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个小时左右,飞机平稳降落在临河机场,临河虽不是省会城市,但也有自己的机场,出行交通还是比较便利。
下了飞机,林逸快速向出口走去,没想到却被邻座老者拦住,他眉头紧皱,不知这人究竟要干嘛?
“小伙子,别介意,这是我的名片,有空一起聊聊”林老递出一张名片,很简洁,只有姓名电话,没有花里胡哨的各种头衔。
“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人家既然客气,他也不好拒绝。
“没关系,咱们加个联系方式,近期在临河正好举办一场文物拍卖会,有空可以去看看,涨涨见识”这林老将林逸当成了毛头小子。
“好,那谢谢了”说完,林逸快速绕过两人走向出口。
林逸走远后,叫小吴的年轻人看向林老,“林老,您对他这么客气干什么?”小吴愤愤不平“看他那穿着就是穷屌丝一个”
林老淡淡的看了青年一眼,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也走向出口。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林老眼底的贪婪。虽然只瞥了一眼,但是以他浸淫古物多年的经验,他知道那个小鼎绝不简单。
林逸打了个车直奔市委大院,他已经知道李紫怡的父亲是市委一把手,他们家就住在戒备森严的大院中,下了车林逸却被守卫拦住了,被告知必须有内部人员引领并登记才能入内。林逸知道李父对他有意见,所以也没有自找没趣,他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避开监控施展了一个隐身术。他这种隐身术对付高阶武者和修真者可能用处不大,但是对付几个普通人还是非常实用的。
林逸翻墙进入院落后,直奔最高的一座别墅而去,到了附近散开神识,确实李紫怡就在房间静养。
李紫怡静静躺在自己粉色的床榻上,她的容颜苍白,眉头紧锁。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窗帘半拉着,夕阳的微光投下淡淡的阴影,给人一种悲凉的感觉。
她已经昏迷了20多天,这段时间里她无法进食,只能依靠输液来维持身体的基本机能。病床上堆放着各种医疗设备和药物,那些陌生的机器发出机械的响声,仿佛在无情地宣告着她的脆弱和无助。
紫怡的身体变得异常憔悴,失去了往日里的明亮和生机。她的双眼依然紧闭着,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和光彩。双唇再无血色,仿佛她的生命正在渐渐消逝。
每一天,护士们都小心翼翼地进行护理,为她更换输液和药物。医生们仔细观察着她的病情,希望能够找到突破口,唤醒她的意识。
李父应该还在工作,只有李母守候在李紫怡的床边,她紧紧握住女儿苍白的玉手,眼中充满了忧虑和不舍。她不停地抚摸着紫怡的手指,贴近耳边不断地细语着生活的点点滴滴。
李母轻轻地讲述着家里的琐事和平凡的生活,她带着深深的思念,讲述着女儿成长点点滴滴,回忆着她们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她说起过去的拥抱、开心的笑声和忧伤的瞬间,希望这些回忆能够在紫怡心灵深处激起涟漪,唤醒她沉睡的意识。她的声音充满了深情和关爱,她无声地祈祷着,希望女儿能够听到这些声音,能够感受到她的爱和关怀。
林逸站在李紫怡家门前,按响了门铃。保姆迅速打开门,询问林逸的来意。
保姆知道这里的安全措施非常严密,但她并没有见过林逸所以很谨慎。林逸坦诚地告知保姆自己是李紫怡的同学,并希望能够见她一面。保姆留下林逸在门外等待,自己则去找李母商量怎么处理。
过了一会儿,李母亲自来到门前。她确认了林逸的身份后,表情充满了愤怒。她已经听李父告诉过她有关林逸与李紫怡的经历,她认为女儿目前的情况都是林逸造成的。
李母怒气冲冲地看着林逸,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责备:“你就是林逸!你还有脸来这里见我女儿?她就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林逸虽然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他仍然有些无奈。他快速整理了思绪,努力保持冷静:“阿姨,我知道你对我有所误会,但请您听我解释。”
李母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女儿自从和你在一起才几天时间就陷入昏迷,你敢说跟你没关系吗?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但是如果这些人要对付紫怡该怎么办?”
林逸的表情变得认真而坚定:“阿姨,我理解您的担心,但请您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紫怡受到伤害,这次完全是个意外,不会再有下一次。”
李母嗤笑一声:“保证,你用什么保证?你连自己都无法保护,如何保护紫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坚决不同意你和紫怡在一起,请你离开,否则我会将警卫将你带走。”
林逸深深地吸了口气,神情坚定地说道:“阿姨,您先听我说完可以吗?我能帮紫怡恢复意识,您能让我看看她吗?”
李母听了林逸的话更加愤:“这么多专家都没有办法,你凭什么可以治好紫怡,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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