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戚举一整天都不在,最后只能来问情敌。黎宵烦得头都大了。
丛安河实话实话:“我不知道。”
黎宵压根不信:“丛安河!”
“嗯,我在。”丛安河:“怎么了?”
“……”
黎宵一拳打在棉花上,自讨没趣:“你属菩萨的?给点儿情绪波动行吗?你这样显得我特没劲。”
丛安河被他逗笑了:“我属狗。还有,我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没骗你。”
“行。”黎宵有点尴尬,乱摸了一把头发走了。
第二天是周五,气温遽升。玻璃都被烧得发烫,太阳刚露一条边,中央空调就开始运作。
霍流馨不好意思一直呆在厨房外围,一早点了外卖,两位骑手送来整六套早茶。
在二楼就闻到煎芋头糕,丛安河好这口,下楼的步速都比平常快。
早餐很少这样人员齐整,丛安河到餐厅时其他四人已经选好座位。
恋综,选座位从来都腥风血雨。谁和谁坐对面,谁做谁旁边,细究起来有点门道。
莉莉娅坐一侧中间,霍流馨与她对坐,黎宵和高珏岔开坐,各留对面一个空位置。
丛安河问:“小七还没回来吗?”
高珏压低眼睫,把剥了一半的白煮蛋摆在盘子上:“……嗯,一整晚上都没有消息。”
不回别墅住要和导演组请假,准假的标准严格,谁也不清楚戚不照用了什么理由,高珏这话于明于暗不算好听。
莉莉娅扫他一眼,春卷咬得嘎吱嘎吱响:“eщehet”
丛安河听不明白。
霍流馨从善如流地翻译:“这句我刚学会。她的意思是,还没有。”
丛安河笑得揶揄:“哦,学到了。”
高珏敏感,自知惹人不快,劝他坐下吃饭。丛安河仿佛失聪,没接话,拎了壶香片倒在玻璃矮杯里。
他尝了一口,人是粗人,品不出好坏,捧场道:“茶不错。”
霍流馨捻掉指尖上的糕点残渣:“是吧?店是我朋友开的,就在西枢街。有时间带你们去堂食,店里环境特别好,请的师傅是早些年南边的老人,口味绝对正宗。”
“好啊。”丛安河欣然应允。
说曹操曹操到。黎宵隔窗见门口停了辆车,又开走。没过多久,大门就开了。
轮椅长了眼一样,稳稳送戚不照进门。
黎宵猛咽下那口虾饺,朝他挥手说嗨。
看起来实在不太聪明,戚不照眼角抽了抽,不太想搭理。
丛安河问:“早饭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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