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吧啦!"几声狼吐虎咽响起,凤厉钧餐桌的主位被堂而皇之地霸占,
周恬心安理得地对付着一桌子的美食,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她早已饿得两腿发软,何况自己的父母带还在凤厉钧手里,跳跑才是傻子哩!
吃着吃着,周恬明媚的丹凤眼划过一丝暗沉,凤厉钧不是喜欢她吗?敌强我弱,以情诱之,总有一日让他尝尽世间百般滋味。
这么想着,周恬吃得更欢了,脸上再没有一丝毫的负面情绪。
穿得衣冠楚楚的凤厉钧看到这完全与他想象不同的一幕,无声的鸦叫在脑海响起,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卡在喉咙不上不下,他心里的火更是无处可发。
半顷,女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挥了挥手,让管家撤下她吃剩的残渣剩饭,省得那个变态又挑拣自己的口水来吃。
"吃饭没有半点礼仪,你还是我凤家出来的小姐?”回过神来的凤厉钧才生生憋出这么一句话,似乎这样才能挽回住他的形象。
周恬完全把他当空气,揉着肚子就想往门外走去,凤厉钧下意识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去哪?哑巴了,说话!"
"去你的墓地行不?大少爷!"周恬甩开他,揉了揉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腕。
"你在找死!"凤厉钧本是内敛深沉,但火气却极易被面前人勾起,又想使着她回房收拾。
周恬凤厉钧的火气瞬间熄了下来,感受少女柔软的娇臂,心里腾升一股奇异的欢喜,不由任她拉着走,像个顺了毛的狮子。
周恬脚步轻快,穿着拖鞋的脚丫被扫着痒痒的碎草迎着阳光,周恬穿过了整齐的花贲,来到院中唯一的槐树下,稍微有些兴奋,"这也有棵槐树呀!”
凤厉钧低气压地跟在少女身后,一出了门周恬就没有再勾他的胳膊,活像用完就丢的形势。
如今再看到周恬对着槐树兴奋,脸色顷刻变得阴沉,“你想都不要想了,哪怕你能爬上槐树跳出去,外围有许多保镖把你抓住,你插翅也难逃。"语气极致嘲讽。
周恬浑不在意,脱下了鞋,白嫩的脚丫踩着槐树的枝节,慢慢攀爬到树躯的中央。
凤厉钧眼里喷火,周恬这一行为无异是在挑衅他,刚想叫人。
"凤厉钧,你是阴阳人吗?一天到晚都阴阳怪气的"
"你不知道,我在没入你们家前还是个爱爬树的野丫头。"少女早已坐在一个较为粗壮的基干,摇晃着两只脚丫,玩得不亦乐乎。
凤厉钧怔怔地看着树上宛如精灵的少女,心里的都闷被柔暖的感觉驱赶得一干二净。
其实他没有告诉周恬,无论是凤天别墅里的槐树还是这棵槐树,都是幼年的他亲手栽种的。
少女穿得单薄,在树上肆玩无忌,白嫩无瑕的脚丫,仿佛在他的心里荡着,引得又胀又软的感觉冲刷男人的全身。
凤厉钧凤眸带着痴迷,紧紧盯着树上的少女,没有错过分毫动作。
"嘿!凤厉钧,你既是少校,应该有力气接住我吧?"周恬在树上大喊,随后一跃而下。
凤厉钧下意识走了几步,伸出的手臂稳稳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少女。
凤厉钧抱紧女孩,心里被填得又满又软,强健有力的心,跳得又快又重,
他的思慕似乎迎来了云开月明,眼神迷恋地留恋女孩精致的脸颊,你最好能骗我一辈子,俊朗的脸庞一闪而过的病态痴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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