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这个说法,朕倒是第一次听说,与宫中太医的说法完全不同。”
听了蝉衣的解释,萧墨白倒是觉得十分新奇。
蝉衣也丝毫不谦虚,直接对萧墨白吐槽起了宫中的太医。
“那是自然,属下不谦虚的说,宫中的那些废物太医,只会用药调理身子,把人的气色调理得不错,但是真的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那些太医没有几个能拿得出手的。”
“那按照你的说法,念儿目前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等待着就可以了?可是虽然你说她身体无碍,朕还是能够放心下来,可是她这样一直不舒服着,身体也吃不消啊。”
“主子放心,属下能够给主母调理好这个阶段,不过等到以后主母腹中的胎儿越长越大,那个时候主母不舒服,属下就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了。”
听说这个阶段可以调理好,萧墨白的心才刚刚放下来,又听说了下一个阶段不能有什么办法,萧墨白就又开始心疼顾念起来。
不过能够处理这个阶段的情况,也已经很好了。
“那也好,你先给主母调理这段时间吧,否则朕每日看着,心中也难过。”
萧墨白和蝉衣说话的时候,顾念坐在一旁,一直盯着蝉衣,直到二人已经说完了话,顾念的目光还没有从蝉衣的身上移开,萧墨白就开始吃醋了起来。
“念儿这样一直看着蝉衣,可是觉得他长得俊俏?”
“嗯,倒是十分俊俏,不过没有墨白哥哥好看。”
原本听了前半句的萧墨白,已经气得炸了毛,不过轻易就被顾念说的后半句安抚了下去。
“既然没有我好看,那念儿一直看着蝉衣是为什么呢?”
顾念这个时候的目光终于从蝉衣的身上移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萧墨白道:“当然是好奇啊,我早就听说了,苍龙中的蝉衣毒术高明,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呢。”
这话一出口,不只萧墨白,夜召和蝉衣也一同笑了出来。
“那在念儿的感觉中,蝉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唔,我还以为,是一个长相黝黑、五大三粗,又一脸猥琐之相的男子。”
顾念的话音刚落,夜召哈哈大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甚至夸张得笑弯了腰。
“哈哈,主母,您印象中的蝉衣倒是的确很符合他的形象啊。”
“去你的!”
对顾念,蝉衣不敢有任何不敬,可是对于夜召,蝉衣丝毫不客气的朝着他踹了一脚。
萧墨白的嘴角上扬着,虽然没有夜召笑得那样夸张,可眸光里全是笑意。
“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让念儿觉得蝉衣会长成那个样子?”
“是啊主母,明明我也没做什么呀,怎么会这样想属下?”
蝉衣也附和着萧墨白问,对于主母对自己象形的误解,蝉衣倒是非常奇怪。
“那个,就是。我就听说了你为人腹黑,又擅长用毒,听说山上的兄弟们也都不敢轻易招惹你,所以我就自然而然的想象成那个形象了,这也不能怪我。。。。。。”
顾念说完就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这样想蝉衣,其实她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嗯,这样说来,你在麓山上的风评的确是不太好,所以也不能怪念儿这样想。”
顾念说的话,萧墨白自然是无条件的赞同的。
“我。。。。。。”连萧墨白也这样说,蝉衣竟然觉得无从反驳。好吧,都是他的错。
萧墨白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平平无奇的普通会面,却没想到,蝉衣以后会把顾念带跑偏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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