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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第2页)

乔远看着空空的掌心,反手在捋了捋她的头发,带着宠溺嗔怪道:“每次都这样,你就不会一下子全吞下去呀,也干脆利落。”

乔心言对着乔远哂笑道:“这么多药全吞下去,我怕落入胃里它会乱的,分不清楚。所以我还是一颗颗地服,然后每服一颗,告诉胃,是什么药。”

“噗嗤”乔远忍不住大笑,虽然从小见识她的缪论无数,不过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快去睡一觉,我先做几个菜,再来叫你吃饭”

乔心言也是感觉有点困意,点点头,在起身时,展开手臂抱了抱乔远的腰,脸贴他的胸膛,如些踏实温暖,这种至亲至爱的感觉现在也唯有乔远哥哥才能给她,“哥,有你真好!”在这样脆弱受伤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亲人,一个哥哥关爱的怀抱真的很好。

乔远在心底沉沉地叹了口气,也伸手揽拥住乔心言的肩,只是她不知道他的叹息里有多少的悲伤哀愁?

乔心言走进房间,换了一套舒适的睡衣。

窗外偶尔有清风吹掠过,夹杂着院子里青草的甘味,丝丝入扣心田。走到窗台,对面斑驳的墙壁有青藤蔓蔓,青涩,酸楚和浓浓的忧伤飘渺,仿佛在一层层地掀开雕刻着记忆的薄纱,在这个地方,她也曾这样伏在窗台边,看着他在清早起来时,最喜欢在院子里扭动僵硬的脖颈,或者穿着简便的家居服,栽剪新生长出来的杂草;她最喜欢对着天空白云,在花坛边刷牙,他也会陪着她;这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缕气息都弥漫着他的身影,他的味道,原来不知觉中,一个人可以如此深刻地刻骨地侵入渗透你的心肺。

一片被风吹过来的黄叶,在空中轻飘飞舞,她试着伸手去接,然而枯黄的叶,在眼前打个转,落地,混杂在一沓落叶里,终究是无法寻找到踪迹。不是心甘情愿地放手,只是自己要的不是这样凋零的爱情。

乔心言走到床畔边,躺下,被床与枕巾依稀有他的味道,驱散不去如同心底溢淌的浓浓伤情。

乔心言起来,换下所有被床,枕巾,这才安心地躺睡下去。

第140章纷争

更新时间:2010…6…24 8:57:18字数:2186

湛楚非在门口不起眼的角落里靠墙斜倚着,地上的烟头越发零乱了一地,远远地看着乔心言房间的灯亮起,又熄灭,好像还是几年前,他站在她家楼下,扔小石子去敲打她的玻璃窗,然后一个披头散发,睡惺着眼睛的乔心言会打开窗向下望他,有时候也会穿着睡衣下来,对他抱怨,有时候只是扔下一个小纸头,让他早点去睡,然后紧闭上窗,熄灯;偶尔碰上她心情特好又失眠时,她也会蹑手蹑脚地下楼,然后吵着要他带她去吃夜宵……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似乎源源不断,那些片断,那些美好,那些承诺都真实地存在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后来乔心言要如何伤害,而伤害他之后,却又这样理直气壮地在他血淋淋的心口上洒盐…?这是他想不明白的痛,可是昨天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对心言做出这样的事……他一定是被冲昏了头脑,心言还会原谅他吗?

从心言的突然晕倒,被乔远和湛子墨送进医院,他一直尾随着,但他不敢随他们进去,无论是乔远还是他小叔,也都容不下他。他只得守在医院门口,直到小叔出来,他的心才稍稍放松,心言要是有什么事,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即使心里再恨,再怨,他也不希望她有事。

第二天便看到乔远带着心言出了院,他整颗心才安定下来,只是安定的心却不能抚平那些伤害与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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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子墨用钥匙打开了门,所幸家里的锁还没有换,急步走进去。

乔远正在厨房忙碌着,系着他系过的围裙,拖着他拖过的拖鞋,用着他用过的厨具,为他的心言做饭。原来这一切都应该由他来做的。湛子墨深冷的目光穿透乔远的背身,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因为油烟机和炒菜的吵杂声,乔远一直没有注意到湛子墨已经进了家门,并且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为什么要让她出院?”如雷的低咆声盖过了吵杂的油烟机声音,乔远拿着厨铲惊讶地转过身来,二个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要相碰,相撞。

“你怎么进来的?”乔远的眉头霎时紧皱,惊讶地问道,他确定刚才他是锁了门的。

湛子墨如同孩童炫耀般提了提握在手中的钥匙,说道:“我有钥匙。”钥匙,乔心言家里的钥匙,握在他的手里,还不能说明他和她的亲密程度吗?

不出意料,乔远的面色沉黯得越发难看,关了火,关了油烟机,厨房一下寂静下来,唯有的只是两个人沉沉的喘气声,和愤怒目光下发出的火光声。

“为什么要让她出院?医生说她现在胎儿并不稳定。”湛子墨握紧手中的拳头,关节几乎咯咯直响,恨不得现在就一拳揍下,虽然他挨了乔远的好几下拳头,可是他并不因此怨恨他,因为心言,这几拳是他应该承受的。他相信这个人不只是用哥哥的名义同时也是用哥哥的心态来揍他,可是现在这个人,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吗?所以莽然地给心言办了出院手续,在她的孩子不稳定时,他毅然选择让她出院。

在这点上,乔远也觉得矛盾,在医生的角度里,心言现在并不适合出院,可是只有他知道,心言从小最怕上医院,因为婶婶为了生心言,在孕前吃了很多药,导致出生后的心言一直体弱多病,印象中,小时候心言几乎天天药不离口,也因此她比任何人都怕医院。

“心言的事和你无关。”尽管在理论上乔远输了一截,但在气势上乔远还是想盖过湛子墨,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然而一向习惯控制于人的湛子墨何时输过,幽冷的眸子由上而下地审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的倨傲不驯,一样的盛气凌人,一样的俯瞰众芸,在两两对视着,仿佛能在对方中看到自己的某种影子。

“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心言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吧?”一句话只刺入人的要害,几乎再没有回生的余地。这个人永远是这般残酷无情的吗?

乔远握紧的拳手再一次如雨点般落下,这一次湛子墨没有像前二次那般不躲不闪,在成功躲开后,却又硬生生地挨了一记。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松动的牙齿几乎要摇摇欲坠,湛子墨拭去嘴角的血迹,问道:“这一拳你是以心言哥哥的名义打我,还是以自己的名义打我?”

乔远的面容扭曲皱起,大有底气不足的恐慌:“你这话什么意思?”

湛子墨稍稍平复了下情绪,说道:“如果你是以心言哥哥的名义打我,我心甘情愿挨你的打,甚至你把我打成残废,我也绝不还手。”说到这里湛子墨的眸子一冷一暗,紧盯着有些慌乱的乔远字字顿顿地说道:“但是如果你是以乔远个人的名义和私心来打我,那么对不起,我和你只能是较量,甚至绝斗。”

乔远越发有些慌乱,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冰冷,冷毅的男人,透进来的阳光却照拂不到他冰冷的一角,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湛子墨对乔远冷冷一瞥,不缓不慢地问道:“你敢说你对心言没有一点私心?没有一点非份之想?虽然我不信毒誓一说,但今天如若你能指天起誓地说,你问心无愧,那我就相信你。”

乔远激动地揪起湛子墨的衣领,“你疯了?我是她堂哥。”

湛子墨一把甩开他,同样气势逼人地紧逼上去:“是吗?真的是吗?可惜现在不是四十年代,人们还对基因遗传一说处在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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