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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第1页)

我还不知道他师从那个什么什么总镖头!就是他那个师父拿着他的龙纹佩把我使唤得团团转的!曹寅心里几乎已悲愤地仰天顿足,却依然只能深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忍气吞声道:&ldo;多谢四阿哥提醒,下官一定小心……&rdo;

胤祺一向不是个对生活条件要求多高的人,却也绝不是个苦行僧似的自nuè的xg子,一向坚持着要把日子能过多好过多好的原则,有多大福气就享多大福气,至少也得把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才行‐‐本着这个原则,他倒也半点儿都没客气,沐浴更衣过后便在曹家安排的客房里抱着被子沉沉睡去,力图要把路上耗的jg力给彻底的补回来。

虽说早就做好了在南方被冻成狗的准备,可真到了这没有地龙跟火炕的大江南,胤祺却依然觉着这日子实在过得凄惨无比。虽然已热乎乎地泡过了澡,可那点儿暖和气儿刚一钻进被窝几句尽数散了。曹寅已在屋子里头特意叫人拢了六个火盆,可身上还是又湿又冷的难受,寒意黏在身上,一个劲儿直往人骨子里头钻。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身上止不住地微微打着哆嗦,冷意像是盘踞在骨fèng间挥之不去,胸口却又仿佛拢了盆炭火似的燥热难耐。胤祺难受地翻了个身,朦胧间察觉到身旁仿佛是有人正替他拿帕子敷着额头,眼睛却像被胶水粘上了似的,沉得怎么都睁不开,只是含混着低低嘟哝了几声。

&ldo;主子,没事儿的,您安心歇着……&rdo;贪láng柔声哄了一句,又拿手背轻轻贴在他面颊上试了试温度,冲着边儿上眼巴巴守着的曹寅做了个手势,引着他出了门低声道:&ldo;不是曹大人的事儿‐‐主子的身子打小就不好,累一阵儿忽然歇下来了,就少不得要发上一次病,等歇过来也就好了。&rdo;

&ldo;那就好那就好。&rdo;曹寅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总算是低低松了口气,却又苦笑着低声道:&ldo;只是……还请这位侍卫兄弟跟你们那位四阿哥解释一二,那个‐‐我可是真什么都没gān……&rdo;

第94章五爷

全然不知可怜的曹大人已经被自个儿踹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天坑里头,胤祺依然在湿冷的榻上翻来覆去地折腾着,只觉着胸口一阵阵地发涩发沉,耳边的心跳声也吵得人心慌意乱,明明已困得不行,却又偏偏怎么都无法踏踏实实地睡过去。

贪láng和曹寅又jiāo代了几句就匆匆回了屋子里头,见着自家小主子难受成这个样子,心里头却也跟着紧得喘不过气来,替他掩了掩被子轻声唤道:&ldo;主子,要是难受得厉害,咱就吃点儿药吧‐‐太医的方子我一直随身带着,叫他们煎好了就能送上来……&rdo;

&ldo;冷……&rdo;胤祺含混着嘟哝了一声,又止不住地咳了一阵。听着他的肺音竟已有些浑浊,贪láng蹙紧了眉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敲了敲窗子,微沉了声音道:&ldo;破军,进来帮主子看看。&rdo;

&ldo;你们叫廉贞一个行医的去养马,倒是叫我这个用毒的来看病……&rdo;

略静了一阵子,窗外便传来了个略显无奈的声音。外头守着的破军推了窗子轻巧地跃了进来,半蹲在榻边替胤祺仔细把了一阵子脉,又仔细把被子掖好,摇了摇头道:&ldo;没什么事,还跟往常犯的是一个毛病,等歇过来也就好了。&rdo;

&ldo;你没听着主子喊冷?&rdo;贪láng有些犯急,微提了些声音喝了一句,&ldo;在京城里的时候哪次都比这次累得多,却也没见着主子难受成这个样子,你再仔细点儿诊!&rdo;

