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前不久在练习了一段高难度的古典舞,伤了腰,商淮舟温热的大手无声无息地放在她的腰背上按压,仔细照料着。
商落这边,苏听阑的手臂不但要给她当枕头,还要给她拿果汁,剥水果,有时候她懒得看牌面,他还要给她小声读牌。
整个包厢,沈哲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不但要吃三份狗粮,今晚赢的钱全部吐出去不说,还倒贴了百来万。
最后,他输得毫无斗志,撒牌,揉了揉鼻骨,“祖宗们,我不行了,不打了,不打了。”沈哲牌技在一般人中算不错的。
但架不住三个高手,商时卿是打麻将的好手。
姜梨以前不怎么会玩,近几年都是商淮舟在一旁指导,成了一个中高手。
商落从小学什么都快,逢年过节都会陪在商老爷子身边看他打各种牌,打麻将这种小伎俩对她来说毫无压力。
在她们完美的配合下,沈哲有多惨,可想而知。
萧漾大掌护着商时卿微微隆起的肚子,笑道,“沈老六,平时让你少泡妞,这么快都不行了?需不需要我找个专科医生来给你瞧瞧?”
沈哲瞬间炸毛,“劳资说我打牌!别瞎逼逼。”转头勾着笑,“商大小姐,某狗在你没来之前,吞云吐雾,老烟枪一个,听说你要来了赶紧把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样的,被他用过的漱口水和牙刷都要在里面盥洗室。”互相伤害,谁怕谁。
商时卿一个眼神过来,萧漾嚣张的气焰立减,乖乖认错,“宝贝,就抽了一根烟,而且就一口!身上都是沈哲熏过来的,他见不得我们好,倒打一耙。”
“最好只是这样,要是被我逮到,你就完蛋了。”商时卿睐萧漾一眼。
“媳妇儿,不敢不敢,我哪敢骗你啊!”萧漾认怂。
沈哲就喜欢看萧漾这副,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在商时卿面前怂得像一只软壳虫。
商落吸了一口饮料,“沈哲哥,不打了也可以,不过你在沃伦达姆说的话,是不是要兑现啦?”
“小落落,我在沃伦达姆说过什么话?”他什么也没说啊。
萧漾找到了报复的机会,“这个我清楚,我跟卿卿举行完婚礼后,你在我酒吧说的,当时你说,只要苏老狐狸把她带过来,你就喊人家嫂子,不分年龄?现在赶紧吧?”
“”沈哲。
商落大二、大三的学业比较紧张,大部分的时候都跟着导师做项目。
她和苏听阑处于半同居状态。
商落大三那年,元旦节,在两家长辈的见证下,和苏听阑正式订婚。
当年春节,陶荟喊了苏听阑来商家老宅过年。
于是,商落发现苏听阑在他们家,她在家的待遇就变得非常差,她妈妈什么都向着苏听阑说话。
还让她懂事一些,不要什么事都指使苏听阑去做。
要学会体贴苏听阑。
还让苏听阑不要太惯着她,更不要事事都依她。
她很委屈的好么,她只是让他倒了一杯水,温了牛奶,剥了瓜子和水果。
好在,她在老宅有爷爷撑腰,爷爷事事都依她。
然后,苏听阑被嫌弃地加入了商淮舟和萧漾做家务的行列。
商落在家里受的不公平待遇,勉强平息。
在商家老宅那边跨往年,苏听阑送商落回来,准备离开,陶荟留苏听阑在家里住。
陶荟给他准备了客房。
商齐裕淡声开口,“给他准备客房做什么,今晚我们要秉烛夜谈。”
“”陶荟睐了商齐裕一眼,嘀咕他一句,神经啊。
商齐裕的用意,苏听阑明白。
不想看见他跟商落在他眼皮底下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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