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金德本,他早就到了。
方洲一边打开电脑,一边问道:“前两天玩得怎么样?”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金德本有说过,他周六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去了。
金德本:“别说了。”
方洲:“怎么了?”
金德本:“婚礼进行到一半,新娘的初恋跑出来抢婚了。”
方洲:“……”
金德本:“最主要的是,你猜新娘的初恋是谁?”
“是新郎,也就是我朋友的爷爷。”
方洲:“……”
这个世界已经颠成
这个样子了吗?
金德本:“是入赘的继爷爷(),也就比他爸爸大上个几岁吧。
关键是我朋友的奶奶还没死呢▓()_[((),而且他家也就是开了个小工厂,有点小钱而已。”
方洲:“……”
金德本:“好了,不说这个了。”
“你猜今天第一个病人会是男人还是女人?”
“猜错的请猜对的人中午出去吃牛蛙怎么样?”
“你先猜。”
“行啊。”
方洲:“我猜是男人。”
金德本:“那我就猜是女人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按下了叫号机。
两分钟后,两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金德本当即笑着转头看了方洲一眼。
今天中午的饭有着落了。
然后他就正起神色来,问道:“沈琴是吧?”
“对。”
为首的眼镜女当即说道。
一边说着,她一边遵从方洲的指示,将手放在了面前的脉枕上。
金德本:“今年二十七岁……”
“你是哪里不舒服?”
眼镜女:“我身上长了很多湿疹,但是擦了好几个星期的药了,都没好。”
金德本一边记录,一边继续问道:“湿疹什么时候开始长的?都擦过什么药?”
眼镜女:“上个月月底吧,擦过糠酸莫米松,曲安奈德,还有地塞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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