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点头道:“夫人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换
个赌法,小子,我爆点数,你若能够摇出来,便算老夫输?如何?”
“好,前辈请讲。”
“一点。”
这话一出,莫清月气的不轻,这种摇骰子的手法她自己都不会,更加别说陈斌了,气的就要开骂,但是陈斌却风轻云淡道:“一点就一点,看好了。”
三个骰子被陈斌抛向了空中,他掌力一拍,啪一声,两个骰子在半空中相撞化为了粉末,而那最后一颗骰子落下,恰好是一点。
“好小子,偷奸耍滑的很。”应天笑骂道。
陈斌嘿嘿笑道:“这还不是被前辈你逼迫的,如何,这个一点你承认不?”
“承认,不承认又如何?我收你这个徒弟了。”应天说完正襟危坐起来,等着陈斌来磕头。
陈斌却无动于衷,这让他很是皱眉,问道:“小子,规矩不懂吗?”
“不是,这么多位师傅在呢,一个个磕头太费事了,再说了,我的脑袋可不够硬,所以我想要不,一起磕头吧。”陈斌狡猾笑道。
“小子,想要我刘曼收你做徒弟,可看你麻将如何了?”说话的这位,是个中年大妈,一身膘肉,少说也有一白八十斤,她往沙发上一坐,沙发都陷下去不少,周围根本就坐不了其他人。
陈斌笑道:“麻将而已,要不咱们来一次二人麻将?”
“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洗牌,这个刘曼一边挖鼻孔一边洗牌,很是恶心,不过陈斌却清楚,她这是在给各张牌做记号,最早发明这种作弊手法的人是将汗水洒落在麻将上面,俗称“落汗”,不过后来演变成各种手法。
陈斌不会这个手法,因为莫清月也不会,无从教起,不过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那一张张牌堆砌好,位置都恰到好处。
陈斌凭借记忆早就吃准了她要的牌,所以一路打乱的弄,更是施展观音手换牌。
“小子,有本事啊,这观音手学的不赖啊。”刘曼一见陈斌施展这手,冷笑的去摸牌,哪里知道牌到手,脸色顿时尴尬起来,因为这牌根本就不是她算计好的牌。
“前辈,你要的牌在我手里哦,胡了。”
陈斌的牌推开,刘曼也是大吃一惊,叫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牌?”
一听刘曼这么叫嚷,围观的一众老千都是大吃一惊,陈斌居然在刘曼的眼皮底下换好牌,足见他麻将的造诣不俗。
“洗牌的时候,我藏了一手牌在我面前,就趁着你说话的时候,我换的。”
听陈斌这么说,刘曼一拍额头,气恼道:“小子,你够贼的啊,不过我输的不服,要是再赌,我铁定叫你一把都赢不了。”
陈斌点头道:“前辈落汗的本领很高,我的观音手可比不了你,所以我认输。”
这一句认输,让刘曼很是开心,她得意道:“年轻人赌术不错,我收下你了。”
陈斌咧嘴笑了笑,莫清月这时候开口道:“各位,陈斌的赌术是我教授的,各位绝对想不到,他学赌术到现在才不
过一个月,一个月能有如此成就,足见他的天赋有多高,这样的徒弟,你们难道就不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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