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得继承公司啊?这么可怜。"顾淮之自以为是的为它贴上了可怜的标签。
"还好,毕竟是责任,还有信念。"苏屿白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看过顾淮之。
偏偏顾淮之还在一本正经的同情他,因为责任,而没有了自由。
"屿白哥,责任我知道,你的信念是什么啊?"
"动力。"
"……"我当然知道你的信念就是前进的动力啊,倒没有必要再解释一遍了吧。
"我是说屿白哥你的信……"
"阿澜,等高考结束以后你就要去欧州吗?"
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忽略的顾淮之有一种惹到硬茬的无力感。
他不敢反驳。
"应该会等成人礼结束吧。"顾澜之也还不知道回去的确切时间。
她只能说个大概。
毕竟她和顾淮之两人的十八岁成人礼必定是要在一起过的,而且就在高考后没多长时间。
六月十七号。
"好。"
"姐,成人礼你有准备怎么过吗?"说起这个,顾淮之瞬间提起了精神,仿佛刚才因为被忽略而受到的打击并不存在。
"我都可以,听安排吧。"顾澜之对于这种事情一向没有兴趣,相较于出主意来说,她则是一直听安排的那个。
"没事,到时候我来安排,保准风光大办。"
顾淮之对此仿佛已经有了思虑,"也不知道到时候爸妈他们会准备什么礼物给我们。"
顾淮之还在憧憬着他的成人礼,畅想着在那一天他将收到的神秘礼物,飞机就已经悄然落地了。
……
看着面前宏伟的建筑,苏屿白这时突然有一种不切实际的真实感。
仿佛并没有从这两天的相处中脱离出来,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阿澜,你……"
"怎么了?"
随着苏屿白没有说出口的话,顾淮之搬行李的手一顿,与顾澜之同步转头,看着苏屿白。
"没事,明天我来接你们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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