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拿过萍兰给他沏的茶,觉得话更难流出口,可不说更是心里难安,"伯父…凤厉钧他虽然没死…但情况不太好。"他试探道。
凤天闻言,脸上微敛笑意,但想想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能活着就不错了,他还能奢求什么,于是又扬起了笑,"没什么大不了的,臭小子没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好。”
江天见状,微松了口气,"凤厉钧现在处于昏迷中,不知什么时候能醒。”
凤天与江天了解情况时,心中虽有失落,但好歹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心如死放。
萍兰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一想到女儿,又浮现一抹忧愁,好在,那个恶魔继子还在沉睡。
送走了江天,周姨忽地急匆匆走进来。
作为凤家的老人,萍兰和凤天都知道她犯了错,可想到她在凤家尽心尽力服侍了许多年,心偏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是凤家的孩子,终是不忍心解雇她。
"老爷,夫人,不好啦!恬小姐生了!"
"什么?"凤天和萍兰异口同声,对视了一眼,两人顺带着小宝,紧张地向外赶去。
润修抱着软软的婴儿,望了望脸色苍白的周恬,心里没好气的抖了抖怀里的宝宝。
宝宝在父亲恶意的抖动下并没有哭,睁不开的眼睛下,是一张巴咂着的人嘴,极为可爱。
他的脸蛋与润修像一个模子刻的般,可他的小鼻子和小嘴巴都像极了他父亲心心念念的人儿。
润修不大的郁气转为疼惜,坐在妻子的床边,拿着奶瓶喂起了奶。
润修目光温柔地看着宝宝,这既像他又像小恬的容貌,让他冷硬的心变得柔软。
想起前几个月的胎动,他贴在小恬的肚子里感受,顿觉宝宝吃奶的时候可爱极了!
"臭小子,让你妈妈遭这么多罪,以后可得好好孝顺她,不然,爸爸打你屁屁。"
润修对正在吃奶的儿子威胁道,脸上却带着慈笑。
周钟书乘着晨时的雾霭赶到,昨天他就觉得不对劲,一整晚女儿和女婿都不接电话。
一夜无眠的他,直到现在才接到慕叔打来的电话,便火急火燎地赶往医院。
满身寒气的他,顺带提了一大袋热乎乎的早点,一打开门。
好家伙,刚出生的宝宝和熟睡的闭团,睡在两夫妻中间,还不能阻隔润修,与周恬的亲密。
在简雅洁白的宽大病房上,润修与周恬头靠着头,他的手还不忘圈住两个孩子,防止他们乱动。
周钟书看到这温馨有爱的一幕,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放好早餐,便像个猥琐老头一样,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
摸了摸团团的小脸蛋,暗叹小孙女长得真快,脸带着伤疤的小老头,顺势占了占刚出生的小外孙的便宜。
周钟书过了一把手瘾,正准备收回手。
忽地一个修长白晳的手,抓住他收回的手臂,周钟书心里一惊,正好看到素来温和的女婿,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润修在人推开病房就察觉,想到是谁来了,也懒得起床,毕竟也是孩子们的外公,他想干嘛就干嘛。
可周钟书非礼孩子的时间太长了,连在襁褓里的儿子都受不了的咂巴了一下小嘴,他终于忍不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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