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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部分(第1页)

后,每来皆语言商议,出拔李氏。李氏初每归来,并不敢言。

自使人同和,兼许微说冥间事。常言人罪之重者,无如枉法杀人而取金帛。又曰:“布施者。不必造佛寺,不如先救骨肉间饥寒。如有余,即分锡类。更有余,则救街衢间也。其福最大。”郑君兼凭问还往间一人寿命官爵。“回报云:”此人好受金帛,今被折寿,已欲尽矣。然更有一官。如能改,即得终此秩。若踵前,则不离任矣。“又云:”每烧钱财,如明旦欲送钱与某神祇,即先烧三十二张纸钱,以求五道,其神祇到必获矣。如寻常烧香,多不达。如是春秋祭祀者,即不假告报也。其烧时,辄不得就地,须以柴或草荐之,从一头以火爇,不得搅碎(“搅”字原空“阙”,“碎”原作“剔”,据明钞本改补)其钱即不破碎,一一可达也。“至八月中,李却回,忽喜曰:”已有计可脱矣。“郑询之,曰:”奈何,然须致纸钱三五万,令他行下可矣。“郑乃求于还往,一邑官吏并知之,共与同(”同“原作”司“,据明抄本改。)力,依言救之。后数日。方肯说。因云:”冥司又有剔五脏而杀人者,冥司勘覆未毕,且取彼五脏,置诸马氏腹,令托生矣。“自是追呼稍稀,或十日方一去。但云:”磨勘文案未毕,所言受罪亦不见,其余但拷问科决而已。“又尝言当邑某坊曲某姓名人,合至某月日卒,至时更无差谬。又郑君自云:”某即合得摄安丰尉。“至明年正月三日,果为崔中丞邀摄安丰县尉,皆其妻素知之。自正月已后,更免其追呼矣。郑君自有记录四十余纸,此略而言也。(出《博异记》明钞本作出《广异记》)

郑洁,本是荣阳人。寓居在寿春郡,曾经代理县丞县尉谋生。与李氏婚配,他是善约的侄子。郑洁停职,寄居安丰。唐文宗开成五年四月中旬傍晚,李氏忽然心痛,说狂话,向空中边拜边说:“乞求。”片刻而死,唯有心窝尚温热。全家人悲痛哭叫,找医生找巫婆,都无效果,只能为她准备后事而已。到五更天,鸡叫一声,竟忽然回转,众人吃惊地抱着她。

