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涧觉得有几分不妙。原本男女不同房还能怀孕,在她眼里根本就是违背现代科学常识的事,但是看到这两人如此笃定的神情,她忽然觉得有点说不准。
老妇步履蹒跚,将他们带到了屋内。
一进屋便觉得一阵长期不见阳光的潮气扑面而来,老妇神神秘秘地从床底下抱出来一个坛子,搁在榻中的小几上道:“就是这个,请两位上来对面坐好。看着坛子,静气凝神。”
林涧瞥了陆怀沙一眼,却见他依然没有什么反抗的趋势,安安静静地就上榻跪坐。
林涧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爬上去,学陆怀沙的样子乖乖坐好,盯着坛子开始看。
那坛子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表面上还沾着黄泥。泥把坛子上的大部分图案都糊住了,只能隐约看见些血红色的纹路。
“请圣女先把手伸进坛子里,然后您夫君再伸进去。”
林涧从上面看了一眼,坛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不禁道:“这里面是什么啊?”
“不能说。”老妇忽然竖起一根枯枝般的手指道,“说了就不灵了。”
“那不行。”林涧一下子抓住了老妇话里的漏洞。
她本来就不想配合怀孕,便立即抓住机会道:“少说废话,你不说这里面是什么,本君才不会碰这种脏兮兮的东西。”
老妇的笑脸有些僵硬,她拍了拍坛子口道:“圣女,这真的不能说,犯我们槐族的忌讳。”
“你不说那我就走。”林涧哼了一声,拍拍屁股就要站起来。
她有意再添一把火,便道:“我夫君肯定也不愿意碰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对不对?”
“我愿意。”陆怀沙忽然抬起眼睛来,看向林涧道。
林涧:“啊……?”
陆怀沙转过眼睛去,目光仍然落在坛子上,“圣女难道不是诚心诚意想要怀上我的孩子吗?为什么连这么一点儿苦都不想吃?”
陆怀沙即便是在说“怀上我的孩子”这种话时目光也丝毫不动,平静清冷地如同在念诵经文,澄澈如湖面一般的眼睛里不见一丝涟漪。
林涧在旁边已经羞耻到心肌梗塞,她结结巴巴道:“什么怀上你的孩子……本君是为了巫族着想,怀上谁的都可以……啊呸不对才不是怀上谁的都可以……”
陆怀沙朝她伸出手道:“把手给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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