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琦要发落与大皇子有染的炀书之前,炀家人已经识相的上了一张帖子,先是痛斥大皇子的行径,接着是贡献出炀家几百年的淮西铁矿特权出来,让皇上有资金剿匪。
夏琦昭告群臣,由于笔迹不能确认到底是不是炀书所写,所以先判罚流放。
当天上午,夏琦写了一大皇子通敌叛变的昭告,让人散发自各地。
几天后,皇帝昭告天下大皇子的叛徒的消息也传到了边疆,大皇子诏令了所有的将领到自己的帐篷中来,跟他们商议。
此时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回京让夏琦发落,这无疑是死路,而另一条,凭着手上的二十万大军杀回去。但是后援不够到最后也难免是死路一条。
大皇子坐在椅上焦急不安,忽然颈后一阵凌厉的寒气袭来。疑问还来不及浮出心口,他的脑袋就搬了家,骨碌碌的滚到了案下。
众人惊愕的看向大皇子尸体旁沉着脸的郭副将,一时群情激奋,叫骂声此起彼伏。
终卷 尘埃落定 第七章 谁是叛徒?
郭副将冷着脸看向众人,肃声道:“想必大家也知道,条路,跟着大皇子都要死!我晋夏二十万的好儿郎不能镇守边疆,远驱东旭贼子,为晋夏的百姓谋得安宁,却要沦为人权势之争的棋子,这让为将情何以堪!二十万条性命,怎么能在与同胞的斗争里消亡!大的道理不说,就是小道理,我们放弃谋反将大皇子的人头呈上,能保二十万条人命不说,还能保全自己的小家。谁愿意让自己的老父老母甚至妻儿上邢台的站出来!谁有不服的也站出来!”
其实郭副将的话已经说服了大部分的人,不过大部分的人还要做做样子,以表示他们曾经的忠心。郭副将不理,他早就将一些有实权的将领收到了手下,见有人不服,二话不说,手起刀落,脑袋搬家。如此铁血手腕倒是震住了一干将领。也将边疆的实权牢牢的握在了手里。
郭副将使人将大皇子的人头送到夏琦的案前,并且让人说情,一干将领之前全是受了大皇子的蒙蔽,所以请皇上恕罪。
夏琦没有想到郭副将的动作这么快,事情完成的这么顺利,当即龙心大悦对边疆守将不降罪不说,反而多有赏赐,而郭副将也接替了之前大皇子的位置,成了大将军。一个月后进京领赏。
此时正是寒冬,夏琦流放的圣旨一下,炀家举家皆惊,只有炀书和玉子涵两人对这个结果早已知晓,正在意料之中。
京城郊外的十里亭,玉子涵和韩墨拉着手看着夏暮岚窝在炀书的怀中痛声大哭。相对一眼,皆是无声。
炀书拍拍夏暮岚的肩膀,好歹安慰道:“别哭了,只是流放而已。”
“那可是北边的苦寒之地啊!皇兄这是存心要你的命!”夏暮岚在炀书的怀中哽咽不能语。炀书的面色一肃:“休胡说,皇上真要我命,直接砍头就行了!”
炀书看夏暮岚哭的可怜,心中也酸涩不已,柔了语气抱紧了她:“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和儿子,就是让我在北边少了牵挂。”
韩墨的心里很难受,这时候她根本帮不上夏暮岚什么忙。抬头看向沉默不作声的玉子涵:“涵哥…炀家明明都已经放弃了铁矿权,琦为什么还不放了炀书?”
玉子涵面色平静的回道:“总还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能让夏琦扣着炀书不放。如今还要流放他?韩墨看夏暮岚哭地伤心欲绝。对夏琦甚至生出了几分埋怨来。
夏暮岚他们在亭中。韩墨和玉子涵在离他们一百米地小树林外站着。静静地等着那对夫妻话别完毕。而相拥在一起地夫妻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危险在无声地靠近。
一条黑影像是躲藏在绿丛中地毒蛇。忽然向自己地目标进攻。那代表着死神镰刀地闪闪银光。以雷电之速向炀书射去。玉子涵地双眼闪过一丝寒芒。几乎是同一秒。拔出了背后地剑眨眼间就飞身到了炀书地面前。地一声。两剑相交余音袅袅。夏暮岚尖叫。炀书赶紧将她护在了身后。额角沁出了冷汗。惊疑不定地看着已经和黑影交手地玉子涵。
玉子涵三招之内就拿下了黑衣人。他让黑衣人跪着。并点了他地穴。伸手刚刚抽掉了黑衣人地蒙面巾。就看到那双没有光彩地眸子闪过一丝解脱地愉悦后。嘴角也渐渐地沁出了血丝。身体也如断线地木偶般向后倒去。没有了生息。
一切地变故似乎生在眨眼间。韩墨心中惊惧非常。她惊叫了一声迈步跑向持剑冷笑地玉子涵身边。拉着他地手紧偎在他地身边:“涵。哥…”
玉子涵抱了抱她。轻道了一声:“没事。别怕。”转眼看向炀书。两人皆是冷笑。看来夏琦为了引开玉子涵。可是下了血本了。连刺杀这招都用上了。不过正好入了玉子涵地下怀。他还正愁着自己没有理由送炀书到流放地去呢。
“这可没有走呢就有人刺杀你,我不管!我要跟皇兄讲理去!”夏暮岚惊惧之下拉着炀书就要回京。炀书连忙拽住她在怀里轻声的哄着。
玉子涵没等韩墨开口,甩了个剑花,将剑插入背后的剑鞘,笑着对炀书道:“看来你的这条命可是有很多人惦记着呢,这还没走呢,就要来取你性命了。”
炀书苦笑了一下,这人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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