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儿,这自行车你能骑顺溜么?”江平站在院子里指了指身旁这辆粉色的二六自行车。
“小瞧人是不是,我早学会了。”钱串串白了他一眼,把书包往车筐里一撂,坐上车两脚往脚蹬上一放,麻利儿的上路了。
一路钱串串的脚程倒也不算慢,可她这辆二六自行车碰上江平的二八自行车自然再快也快不过他,没一会儿江平就撵上她了。不过已经领先一段距离的江平并没有停下来等她的意思,仍旧快速骑行。
钱串串一时纳闷,这孩子莫非又抽风了?见已经落了一大截她索性慢下脚步,等她优哉游哉的骑到学校时,才知他着急忙慌的要干什么。
“瓶子,咱分哪班?”钱串串把车支到一边,见江平正站在一堆儿挤着看分班公告的人群里。
正文是何关系
“瓶子,咱分哪班?”钱串串点着脚尖探着脑袋问了句。
江平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向一旁扯了扯,不慌不忙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走到她面前时并没回答她。
“说啊,磨叽啥?”钱串串等着赶紧报完名回去,这大热天的让人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
“你一班,我五班……”他搓着脚下的石子,闷闷地说了句。
钱串串起初没反应过来,恍然明了后,唇边扬着笑说道:“是这啊,那你就自己学呗。”
“老三和你一班。”
声音飘到钱串串耳朵时她微微一愣,默默地说道:“哦,是谁都无所谓。”
……
闷热的下午三点钟,学校居然安排了一堂物理课,黑板上的物理公式不知为何竟有催眠的效果,尤其是当物理老师穿梭在讲台与前排过道之间,钱串串耷拉着眼皮,一脸困倦。她拧了拧眉头本想托着腮帮假寐,却听见讲台上的物理老师操着一口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困倦多半出在春日,这大好的夏末,怎么大家都一副无精打采的。”
钱串串抬着眸子见物理老师正若有若无的看着她身旁的方向……
坏了,江平又睡着了!她心下这么想着,就赶忙用胳膊肘去戳了下身旁的“江平”。
“喂,你还……睡……”忽而她意识到自己身边坐的不再是江平了。
钱串串略显尴尬的吐了吐舌头,默默地坐直了身子听课。
严少辰淡然的看了她一眼,眼眸微微一眯,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
钱串串轻轻吐出口气,一想起刚才那一幕小脸就红扑扑的,着实太丢脸了。
其实钱串串对严少辰的印象一直很模糊,记忆里就知道这人不爱笑,沉着一张脸到哪儿都一样,虽长着一张极能迷惑女生的面容,可人总是冷冷的,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
九月的天来本该燥热难安,可她的身旁却坐着一座“冰山”,对钱串串来说他坐在这儿虽谈不上压抑,但绝对会百无聊赖。
还不如是瓶子呢!她暗暗叹了口气,对身边突然换了个极清冷的人,她有些不习惯。
若问为啥她会与“冰山”坐同桌,那还真该去拜谢江小平同学了,江平是怎么跟“冰山”交代的,她自然不清楚。只依稀记得,刚进班的那天,她坐的位子原本有个同桌,可当“严冰山”站在那位男生面前有足足三分钟的功夫后,那位男生就怯弱的搬着自己的书走人了。
事后自不必说,班里的同学都以为她与严少辰关系不一般,甚至传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钱串串为此十分郁闷,来一中她原本就没想这些杂事,不想这些事却不请自来,谈不上招架不住,但厌烦是有的。不过江平听去了反应倒很平静,甚至她从江平的脸上搜出了满意的神色。
想到这儿她又挪了视线往严少辰的身上瞟了眼,这人又爬桌上睡了,她忽而回忆起刚报道的那天当她对江平说完“是谁都无所谓”时,江平就有些闷闷不乐了。
………………
开学一个月后的有天下午放学后,钱串串拎着书包欲要向学校的停车库走去,不想身后有人把她叫住了。
“钱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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