,而不易受人的控制,稍有不慎,就会反噬主人,得不偿失啊!”
乌拉长老一番话,正好印证了我们对刘正的猜测,那些草药确实是用来培养毒蛊。
祁天养紧紧地皱着眉头,沉默不语,一边思索着,一边摸索着手中刻着“天英”的令牌,看着他的神情,我也不禁思索起遇见刘正的那一次经历。
他既然会养蛊,那他知不知道这里?他难道是天英的后主?这也说不通,刘正一定不知道这里的,若是知道,他何必再自己种草药养蛊,这里应该不是刘正的基地。
令人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会有那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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