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端眸中漫溢出控制欲与势在必得,如果能让润修再次回到从前对她百依百顺的模样,小小的牺牲算待了什么?
她咬着牙,狠了狠心,把两个透明的塑料递过去,"这是润修与那个野种的碎发。"
在去闹的那天,她特意在推搡间取得团团的毛发,想验一验是不是真的是润修的女儿。
润宣极为欣蔚地看向风瑞,“这才对嘛,我们只是去教训教训润修,保证以后服服帖帖回到你的身边,到时在婚礼上还请弟妹相助一臂之力。"
但他心里却直冷笑,蠢笨无知的妇人,活该他儿子不认她,润修还真是好运一跃上我们望尘莫及的地位。
可也是不幸地遇到一个将他视作木偶的母亲,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送走风瑞,润宜紧攥着手中的塑料袋,眼底的嫉妒与恶意藏也藏不住。
润修,你等着吧!等着伯父一定会在你最幸福的时候,亲手送你一份大礼,你会为你的骄傲自负付出代价的。
想到他当初知道润修当上总务时,心里有多激动,狐狸的算盘都快被打蒙了。
巴巴的找上他,眼珠子滴溜溜的看向坐在总务席位的润修,想看能为自己,为家族谋求多大的利益。
"滚!"润修不屑地道,他岂看不出这老狐狸在算计什么,对于这种垃圾,识趣的话就滚,不识趣……
润修矜贵优雅地端坐在席位,那副简奢的半镜折射着冷光。
"你……"润宜指着他,气得老脸通红,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位佩枪的士兵,再瞧瞧居高临下的男人,明白自己一时半会奈何不了他。
最终还是顶着热辣辣的老脸,灰溜溜地走了,这辈子没有被谁如此落下面子,而且还是个小辈,润宜心里仇恨与邪恶不断生根发芽。
润修!润宜咬牙切齿,他势必要把今日的耻辱千倍万倍讨回来,还有作为总务的巨资财产,润宜贪婪地想着。
自从今晚开了这个会,他就全身心舒畅的走回房,似乎早就预见润修将来悲惨的结局。
"嘻嘻,老东西,把东西给我。"就在润宜回了房间,极为软糯可爱的声音响起。
润宜猛地一惊,抬头看去,神情肃重警戒。
俏丽可爱的朱砂坐在月光下的窗边,正在无辜地荡着两条小短腿,一双黑白分明的狐狸眼看向如惊弓之鸟的润宜,神情纯真,她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正等看接过什么东西。
"原来是大人啊!不知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润宜可不会被这样的外表所迷惑,他可是生生见过朱砂是如何用嫩白的手轻松掐断一个人的脖子。
"少废话,你手上拿着的东西。"朱砂有些不耐烦,手向前伸了伸。
"可……"润宜有些迟疑,忽然对上朱砂变得阴森的眼神,手上不再敢停顿,迅速递了过去。
这种眼神,代表朱砂开始想要杀人了,他可不想人头落地。
朱砂欣喜接过,想也不想把另一个塑料袋扔了出来,润宜手慌脚乱地接回手。
朱砂望了望满脸恳切的老头,皱了皱可爱的眉毛。
随手拿来了一张纸巾,打开了塑料袋的口子,捻出零星的微黄胎毛,使其沾在纸巾上,递给了满脸慌乱的润宜。
“记得做好主人交代的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朱砂恶狠狠的警告了一句,便欢天喜地的跳出窗户。
一路飞奔速驰,跳跃在楼顶之间,对着月光看着那塑料里的毛发,俏丽的脸庞满是得意与欢喜,“拿到小主人的胎毛,主人会表扬我的吧!"
在距离举行婚礼还剩五日时,叶帘钟才火急火燎地赶到意大利,跟着一起来的是她的表姐柳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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