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可不喜欢男的。”凌平搓了搓手臂,又补了一句:“同性也算非礼!”
“呸!”
皮特周真想吐血,你个小屁孩在女人上背刺我,现在还想在人格上侮辱我呢!
他冷哼一声,傲娇问道:“你家里人做音乐的?”
皮特周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这歌是凌平写的,他更愿意相信凌平是家学渊源,这首歌搞不好是凌平冒顶家里人的创作。
“错了,我爸是木匠,我妈是农民,我家就我一个懂音乐。”
凌平站起身,将吉他放在桌上,转身转悠了起来。
皮特周见他不像说假话的样子,也是坐在原地,陷入沉思,脸色急剧变幻起来。
“这把能便宜一点吗?”凌平指着展柜上其中一把吉他问道。
皮特周循着他的手指看去,标价三百二,只能算初学者用的吉他。但凌平刚才的吉他技术明显是浸淫多年的样子。
“你把刚才那首歌的作者告诉我,我送你一把吉他,怎么样?”皮特周像在蛊惑未成年一样。
“唉!”
凌平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买个吉他都这么难?要知道就不装逼了!
“这歌真是我写的,这样的歌我还写了很多。”
经历了最初的羞耻之后,凌平已经彻底不要脸了。
一时抄歌一时爽,一直抄歌一直爽!
来,让爷翻翻牌子,这会儿该轮到谁了。
哦,是你呀,雷子!
他再次拿起吉他,在皮特周疑惑地眼神里,又重新弹起了一个新的伴奏。
“北方的村庄
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
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
站在路旁
……”
伴随着凌平的演唱,老板竟像是被发廊姑娘连续摧残过好几遍的童子鸡,脸上全写满了不可置信,以及爽过之后的余韵。
“这是个天才!”
皮特周已经找不出其他的话来形容凌平了。
“我现在相信你确实谈过三个妹子了。”
皮特周睁开眼,眼神复杂的盯着凌平。
“切!”
凌平翻了个白眼。
“你真的写了很多歌?”
“马马虎虎吧,都是为了追女孩子写的。”
“吉他也是?”
“差不多!”
“这就解释地通了!”皮特周点点头,接着一拍大腿:“可以啊,小子,既是天才又是情圣,路子挺野啊。”
“呵呵!”
凌平冷笑,要不是你一直刨根问底,老子会编这么蹩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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