&ldo;他喊冷,是因为他确实冷。&rdo;

破军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回道:&ldo;京里头有地龙有暖炕,这里就只有火盆子,为了不起烟还封得严严实实的,我在京城待了一个冬天,回来也觉得冷‐‐就是缺个焐被窝的,你钻进去就行了。&rdo;

贪láng下意识要回话,却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张口结舌地望着他,忽然就又想起那一日地狱般的同chuáng共枕来,脸上止不住地泛起些血色:&ldo;不准胡说,出去守着去!&rdo;

&ldo;恼羞成怒,做贼心虚。&rdo;破军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切了一声,推了窗子就又翻出去继续守着。贪láng焦躁地来回踱了两步,却见着胤祺哆嗦得一阵比一阵厉害,心里头实在煎熬得够呛,终于还是横了横心,扒了衣服钻进了那冰冷的被窝里头,心虚地轻唤了一声:&ldo;主子……&rdo;

胤祺早被自家皇阿玛抱得习惯了,隐约察觉到了身旁的热源,自发自觉地就凑了过去,老老实实地蜷进了那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头。贪láng下意识屏了呼吸,提心吊胆地搂住了拱进怀里的那个小小的身体,又试探着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脊背。或许是总算暖和了过来,也或许是下意识觉着是自家皇阿玛在身边儿,胤祺身上无意识的颤栗终于渐渐缓了,紧蹙着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放松地轻舒了口气,动了动身子便惬意的安生了下来,倒像极了一只被人伺候舒服了的猫。

机械地缓缓抚着怀中少年消瘦的脊背,甚至都能清晰地摸出骨骼的轮廓来。起初的紧张跟无措慢慢淡去,贪láng只觉着心里头隐隐发疼,下意识将手臂收紧了些,眼里却渐渐泛上些无力的苦涩和暗淡。

如果他的身份再高一点儿,哪怕如张家那位小公子一般,或许就能再多帮上主子一些事儿,就不必只能整日cao心着他的生活起居,叫他这样劳心劳力地独自支撑‐‐如今还仅仅只是个开始,以后主子慢慢儿的长大,身上要担的事儿也只会越来越多,以主子的xg子,只怕也是一旦管上了就绝不肯轻易撒手。若是这样长久以往,终有一日是要将这身子给累垮了的……

自从被谢家家主从辛者库领出来那一刻起,贪láng就已彻底知了足,更是从未对更高的身份有过半点儿的奢望。平日里陪着自家小主子时却也不觉着有什么,可不知从何时起,他竟已不甘心就这么看着这个拖着病弱身体的少年一日一日的苦挨下去,毫无顾忌地消耗着自己的生命,直到将所有的jg力都尽数耗gān。

摸索着寻到了少年腕子上仍缠着的绷布,贪láng小心翼翼地轻抚了两下那道血痕所在的位置,苦笑着轻叹了一声‐‐他们的这位小主子哪儿都好,可什么时候才能稍微把他自个儿也稍稍放在心上呢?一旦确认了刺客是冲着他自己而非皇上来的,竟是当真就再也不在意了,甚至还把那两个一见着就危险的人搁在了身边儿。明明能把所有人都照顾得好好的,却偏偏从来都不懂得照顾自个儿,这么个叫人头疼的xg子,还真是叫他们这些个做暗卫的cao碎了心。

总算是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胤祺伸了个懒腰,舒展着身子睁开了眼睛,才发觉自个儿居然是被人给抱在了怀里的。虽说屋里头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却也依然不妨碍他的视野,眼前的一切也都和白日一般清晰可辨。胤祺早已彻底习惯了这样的体验,好奇地戳了戳面前的胸膛,这衣服他倒是认识‐‐只是自家那个三个人睡通铺都能幽怨得仿佛被他给睡了的侍卫,竟什么时候进化到这种地步了?