良久。口鼻才有呼吸。到天亮才能说话,她说,有两个鬼,拿着帖子追她。开始以为到州或到县,希望没有什么大事。一会儿便被使者拉着走,有些害怕,走路时也不觉太难。到了一座城郭,被领进去,见到一个官人,像州郡的曹官,又领进曹官的官署,听他宣读追捕的理由。说我前生姓刘,是个男的,有妻子马氏,她性情凶狠不讲理,刘便杀了她,剖腹取出五脏,叫她不能托生。告状者是马母。李氏便问曹司说:“要想让马氏能托生,立刻放我回去,我尽平生所有的财物为她做功德,这个办法是可行的。若是现在把我捕来,白占用一间狱房,对马氏也没有什么好处。”曹司说,这事你们自己去辩论去。一会儿马氏到,李氏害怕马氏对她无理,便对官人说,不要这样狠毒,李氏又把对曹司说的话说了一次。官人问马氏说,怎么样?马氏说:“冤枉这么多年,各种罪都受过,想托生又没办法,我听你们的裁判。”李氏又说:“请检视一下我的阳寿还有多少?若是没到寿限,就请按我前边说的办;若是我的寿命已尽,我听从处分。”官人说:“很有道理。”便召来司命官,一会儿,一个掌管司命者抱着案卷进来,说:“李还不应该来,昨天追捕时已查验过。”马上便检,检出后捧给官人说:“还有十八年留在人间。”本司说:“暂且让她随衙听查,晚上就放她回去。”这里快黑夜了,被所司放出。像做了个梦似的回来了。从此,人间日落时,追使就来了,鸡叫就放回,如此已成常例。郑家虽然贫苦,却千方百计来接待来使。三五天后,使人惭愧地感谢郑洁说:“各种味道的东西都尝过了,不太喜欢了,不如给些茶浆、稀粥,茶酒不如浆水。这是贫苦家容易办到的。”以后每晚都准备浆水和粥,纸钱三五张。十天后,每次来都和他商议,怎样救出李氏。李氏最初每次回来,不敢说什么。自从使人和她比较和气,才稍微说点阴间的事。常说人最重的罪,就是枉法杀人而获取别人的财物。又说若想布施,不必造佛寺,应该先解救骨肉间的饥寒,如有余,就分赐给别人,更有余,就解救那些沿街乞讨的人,这样做福最大。郑洁有时也问朋友的寿命和官职的事,回答说:“如果这人好接受别人的财物,现在就折寿,已经要寿尽了。但还有一个官职,如果变坏了,马上就终止他俸禄,若是还和以前一样,就不能离任。又说,每次烧纸钱,如果白天想送给某位神灵,先烧三十二张纸钱,以求天、人、畜、地狱、饿鬼五道。那位神灵必定能得到。像平常时烧香,多半得不到。如果是春秋祭祀时,就不用先告知五道,但不能就地烧,须要用柴草垫上,从一头开始点燃,不用棍棒搅碎,这钱就不破碎,都可以送到了。”到八月中,李氏回来忽然高兴地说:“已有办法可以脱身了。”郑洁问她,她说:“怎么办?要送去三五万钱,才能让他行文下达。”郑洁就求助于有交往的人,一城的官吏全知道了,和他共同努力,按他所说的去救助。几天以后,李氏才肯说出那个办法。她说:“冥府又有剔五脏杀人的,审理还没结束,将来可以取那个人的五脏放到马氏的肚里,就能让她托生了。”从此以后对她的追呼放松了,有时十天才去一次。只是说:“审理文案还没办完,那个应受罪的人也没看见,其余的人也就是拷问判决罢了。”又曾说城里某街某人,到某月某日死,到时毫无差错。还有郑洁自己说:“我能得到代理安丰尉的位置。”到了明年正月初三,果然被崔中丞邀请去代理安丰县尉,这都是他妻子知道的。自正月以后,便免去了来追呼的事。郑洁自己有记录四十余页,在此,只是简略的说说而已。

卷第361 妖怪三卷第三百六十一

妖怪三

崔季舒 安阳黄氏 齐后主 王惠照 独孤陀 杨素 滕景贞 元邃 刘志言

素娥 张易之 李承嘉 泰州人 梁载言 范季辅 洛阳妇人 裴休贞 牛成

张翰 南郑县尉 李泮 元自虚崔季舒

北齐崔季舒,位至侍中特进。忽尔其家池中莲,皆化为人面,著鲜卑帽。又其妻曾昼寝,见一神人,身长丈余,黑体黑毛,前来逼己。巫曰:“此是五道将军,入宅者不祥也。”又庭中忽流血,有一白物,大如斛,自天而下,当其子首,未至尺余,乃灭。季舒又见其家内厅中,有一大手,长丈余,从地而出,满室光耀。问左右,皆云不见,寻以非罪见诛。(出《北史》)

北齐的崔季舒,官位达到侍中特进。忽然有一天,他家池里的莲花,全变成人的模样,戴着鲜卑人的帽子。而且,他妻子曾经大白天睡觉,见到一个神人。神人身高一丈多,满身黑毛,向前来走近她。巫师说,那神人是五道将军,他来到宅第里是不吉祥的。而且,院子里忽然间流出血水,有一个象斛那么大的白东西,从天而降,当掉到离他儿子的头还不到一尺多远的时候,那白东西就消失了。崔季舒还看到他家的内厅中,有一只大手,一丈多长,从地里长出来,满屋光亮。他问左右的人看见什么了,左右都说没看见什么。不久,他没罪而被杀。

安阳黄氏

北齐武成时,安阳县有黄家者,住古城南。其先累世巨富,有巫师占君家财物欲出,好自防守。若去,家即大贫。其家每夜使人分守。夜有一队人,尽着黄衣,乘马,从北门出。

一队白衣人,乘马,从西门出。一队青衣人,乘马,从东园门出。悉借问赵虞家此去近远。

当时并忘,去后醒觉,抚心懊悔,不可复追。所出黄白青者,皆金银钱货。良之,复见一人,跛脚负薪而来,亦问赵虞,家人念极,命奴击之。就视,乃家折脚铛也。自此之后,渐贫,死亡都尽。(出《广古今五行记》)

