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听着这话,十分恭敬的回应着,“回皇叔的话,正要去给皇祖母请安,皇叔和皇婶现在是要出宫吗?”
“嗯。”墨宸烨不过应了一声。
“那侄儿就不耽搁了,先去寿安宫了。”墨染看着走远之人的身影,转身正要走,从旁一道声音直戳戳的传入耳中。
“二弟还真是会讨好人呢,一副恭敬模样,想来皇叔对二弟一定会刮目相看吧!”
墨染看向出现在眼前的人,讽刺一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太子,皇叔是长辈,自当恭敬,总好过有些人,与皇叔为敌,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哦,对了,这苦不是正吃着吗,太子说是与不是。”
墨静枫眉头一皱,“呵,苦不苦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二弟心里想什么放在心里想想就好了。”
“当然是要想,想都不想又怎么知道不能做到呢。”墨染嗤笑一声,“看太子这过来的方向,是从昭阳宫方向过来吧,听说母后禁足,不准出也不准进,可是难为太子时不时的去昭阳宫,也只能隔着那厚厚的宫墙说上两句话,连见上一面都难啊。”
“母后是皇后,就算禁足,那也是父皇的正妻,不像有些人的生母,即使是有协理后宫之权,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就好比二弟,庶出就是庶出、次子就是次子。”
墨染看着墨静枫走远的背影,根本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不过冷笑一声,对着整好走到自己身侧的人,说道:“韩大人出现的还真是刚刚好呢,听太子一番话,不知韩大人会有怎样的见解啊?”
“这些又何须下官来给见解呢,以二皇子的成算,难道太子还会有抵抗的余地吗?毕竟太子可想不到要派遣亲信来林州与我父亲做交易,也不像二皇子有一个尚书令舅舅,恰到好处的进言,便让下官成了这吏部尚书。”
“和韩大人说话还真是有趣。”墨染轻松一笑,“太子的押注全在秋后南巡这件事上,这也是能够让母后脱困的关键,那我就等着看韩大人的本事。”
“既然韩家与二皇子往来,自是要为二皇子顾全局面。”韩冀顺口一问,“若是皇上让宁王……”
“这桩事皇叔不会参与的,更不会想看到那些。”
韩冀有意试探,“如此看来,二皇子对宁王倒是有十分的把握。”
“韩大人入京,想必京中之事已经了解,和皇叔做对,是讨不到好处的,太子这活生生的例子不就摆在眼前吗?没错,皇叔的确是令人忌惮,但现在那不是重点,再说了如今皇叔嫌恶太子,对我来说是非常有利的,我又何必去搅和,至于将来的事情,一切还未到那就不用操之过急。”
“照这么说来,二皇子是在利用……”
墨染将韩冀的话打断,“韩大人此言差矣,造成这种局面的人是太子本人,与旁人何干,在我这就更谈不上利用不利用了,这不过是刚好在眼前有一座‘桥'能让我迅速‘过河'而已,至于将来这桥是不是需要拆,那得先过河才知道,韩大人接管吏部,可得多多用心,我还得去给皇祖母请安,就不和韩大人多说了。”
韩冀看着墨染从自己眼前离开,转身便出宫。
……
这头,墨宸烨和凤亦书已是出宫,上了宁王府的马车。
马车缓缓前行,马车内他们两人都是静然不语,凤亦书想着从寿安宫出来,除了出宫途中遇到了墨染说了句话,便再无其他,这样安静的氛围若非是外头街市之上人来人往,只怕是都要静到令人窒息了。
凤亦书觉着,要是再不说话,他可是要憋死了,这话刚到嗓子眼,身旁坐着的人,猛地转过身来,将他整个抵在这马车的一角,他的眼睛定然对上墨宸烨那双深邃的眼睛。
“怎……怎么了?”
墨宸烨愈发压近几分,几乎就是贴着凤亦书的唇瓣,凝声说着,“听韩冀大谈与你小时候的事情,感觉我错过了夫人不知多少有趣的过往。”
凤亦书轻轻笑着,一双小手捧着墨宸烨的脸颊,“你不是也说那都是些遥远的童年故事吗,再说了,也不是谁都从小就一起呀,我们现在不是成亲了,我们以后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都会在一块啊。”
“嗯。”墨宸烨应着,认真而深情的说下去,“从今往后,夫人的点点滴滴我都要参与,绝不错失一丝一毫。”
两人启唇言语,这么近的距离,唇瓣总会时不时的厮磨碰触。
凤亦书正欲开口,唇瓣却被啃住、轻咬,“夫人的唇好甜。”与此同时,更敏感的是那柔嫩的大腿根部,被那宽厚的大手覆盖,抚摸。
凤亦书双手抵在墨宸烨胸膛,那缠磨的唇齿间,断续的溢出几个字,“嗯~不行,还,还在……马车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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