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鸨敲门时,一屋子人烂醉的躺在地上,而素月早没了呼吸。云溪听明白了,怪不得钱谦甘愿和契丹人搅和在一起,心爱的女人死在别人手里,钱谦自然就疯魔了。两人都被带了下去,但钱谦始终不肯吐出他是如何和契丹人接应的。不过,既然知道了素月的事,云溪总有办法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王爷,我想亲自去倚红楼看看。”
时景言听到云溪提到倚红楼三个字,当即表情就不对了,“那地方都是不正经的人去的,去了小心脏了你的眼。有什么想要的,交代言抒去做就好,何必亲自去?”
言抒眼睛都瞪大了,“难道我是不正经的?”
时景言转头瞪了言抒一眼,“你给我闭嘴。”
云溪很无奈,“我有些话想问问那里的老鸨,顺便看看能不能打听出来什么东西,言抒去了,我怕问不到我想要的。”
言抒憋着笑,“王爷,王妃想去就去呗,您要是实在担心,大不了您也跟着去啊。”
云溪眸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好啊,王爷,你同我一起吧。”
看时景言的样子,显然是想把言抒那个挑事儿的嘴缝上的心都有了,“你一定要亲自去吗?”
云溪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当然!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线索,说不定就能问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呢!”
看着云溪期盼的眼神,时景言只能无奈的点头,“那我陪你一起去。”
第二天一大早,换了一身普通装扮的时景言就和一身男装的云溪去了倚红楼。只不过两人虽然穿着普通,但一身气度,根本不是寻常人能拥有的。老鸨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了云溪的女儿身,不过有时景言在身边,老鸨也很是知情识趣,“三位公子这边请,咱们这有上好的厢房!”
言抒跟在老鸨身后,不由得感叹,怪不得老鸨这生意做的这样大,就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进了厢房,老鸨试探道,“三位公子,需要咱们姑娘进来伺候吗?”
云溪摸着自己脸上的假胡子,“姑娘倒是不需要,但是妈妈你得留下。”
还没等老鸨反应过来,言抒已经把门关上了,“妈妈,请坐吧。”
老鸨终于反应过来这三人不是善茬了,脸上立刻堆起了讨好的笑,“哎呦,咱们有话好好说嘛,我坐,我这就坐下!”
云溪没有逼供的打算,万一这老鸨被逼急了,直接说个假消息误导他们,他们这一趟就白来了,“妈妈您别紧张,我来就是想跟您问一件事,两年前的素月姑娘,您还有印象吗?”
老鸨脸色一僵,“啊……素月,记得吧。”
“那本来说好给素月赎身的钱谦,钱公子,您应当也有印象吧?”
老鸨很为难,“这位姑娘,不是……这位公子,您到底想问什么呀?”
云溪笑了笑,“我听说,从倚红楼赎身,那可是一大笔银子,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素月在您手底下这么多年,您忍痛割爱,答应钱谦给素月赎身,但钱谦当时并没有多少银子,您到底是看中了钱谦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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