北齐武成时,安阳县有个叫黄家的人,住在古城南。他的祖先辈辈都巨富。有一个巫师给他占卜,说他家的财物要离去,应该好好防守,如果财物离去了,他家马上就会很穷。他家每夜都派人分别看守。夜里,有一队人,全都穿黄色衣服,骑着马,从北门走出来;一队白衣人,骑着马,从西门走出来;一队青衣人,骑着马,从东园门走出来。他们都打听赵虞家离这多远。当时人们都忘了财物要离去的事,几队人马离去之后才明白过来。人们非常后悔,但是已经不能去追赶了。走出去的黄、白、青几队人,全都是金银钱货。很久以后,又见到一个瘸腿人背着柴薪走出来,也打听赵虞。家人非常愤怒,让奴仆们打他。走近一看,原来是他家的折了一条腿的锅。他家渐渐穷了,到他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

齐后主

北齐后主武平五年,如晋阳,在路,兵人于幕下忽(“忽”原作“无”,据许本改。)

唱叫,讯之曰:“见无数人,皆骑小马如狐,争挥刀梢,故叫之。”(出《广古今五行记》)

北齐后主武平五年的时候,有一次他到晋阳去,正在路上,兵卒们在帐下忽然高声叫喊。他问兵卒们为什么叫喊,兵卒们说,他们看见有许多人,都骑着狐狸那么大的小马,争相挥舞着刀枪棍棒,所以他们就大叫。

王惠照

武平末,广平都省主事王惠照。息休为郡学生,刻木作一小儿,盛衣带里,每食必食之,告云:“奴啖。”方自食,自此后迷,为魍魉著之,时饷不饲,则病友垂死。渐不飨菜蔬,要索酒肉。休兄窃取,以火焚之,休病转困。其家事急,顾工匠刻木,妙写形状,为置灵床之处。下语云:“烧毁我如此,重刻何益?”岁余,休成狂病卒。(出《广古今五行记》)

北齐后主武平末年,广平都省主事是王惠照。息休是郡里的秀才。他用木头刻了一个小孩儿,装在衣袋里,每顿饭都一定要给它东西吃。告诉它说:“你吃!”它才自己吃。从此以后,息休就变得痴迷了,是鬼怪附体,一旦吃饭的时候忘了给木孩儿东西吃。他就病得要死。渐渐地,他不吃蔬菜,要吃肉喝酒。息休的哥哥偷偷地把小木孩儿拿出来,用火烧了。

息休的病变得更重了。他家里见事情紧急,就雇工匠重新刻了个木孩儿,放在他的灵床下。

息休下床说道:“把我烧成这个样了,重刻有什么用?”一年多之后,息休变成疯病病死了。

独孤陀

隋独孤陀,字黎邪,文帝时,为延州刺史。性好左道,其外家(“家”原作“甥”,据明抄本改。)高氏,先事猫鬼,已杀其舅郭沙罗,因转入其家,帝微闻之而不信。其姐为皇后,与杨素妻郑氏俱有疾。召医视之,皆曰:“此猫鬼疾。”帝以陀后之异母弟,陀妻乃杨素之异母妹也,由是疑陀所为。阴令其兄穆以情喻之,上又遣左右讽陀。言无有,上不悦,左迁陀,陀遂出怨言。上令左仆射高颖、纳言苏威、大理杨远、皇甫孝绪杂按之。而陀婢徐阿尼供言,本从陀母家来,常事猫鬼。每以子日夜祀之,言子者鼠也。猫鬼每杀人,被杀者家财遂潜移于畜猫鬼家。帝乃以事问公卿,奇章公牛弘曰:“妖由人兴,杀其人,可以绝矣。”上令犊车载陀夫妻,将死,弟诣阙哀求,于是免死除名,以其妻杨氏为尼。先王有人诉其母为猫鬼杀者,上以为妖妄,怒而遣之。及是,乃诏赦诉行猫鬼家焉。陀亦未几而卒。

(出《北史》)

