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摇摇头,伸手把乔九月推去一边,一脸不可言说的回了自己的床,背对着乔九月盖了被子就睡了。
乔九月挑挑眉,转头去看吴邪,口还没开,吴邪直接做了个停止手势,三两下回床上去了。
“这么早就睡了?好吧,晚安了各位。”
乔九月脸上的笑容消失,从兜里拿出手机假装自拍把他们也拍进去,顺便给汪小狗发过去,汇报了情况,并且清了聊天记录才安心睡下。
凌晨三点的时候乔九月又一次睁眼,确定人都睡的很死才穿好靴子出门,走到楼梯口时故意轻重不一的踏了几下,就等在转角处。等了五分钟没人跟出来才安心下楼。
大厅里黑漆漆的,空无一人,她却感觉到暗中有人在注视,也没理会,径直向草棚里的地窖走去。
地窖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乔九月开了手机电筒,走向汪小狗说的地方,仔细翻找片刻就找到了用皮布包起来的东西。
展开卷袋,毫不犹豫抽了一支往身后掷去,顺势转头,只听“叮”的一声,那飞刀半截刺入木头里,还挂了手指长短一截布料。
“外家的就这么沉不住气吗?”乔九月拔出飞刀夹在手指上转了一圈儿“还是这个趁手啊。”
说着把飞刀放回卷袋,翻了个面,把皮的那面贴在腰上绑好,下半截藏进裤腰里,哼着歌回了房间。
屋里三人都睡的很安稳,乔九月看看吴邪床底稍稍移位的靴子,轻笑一声,躺好睡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翻翻皮衣里兜的手机和枕头下的枪,又摸了腰间的飞刀,确认没人碰过才坐起身来。
窗外,黎簇,杨红露正和嘎鲁一起跪在树下的坟包前,跟结义似的在那儿拜。
乔九月看着就倚在窗口检查自己的伤口,结果发现自己身上有几条挠痕,这才想起来近两天身上时不时有些痒,也不知道为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乔九月下去时看到苏难被人抱着上了楼,地上还有一片血迹。
乔九月拍拍黎簇的肩膀,问道“难姐怎么了?”
黎簇被吓了一跳,转头见是乔九月就笑了起来,然后又皱起了眉“难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流鼻血晕倒了,还吐了一大口血。”
“发病了。”吴邪说道。
“什么病?”
“跟我来,王盟也走。”
乔九月挑挑眉,跟上吴邪一起走出大厅,走到草棚里拿了三把铁锹,又走到叶枭坟边。
“你干嘛?”黎簇一把拽住吴邪挖坟的手,惊恐道“你怎么能挖人家坟啊?你,你,你变态啊你!”
“我在找病因。”
“什么病因你得挖坟找?”
“你确定这么做就能找到病因吗?”乔九月拍拍黎簇的手,拉回来,问道“上次看他的尸体也没什么问题。”
“病变需要一定的时间,我怀疑他自残就是发病。”吴邪继续道“前天我们一群人来到这农庄,大家吃喝都在一起,而且没有人离开过。昨天晚上叶枭病发突然死了,所以有人怀疑是苏日格下毒,但现在苏日格也死了,而且苏难又发病了,那下毒的可能性就小了。这几天陆陆续续都有人出现了叶枭发病前的症状,咳嗽,感冒,抓挠自己,甚至是自残,所以我怀疑有某种细菌引发了传染病。”
“我们没有专业设备,很难断定引起疾病的真正原因是什么,那就只能从结果入手了,给叶枭尸检或许能找到答案。”
“抓挠?”乔九月垂眼看了下自己的手臂,心里明白那是发病的征兆,抬眼看向吴邪,“那你加油。”
吴邪迅速行动起来,黎簇双手合十冲那个坟包拜了拜,也提着铁锹跟王盟一起过去帮忙。
乔九月看着吴邪娴熟的手法,不禁感叹果然是祖传淘沙子的。
转头,嘎鲁正坐在一边和了水捏泥人,捏好又拍碎,然后继续捏,见她看过去,还仰起头冲她傻笑。
乔九月挑挑眉,心说这人还挺有信念感,当演员的一把好手。
三人速度很快,几分钟叶枭的尸体就被刨出来了。尸体跟之前比起来倒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离奇的就是他如同孕妇一样高高隆起的腹部。
吴邪捏着他的衣服顿了顿才一把掀开,露出他肚皮上一条条交错的血痕,那些血痕血肉翻起,还有一些红色的凸起粘连,很恶心。
乔九月皱着眉正看的认真,突然就被黎簇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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