&ldo;主子!&rdo;抱着自个儿的人如触电一般猛地弹了起来,手足无措地慌乱了一阵,平日里一向淡然的面色只剩涨红尴尬,支吾着低声道:&ldo;主子,我‐‐&rdo;

&ldo;好啦,多亏了你‐‐这可是我这些天来睡得最暖和的一觉了。&rdo;胤祺笑着撑身坐起,放松地用力伸了个懒腰,望着外头已经黑透了的天色,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ldo;得,看来我又放曹大人鸽子了……几更天了?&rdo;

贪láng瞄着他脸上并无不悦的神色,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跳下榻匆忙整理着衣物,微俯了身道:&ldo;还不到三更,曹大人说您若是醒了尽可去找他,他就在书房候着……&rdo;

&ldo;那就不急,再叫他候一会儿。&rdo;胤祺扯了件衣裳披上了,接过贪láng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ldo;没叫四哥知道吧?我这都是老毛病了,能少惊动一个就少惊动一个,犯不着闹得惊天动地的。&rdo;

&ldo;没跟四阿哥细说,只说是主子累了,想要好好儿歇着。&rdo;贪láng点了点头,扶着他在榻边坐下,又打湿了帕子递给他,&ldo;主子别忙出门儿,先坐着缓一会儿,我去给主子找点儿吃的去。&rdo;

&ldo;不妨事‐‐扶我起来活动活动吧,今儿歇得不错,倒还没那么难受。&rdo;

胤祺浅笑了一句,自个儿撑着chuáng沿就要起身。贪láng忙快步过去扶了他,又轻轻替他顺着胸口,一手捏着他的腕子诊了片刻的脉,神色也总算放松下来:&ldo;主子的身子比年前又见着好些了‐‐若是能jg细养着,想来准能见好的。&rdo;

&ldo;那敢qg好‐‐要是养好了,我就出去跟你们打雪仗去。&rdo;

胤祺笑着应了一句,右手轻捶了两下胸口,又忍不住地轻嘶了一声,挑了挑眉无奈道:&ldo;不过是条连伤口都算不上的血凛子,怎么就这么久了还不见好?&rdo;

&ldo;主子,那刀片是jg钢打造而成,锋锐得很,割开皮革都不过是一划的事儿。越是这样的伤口越不容易好,主子又是伤在了平素活动的地方,故而好得慢些也是难免的。&rdo;

贪láng扶着他在桌边坐了,又解了原本包着的绷布,查看了一番那一处伤痕。虽然只是一条淡淡的红线,却依然不见半点儿的要恢复的意思,若不是早叫破军彻查了一遍保证没淬什么毒,他却也根本不敢放下心就这么叫它自个儿慢慢愈合:&ldo;主子,要不您带个护腕,叫右手别老活动?这样儿的每日动作不断,只怕要好还得有日子呢。&rdo;

&ldo;护腕就算了‐‐我自个儿多留意着点儿,最多先拿左手做事就是了。&rdo;胤祺一向不喜欢那些个东西的拘束,摇了摇头回了一句。看着他又仔细地抹了药重新包好,便扶着桌子撑身站起,将右边的袖子放了下来:&ldo;行了,拾掇拾掇,咱们跟曹大人下棋去。&rdo;

换了一身月白的长衫,在外头罩了件石青色的褂子,看着上头热热闹闹拿金线压的团花,胤祺不得不承认自个儿的审美终于还是受大清朝的荼毒越来越深,只怕再过两年就能接受那花团锦簇的大祥云了:&ldo;书房在哪儿呢,离着这儿远不远?&rdo;

&ldo;不远,转个角就到了。&rdo;贪láng取过一领银狐裘的披风替他拢上,又仔仔细细地理好了衣裳,这才陪着他往书房走去。曹寅正等得坐立不安,冷不防听着外头响起敲门声,忙起了身快步迎了过去,一见着胤祺正含笑立在外头,竟是拍落了袖子利索地扑跪在地:&ldo;奴才江宁织造曹寅给五爷请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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