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是怎么来的?”
“我当时是逃出来了,不过可能干掉了他们不少人,结果给惦记上了。后来有一次不小心就让他们抓到了。”他耸耸肩,“神父他们这里的习惯是这样的。对他有用,或者他能看上的人,都给吸纳到教会里去了。他看不上的,或者对他有威胁的,就会扔到这里来。”
“……”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从一开始,我对神父就是有好感的,原谅我以一个女性的观点来审视——起码他有气质有相貌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变态。
原来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看不上我罢了。看不上也就算了,觉得我还有那么几分用处,可以拉到这里来做免费角斗士。
我不是什么圣人,当然会生出怨恨之心来。可是或是是物极必反的缘故,我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不太恨还是因为恨过头,总之就是觉得可笑。
除了可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我叫富兰克林。”对面那位说。
“……”
对面那位是富兰克林,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难道要跟他说,你将来的老大还在外面,你为什么要坐在我对面跟我聊天?
我无话可说,老老实实报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洛西西。”这个名字还是我当初为了迎合库洛洛而起的,一叫就叫了好几年。说起库洛洛,不知道他是不是赢了。不过那些家伙们都是小小天才,应当没问题。
当然有问题的向来是我。
睡过一觉之后,富兰克林先是被带了出去。然后又来了一个人,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起居室,起居室里有床有桌有衣柜,甚至还有一个独立的小小卫生间。这算是打赢之后的奖励还是对于选手最低限度的宽容?
“小子,加油干吧,为了活下去。”来的人还是第一次带我出来给了我一把匕首的那个。
“匕首。”我说,“我弄掉了。”
他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哦,你说的是那个啊。没关系,本来就是用来给你当武器的,你过了第一场,以后可以提前要求。”
也就是说,即便是角斗士,也是有着一定范围的权利。
“你不想问些什么吗?”
我态度冷淡平静,他到反而有些觉得奇怪。
“有没有从这里活着走出去的人?”
“一般来说,只要打赢八十八场,就能得到自由。”他迟疑着回答。
“还有呢?”我冷冷扫了他一眼。
“以前也有过先例的。”他连忙回答,“好像去年就有一个,叫什么来着……飞坦?”
很可惜这时候我脑袋中的想法居然只有一个“飞坦居然也当过角斗士”这样奇怪的感叹。
也仅仅只是感叹。
这时候我的感觉很奇妙,好像若隐若无酒能感受到在那种在竞技场中央的,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没有什么是可怕的,因为人生实在无趣。无趣……我微微皱眉,等一下,好像自从上次开始和飞坦战斗之后,我就变得怪怪的。
在那种充斥着恶念杀气的场合下,忽然将自己和敌人或者在场的人的感受、想法混淆起来,并且还有将自己原本的心理取而代之的状况,这实在是很奇怪。
我忽然想到,我捏住匕首攻击那条狗的时候,我的确是自然地不能再自然,角度,速度,力度——我明明记得我从来都没怎么用过匕首。
难道连能力也能一起拷贝过来了。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飞坦的能力是什么,最多也就是能模拟他的感觉而已。
我想了一会儿,完全理不出头绪,也只能随便了。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里面也只有一些毛巾肥皂之类最普通的日常用品。衣柜里到有几套麻布衣服,稍微大了些,但还算干净。桌子上准备了清水和面包,还有一块熏牛肉。
这个待遇对于流星街的人来说,其实不能算差了。
洗过澡之后,我就开始享用我的晚饭。据说每天都会有人送饭菜来。单人房也在和牢房相同的方位,只不过是穿过不同的通道。这个地下建筑物造得就和迷宫一样。
第二天我出房门溜达,居然也没有人阻拦。据说在选手居住区之内可以任意活动。只不过出来溜达的人不多,偶然看到几个,也很冷漠地擦肩而过。
有幸的是我居然也看见了富兰克林,他邀请我去他房间串门。每个房间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多一个人可以说话罢了
“这个鬼地方……”我叹了口气,“你赢了几场了?”
“一场。”他回答,“我的伤还没全好。”
“没关系,前面应当不会安排难度太大的比赛,否则我们挂太早他们又要找不到人了。”我耸了耸肩,“对了,这里没有窃听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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