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的背让风似默的剑眉微敛,为了断绝冷夜衣的痴念,坚持不让她有上药酒去淤血的机会,结果苦了他的背。
夜衣对他而言只是一名手下,不具任何意义,就算她曾是他的女人,但也仅仅是供发泄的女体而已,不带半丝私人情感。
礼物终归是礼物,一旦失去了新鲜感,不过是主人丢弃的一件物品罢了,永远成不了最爱。
“啧!命真大,居然没摔死你。”手一抛,左天蓝奚落地嘲弄他。
接过一看,风似默眉尾微微上扬。“香蕉?”
“怎么,没看过香蕉呀!这是台湾特产水果,是慰劳你的大难不死。”没多大伤害嘛!害她一颗心老吊着。
万一有个万一,那个不肖小弟赔给人家不知行不行?
反正“废物利用”,她没损失。
“大难不死拜你所赐,下次请用温和一点的方式,我只有一条命,幸好底下是花园而非水泥地。”
三楼的高度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要命的是突然被人一推,他毫无防备地垂直掉落,没摔断脖子倒真是命大。
()免费电子书下载
还好平目训练有素,他适时地以手往地借力一弹,才不至于后脑着地,造成无可挽救的憾事。
“哈!谁教你三更半夜爬墙,摔不死是你运气好。”没死就不予她事。
风似默用眼神示意,沈千原默默退下。
“没人送礼是带香蕉。”其实她的到来就是意外之喜。
“喂!先生,你不要太挑剔,下次我送仙人掌。”罗哩巴嗦,她可是很有诚意的。
没有拘束感,左天蓝大大方方地往他宝蓝色大床一坐,两只鞋子踢得老远,光着脚的金蜜色小腿往床上一曲,像邻家顽皮的小妹。
她不会在人前伪装自己的真性情,凡事率性而为,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眼光。
她就是她,一个真实无伪的个体。
“太狠了吧!你想再推我一次。”他笑着勾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
受伤的男人太脆弱,自制力比一盎司牛肉还薄,而床有无限的诱惑力,和她并排坐在大床上,他怕自己下一个动作是脱她衣服。
尤其是今天,她穿得特别秀色可餐,美得教人移不开视线。
左天蓝不经意地拧眉,可爱得让风似默下身一阵紧绷。
“我又不是故意要推你,是你笨没抓牢。”她完全逃避责任,不认为自己有错。
“对,你只是急躁得怕被抓奸在床,忘了阳台没装电梯。”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真难听,什么叫抓奸在床,不要乱用成话。”又不是奸夫淫妇。
真要被抓奸在床,她的日子可难过喽!
一想到那一幕他就发嘘。“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警官,还是十分‘尊敬’父亲。”比老鼠见了猫还夸张。
“那是你没见识到我爸的恐怖,希特勒再世都得恭敬地称呼他一声——前辈。”她的不幸。
“嗯!看得出来。”风似默用了解的目光直瞅着她,其中的含意不言而明。
有女如此,父亲自非简单人物,环境可以造就一个人的个性,能让她紧张到寒毛直竖,那份能耐值得他研究、学习。
虎父无犬女,豹女无犬父,这是一定的道理。
“说就说,干么贼兮兮的看我,我老爸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本人和他一比,善良得上帝都会从天堂跌下来亲吻我的脚指头。”
“你的脚趾头留给我亲。”她教他心猿意马,快把持不住。
左天蓝眼一瞠,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你、说、什、么?”
他不避不躲地接下这一拳,为身上多添一处伤,“你很怕令尊?”
风似默故意转移话题,两眼有意无意地轻瞄她双腿曲抱在胸的满座春光,干涩的唇舌勉强一噎。
平常她穿着略显宽大的警服看不出玲珑身段,此时贴身的连身短裙不只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更突显她裙下健美均匀的大腿骨架,挑动男人的兽性。
他不是君子,但他愿意等她敞开心接纳他的存在。
“不要咬文嚼字,黑社会学人家装什么清高,你叫他老头子就成。”怕他?那是天大笑话。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