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不知道为何,也许是被意外拆穿了,又兴许是知道对方并不清醒的原因。
一时间他特别想要疯狂一把,倾诉这段时间沉积的感情。
一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沐枫点了点头,“是啊。”
白简宁听完笑得更灿烂了,但是什么也没说,反倒是坐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说出什么话呢,就突然捂着嘴,一副要吐的神态。
沐枫一看,连忙扶着他去水池边,又拿来水给他漱口,等白简宁再次躺在床上,就这个姿势扒拉在床沿处睡着了,感觉下一秒就会从床上滚下来。
他也懒得去管了,脑子里嗡嗡的,径直去洗了澡。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被开门声音吵醒的白简宁坐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朝着厕所走去。
沐枫扶着他,“你又要吐吗?”
白简宁抹了把脸,站直了身体,“不用了,我已经清醒了,我去洗个澡。”
见沐枫不太相信这事,他又强调了一遍,“真的醒了。”
白简宁点点头,清醒地拿着衣服进去洗澡了。
这下轮到沐枫沉默了。
白简宁再回到房间时,就看到大床上渭泾分明的两边被子,一团已经拱起,叠在床一侧,给他留了大部分区域。
他没有立刻躺下,而是站在那沉思了一会,眉头越皱越深,似在纠结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等到了第二天,大家都当做昨天喝多了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一如往常。
渔船上,海钓的,看风景的,下网的,各司其职。
期间沐枫也偷偷观察过白简宁,见他一副往常的态度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松了口气,又有些淡淡地失落感。
渔船还在昨天的渔场,大健和另一个船员吆喝了一声,就借助机械下了网具。
大健说以前远洋捕捞时候,一般下的拖网和围网,至少有几吨重,是晚上用船上特制的照明灯光,来吸引鱼群然后下网的。
但是现在远洋捕捞不景气,改造之后的船只也可以下网,但是在近海的鱼群数量少,用的网具规格就小了很多。
沐枫坐在椅子上,看着渔船上亮起的一排白炽灯,百无聊赖地看着海水中的浮标,等了许久都没有鱼上钩。
好不容易有东西了,还是一只空了海螺,里面的寄居蟹早就在脱离海水的那一刻,噗通一声逃脱掉进了水里。
倒是宋遇青上手的最晚,随着一声惊呼传来,一条手掌大的红色鲷鱼上钩。
眼见其他人也没什么收获,白骆北用了不同的钓线,信誓旦旦地说要钓一条石斑上来尝尝鲜。
这时候船长走过来说,“近海鱼群少,白天只有些浮游鱼类。等到了晚上开了灯就能钓带鱼了,这个季节的带鱼贵着呢!一条上分量的,也要几百块。”
白骆北一听这话,钓鱼的架势更足了。
沐枫晚些时候也是钓到鱼的,大健那边的拖网里也有新鲜的鱼虾,正好拿进船上的厨房加工。
兴许是昨天晚上想事情没睡好,吃饱之后他一个人回到房间,倒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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