隋朝的独孤陀,字黎邪。隋文帝时,他是延州刺史。他喜欢旁门左道。他外祖父家姓高,以前供奉猫鬼,已经害死了他的舅父郭沙罗,于是就搬到他家里来了。隋文帝暗中察访到这件事不肯相信。独孤陀的姐姐是皇后,和杨素的妻子郑氏都有病,找来医生一看,都说这是猫鬼病。隋文帝因为孤独陀是皇后的异母弟,独孤陀的妻子是杨素的异母妹,因此怀疑是独孤陀干的,暗中下令让独孤陀的哥哥独孤穆用亲情开导他。皇上又派左右的人去劝他。

他说没有。皇上不高兴,降低了他的官职。独孤陀于是便有了怨言。皇上派左仆射高颖、纳言苏威、大理杨远、皇甫孝绪一块去审察他。他的婢女徐阿尼供认,她本来是从独孤陀的母亲家来的,曾经侍奉猫鬼,常常在子日的夜间祭祀猫鬼。说“子”就是老鼠。猫鬼常常杀人,被杀者家里的财物就暗中移到养猫鬼的人家。隋文帝就向公卿们讯问这件事应该怎么办。奇章公牛弘说:“妖由于人而兴起,杀了那个人,妖也可以灭绝了。”皇上下令用牛车拉着独孤陀夫妻,要处死刑。他的弟弟到宫中哀求,于是免他一死,除了他的名,让他妻子杨氏出家做了尼姑。在这以前,有人说自己的母亲是被猫鬼害死的,皇上认为是胡说八道,一怒之下把他遣送到外地去了。到这时,才下诏书赦免了这一家。独孤陀也不久就死了。

杨 素

大业五年,尚书令杨素于东都造宅。潜于宫省,遣人就卫尉少卿萧吉,请择良日入新宅。吉知其不终,乃以书一卷付之。此书专是述死丧之事,素开而恶之,乃焚于前庭。素宅内造沉香堂,甚精丽。初成,闭之三日,然后择日,始开视之,四壁如新血所洒,流于地,腥气触人,素甚恶之,竟遇鸩而死。九年,素长子礼部尚书杨玄感,庭中无故有血洒地,玄感惧,遂举兵反,伏诛。(出《广古今五行记》)

隋炀帝大业五年,尚书令杨素在东都建宅院,暗中到宫中,派人到卫尉少卿肖吉那去,求他选个好日子迁入新居。肖吉知道杨素不得善终,就把一卷书交给他。这卷书是专门述说死丧之事的。杨素打开一看很厌恶,就在前庭把它烧了。杨素在宅内建了一个沉香堂,非常精丽。刚建成时,关了三天,然后选日子。刚打开时一看,四壁上洒有鲜血,流在地上,腥气袭人。杨素非常讨厌这事。他终于遇毒酒而死。大业九年,杨素的长子礼部尚书杨玄感的院子里无缘无故有血洒地。杨玄感恐惧,就起兵造反,终于伏法被杀。

滕景贞

滕景贞在广州七层寺,永徽中,罢职归家。婢炊,釜中忽有声如雷,米上芃芃隆起。滕就视,声转壮。甑上生花数十,长似莲花,色赤如金,俄顷萎灭。旬日,景贞卒。(出《酉阳杂俎》)

滕景贞住在广州七层寺。永徽年中,他罢职回到家中。一次,他的婢女做饭,锅里忽然有雷一样的声响,米眼看着就鼓起来。滕景贞走近去看,声音变得更响。甑子上生出几十朵小花,长得象莲花,颜色象金一样赤红,不一会儿就枯萎消失了。十天后,滕景贞死了。

元 邃

永淳初,同州司功元邃,其母白日在堂坐,忽见屏外有小人骑小马入来,人长二三尺,马亦相称,衣甲具装,光彩辉日,于庭内巡墙驰走,良久方灭。此后每常欲自杀,合家守之,经年稍怠。母夜卧,以衣置被中自代,便即走出。侍者觉之,分觅,以投于井,比及出之,殆亦绝矣。(出《广古今五行记》)

唐高宗永淳初年,陕西同州司功元邃,他的母亲大白天在屋里坐着,忽然看见有一个小人骑着一匹小马走进来。小人高二三尺,马也和他相称,衣服、铠甲全有,光彩映日,在院子里沿着墙奔跑,很久才消失。以后她常常想自杀,全家人看守着她。过了一年,人们对她的人看护稍微懈怠了。他母亲夜里睡觉,把衣服放在被子里代替她自己,就跑了出去。侍候她的人发觉之后,分头去寻找,她已经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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