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春城,到处还是一片绿意盎然,鸟语花香,而这个时节的华夏北方已经下了好几茬大雪,华夏之大,地广物博,难怪会引起一些肖小的觊觎。
李小唐安排完手中的事情,已经到了12月中旬,他只身一人来到了春城,肖正华和向国民两人极力反对,但是被他一个回去找组织的理由给回绝了。
基地新造的武装直升机,比起之前他坐过的运输机要舒服多了,为了防止被脚盆人发现,他选择了夜里出发,这个时代雷达还没普及,鬼子自然是没有的,凭着夜色的掩护,李小唐安全的抵达了春城。
彼时的春城,还未遭受战乱的袭扰,随着沿海各地陆续沦陷,目前只能靠着滇安铁路等为数不多的陆上途径为华夏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各种补给和援助。
而后世有名的空中航线,华象公路,滇面公路目前还没开建或没有建好,所以说抗战十四年,这几年可谓是最为艰难和困苦的。
这不,有一群人因为看不到,也或是根本就不相信华夏会取得抗战的最后胜利,于是动了歪心思,不仅让自己不耻于人世,也让华夏人民上下一心抗战到底的决心蒙上了一层阴影。
李小唐通过秘密渠道得知,就是明天,12月18号,那群人就要叛逃了,他此行春城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这一事件的发生!
“小艾,小艾,在不在?”李小唐一边行走在长满青苔的青石板大街上,一边在脑海中呼唤小艾。
“在呢,指挥官,请问你有何吩咐?”小艾的响应还是很及时的。
“你说,基地车能够安全到达预定的地点吗?”李小唐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安。
“指挥官,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三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了!”小艾即使只是一个人工智能,但是语气中也已经显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原来,可以生产分基地车以后,李小唐就着手准备起了新基地的筹备,往东往北显然都不现实,那里目前是脚盆人的地盘,往南也不安全,只有往西去,地广人稀且能够借助长江水道,李小唐把目标定在了滇省境内的银沙江附近的普杜河。
至于怎么将基地车运过来,李小唐在修建了船厂后也有了办法,虽然基地车自己也可以行驶,但是第一速度不快,第二目标太大,要想安全的到达既定地点,显然是不现实的。
但是船厂修建完成后,李小唐手里就有了潜艇,加上基地车拥有两栖模式,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让两艘潜艇用拖网的方式将基地车拉到滇省来。
虽然速度很慢,但是确实是非常安全可靠的一种方法,一般时候都是在夜间行动,而且越往西去,人烟越是稀少,所以根本不怕被人发现,甚至有的水浅的地方,潜艇直接浮出了水面。
按照估算,今晚,李小唐的第一个红警分基地就要展开了,他的心里一直都惦记着,所以才会三番五次的去烦小艾。
但是今天晚上他不可能去相隔仅百公里外的分基地实地看看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
滇省政务处,这里是由古代的大将军府改造而来,所以也分前厅和后厅,前厅是办公的地方,后厅是会客和居住的地方。
此时正在后厅深处的一间小书房内,“滇王”楼云正在和一个人秘密交谈。
“楼司令,我话已至此,你如果还觉得我是一个卖国求荣,叛国通敌之人,那就赶紧打电话给山城报告拿人吧!”
说话的是一名气宇轩昂,相貌堂堂之人,浓眉大眼的显得正义感十足,如果不说他的名字,一看就给人一种正派人士的感觉。
“小统领,我还是那句话,你走吧,就当今天没来过这里,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自然也不会有人向山城汇报。”楼云脸上波澜不惊,看似不为所动,其实心中已经翻江倒海,小统领要当汉奸了?这仗还打得下去,还能打赢吗?
小统领还想多说,但是楼云已经闭上了眼睛,明显就是你无须多言。
就在这时,楼云的心腹手下轻轻的敲了敲门,小声说道:“司令,门外有一个自称华中民兵师师长的人说要见你。”
“民兵师?什么阿猫阿狗的也来烦我,你也是,这种人有什么好来汇报的,就说我没空,打发走算了!”楼云现在哪有心情去见什么民兵师的师长。
“可是……可是……”那名心腹说话结巴,不知该怎么说。
“有什么可是的,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是的司令,那个民兵师的师长要我转告一句话: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人!并且说这句话不仅是送给司令的,也是,也是送给里面的一位客人的!”
听闻此话,楼云和小统领两人均脸色大变,消息泄漏了!
“那人在哪里?”楼云立刻睁开双眼,他“突”的一下站起身来,这个人必须要留下来!
“应该还在前厅,我立刻去请来!”
“不了,我亲自过去!”楼云说完让小统领暂且躲在书房不要露面,他去去就来。
但是当楼云和他的那名心腹副官赶到前厅时,哪里还找得到李小唐的人影?
“通知城防部队,立刻马上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不许一个人出去!”楼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此人是国府派来的,小统领不论,他自己一顶通敌卖国的帽子估计是戴定了!
回到书房,他立即对小统领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赶紧走吧,趁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我跟大统领还能交待!”
“楼司令,稍安勿燥,依在下看,那人未必就是国府的人,你想,要是他真是国府的人,岂会只是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不见了?”
“不管是不是国府的人,这个事情已经不是秘密,我不能再淌这趟浑水了!”
“只要楼司令愿意随我同去,这南滇之地必定还是属于你,不管是听那大统领的,还是听脚盆人的,只要地盘在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小统领这一句话显然是击中了楼云心中的软肋。
楼云表情明显一滞,如果自己真的也投了敌,还用得着怕大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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