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绮贞,你不是在水里泡过了吗?你们女人本就不臭,偶尔随意洗洗也不算什么。”话音刚落,云峰已是不由分说的把苏绮贞抱入怀里,背上驼着靳月华,快步向着寝屋走去。。。。
这一夜,极尽缠绵,美好的时光总是飞般流逝,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光亮透过窗隙射入屋内之时,云峰睁开了眼睛,在他怀里,苏绮贞背对着与靳月华搂成一团,那一片洁白的美背,令他顿时睡意全消,昨晚的一幕幕不由自主的跃上了心头。
“啊!大王不要!”尽管经过了充分的挑逗与抚弄,但在进入的一刹那,苏绮贞还是很不适应,身体又控制不住的扭曲起来。
自已顿时升起了一股挫败感,只得无奈的退出,靳月华却接过去微微笑道:“绮贞,云郎太粗暴了,咱们不理他,来,姊姊会温柔的对待你,让他看着干着急!”随后伏上苏绮贞的身体,从嘴唇、到胸部!苏绮贞在靳月华的温柔之下,不但情绪渐渐平息,反而忘情的抚摸起了靳月华的胸背。
自已分明看到,靳月华递了个隐秘的眼神过来,紧接着,又缓缓向下,直到把脸面埋在了苏绮贞的胯间!
“月华,不要,不要碰这里!”眼中看的清清楚楚,当靳月华的小香舌伸入的一刹那,苏绮贞不由得失声尖叫起来。
靳月华头也不抬的含糊道:“绮贞,你放松,姊姊不是云郎,没有那么粗暴的家伙,你也不要有羞耻感,家里的姊妹们经常这样,你要学着适应才行,今晚姊姊就教你,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可以互相带来快乐的!”
这话就像含有魔力似的,苏绮贞的挣扎竟减弱了许多,很快就双手扶住了靳月华的脑袋,渐渐地,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最最原始的糜烂气味。
很明显,苏绮贞已处于巅峰边缘,她星眸微闭,面颊潮红,身体剧烈颤抖,而不再是痉挛扭曲。
靳月华却抬起头,再次递了个眼色,让出女人那最隐秘的部位,侧过身子,横抱住苏绮贞纵情热吻。
于是,枪影一闪,直直刺入!
或许是完全沉浸入了**的海洋,也或许根本就没分辨出已经换了家伙,还可能终于走出了心理阴影,总之,苏绮贞再没有任何不适,直到那孕育生命之处把生命的精华全都接收了个干净!
‘真不容易啊,不知道下一次需不需要月华帮忙了。’云峰快速收回思绪,暗暗笑了笑,手掌却半点都不含糊,向着二女紧紧贴着的胸脯中间滑去。
“哎呀!天色都亮了,这下遭了,都快点起来吧!”云峰的小动作刚刚得逞,苏绮贞立刻就被惊醒。
靳月华也睁开了眼睛,狡黠的笑道:“绮贞,真看不出来啊,平时倒是文文静静的,来,给姊姊说说,姊姊与云郎相比,究竟谁让你更舒服?”
刷!苏绮贞粉面瞬间通红,她恨不得把脑袋埋入枕头底下,这种话能问出口吗?也太羞人了!不过,她的心里却又不自觉的比较起来,似乎,应该各有各的美妙呢!
苏绮贞正暗暗品味着滋味,云峰的不满已从背后传来,“月华,这是什么话?你能和为夫比吗?昨晚绮贞的声音已是充分证明,好了,咱们快点起来,别让尚书令瞧了笑话!”
“嗯!”靳月华点了点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七九章 谢鲲之死
三人很快穿上衣服,匆匆洗漱了下,便向着院外走去,而郗鉴安排的管事早已恭候在门口,一见三人出来,立刻把他们引去了膳堂,在用了一顿颇具京口特色的早餐之后,在郗鉴父女俩的陪同下,云峰等人走上了京口街头。
这个年代,官员出行一般没什么排场,如陆晔那么大的阵仗更是绝无仅有,当时的士族刚刚渡江不久,忧患意识尚存,还远未到东晋未年那般的腐化堕落的地步,往往以洒脱率性为行为准则,排场过大反而会让人看不起。
漫步在京口街道上,有相熟的会给郗鉴父女俩行个礼,不认识的也不过于惊慌,默默让开道之后,该干嘛还是干嘛,可以说,这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开明,也是最为自由的一个时期,当然,其中不包括佃户、贱口与下层的贫民百姓。
一路上,车马络绎不绝,人潮往来穿梭,在有些空地上,还能看到侨民聚在一起练拳比划,倒也是有模有样,云峰不由赞道:“京口民风勇悍,不愧为在江淮间征战多年的劲旅啊!”
郗璇略有些得意的介绍道:“每年的五月初五,京口民间都会自发举办斗力之戏,其人山人海,喧闹震天,盛况远超于今日,但秦王诸事烦身,只怕在天下一统之前,无暇再来京口了。”
“这的确是可惜了,如果有可能,孤倒是愿意过了明年五月初五再离京回返长安。”云峰随口叹了声,却见到郗鉴眉头微微一皱,不禁顺着目光望了过去。
远处有一名身着普通百姓打扮的人正匆匆奔来。从这人的步伐、身姿与精神状态。云峰百分百可以判断。他不是普通百姓。而应是经过特歼训练的斥候一类的人物,因此不用费神就可以猜出,这是郗鉴布于建康的细作。
令云峰好笑的是,这名细作明明奔到附近,却不上前,反而自以为隐秘的向郗鉴的随从打着手势。
郗鉴转头看了看云峰,见这人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陪着干笑两声。又向前招了招手:“何事如此匆忙?过来说话。”
“遵命!”细作依言上前,施礼道:“禀尚书令,昨夜从建康探得的消息,豫章太守谢鲲不日前于任上离世!”
“谢鲲?”郗鉴喃喃自语道:“这不就是名列江左八达之一的谢幼舆吗?”
郗璇跟着补充道:“谢世伯也是海门水军督谢尚的生父。”
这话一出,所有人立刻想透了其中的关节,仿如当头浇下了一场暴雨,刚刚的轻松愉快气氛瞬间不翼而飞!
谢鲲虽贵为一郡太守,但在云峰、郗鉴的眼里,只是个小人物,可是他有个好儿子谢尚。谢鲲之死,意味着谢尚必须要丁忧三年。那么这海门水军督。。。。
云峰与靳月华交换了个凝重的眼神,向郗鉴道:“孤前次下都曾有幸与谢太守把酒言欢,谢太守不拘小节,旷达开朗,精神矍铄,身体康健,席间谈笑风生,令人记忆深刻,怎会莫名暴毙于任上?中书令,孤有话向这位将军询问,不知是否方便?”
郗鉴示意道:“秦王但问无妨,老夫虽与谢幼舆素未谋面,却也久闻其名,倒是惊诧的很。”
云峰点了点头,问道:“这位将军,能否说详细点,消息何时传到建康,谢太守因何而亡?”
“回秦王!”细作不敢怠慢,恭恭敬敬道:“消息应是昨日晚间传入尚书台,待末将探得时已是深夜,据说由于天气炎热,谢太守于屋外饮酒后醉卧在地,夜间被毒虫叮咬,第二天早上已是毒发身亡,如今正停灵于豫章郡府,等待谢小将军前去扶柩回返建康。”
“何等毒虫有如何厉害,竟能把人咬死?”郗璇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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